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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想要我對你怎麼個‘好’法?”
我現在看不到他的表情和動作,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和氣息,畢竟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腦子裡對他的面貌也有些模糊了,再者是如此無助的情況下,我對他也逐漸放下了防備,消除芥蒂,畢竟此刻我們‘同命相連’。
苦惱、抱怨、各種發洩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認命的等。
稍稍放鬆後,我對他提議道,“我們……來聊聊天吧,說話轉移注意力。”
“從哪裡開始?”他語氣不再那麼生硬了,手臂有意無意的碰到了我的。
“就從……你叫什麼名字說起吧。”
“高子諭。”他答得倒是挺乾脆,又沉聲問我,“你呢?”
其實忽略他的人品不計,單純聽他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清澈、飽滿、有力度、有磁性,聽多了簡直會‘懷孕’!所以我也認真回答了他,“許蔚真”。
“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婚禮現場的嗎,去18樓幹嘛?”我接著問,
“辦點事。”他顯然不願跟我深入聊這個問題。
“唉,你說,咱們到底還能不能活著出去?”我本就是個悲觀主義者,在這片黑暗裡真的看不到半點希望,腦子裡被‘死亡’這個詞塞得滿滿。
“不知道,”他無所謂的說,“反正人都是會死的,什麼時候死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嘆了口氣,“……真沒法跟你這種渾身負能量的人溝通。”
他還是無所謂的哼笑一聲,沒再接話,一改在婚禮宴會廳時候的‘憤世嫉俗’,變得深沉寡言。電梯裡又一次陷入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頭越來越暈,胸口也悶悶的,胃裡很不舒服,跟暈車的噁心感一樣,渾身乏力,甚至有些呼吸困難,在加上這無邊的黑暗,意志上也有些不支…忍不住微弱的呻吟了一聲,坐立難安~
他意識到了我的異樣後,‘吧嗒’一聲將打火機打了火,瞬間電梯裡有了點光亮。
“不舒服?”他湊到我身邊問道。
“嗯,估計是缺氧了。”
、他這回什麼都沒說,卻自然而然的把我摟過來,按在他懷裡~還給我理了理飄到臉上的幾根頭髮,溫柔得不像話,整個過程體貼、親暱,但毫無猥褻感~
他的胸膛很寬、很結實、很……安全。
我並沒有掙扎,沒有開啟他的手。倒不是我對男人有多渴望,主要因為我身體實在太難受,懶得動了,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他身上有著令人著迷的味道!
那應該是一種香水味,而且是尾調的餘香了,不然不會如此淡,淡到只能貼在他身上才能嗅到~香調是很明顯的木質調,特別特別清爽的木質香,純淨、自然,閉眼感受,好似穿梭在森林裡呼吸著新鮮空氣,有一種極度美妙的自由感……不知不覺的,方才因為缺氧的難受也減輕了些~
就像渴望氧氣一般,我控制不住的,更緊密的縮在他的懷裡,貪婪的嗅著他襯衣裡醉人心神的香氣,腦子也活躍起來,不斷的思考、記憶。這味道實在太神奇,於是我終究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能不能告訴我,你用的是哪一款香水?”
“不能!”誰想,他嚴詞拒絕,像是碰到他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