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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被高子諭氣得夠嗆!
但關蕙就是關蕙,在商場上都可以縱橫捭闔這麼多年的女強人,怎會因為這點兒女情長的小事兒就亂了陣腳呢?那不是太lom了嗎?所以,她收起自己那即將惱羞成怒的姿態,只對我冷聲說,“許蔚真你先回避一下,我跟他有要事要談。”
“嗯。”看到高子諭也無意見,我只是先識相的離開。
一個人下樓,回到他的車子裡,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上平息那份被關蕙擾亂的心緒。
早就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可真實的聽到她那些刺耳的話還是難受得不行……我居然‘搶’自己公司女董事長的前任男友,居然會有這麼可笑的事。
我為了轉移的注意力,不再為這種破事傷感,就拿出手機來上網~
等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吧,他終於下來了,直接上了車。透過車窗瞥到關蕙也上了她自己的車。從背影看去,她那麼的灑脫篤定、精幹。只不過真的太瘦了,有誰知道這麼個女人有那樣大的能量呢?
“你們聊了什麼?聊這麼久?”我在回去的路上問他。
他開車的同時,似在思索……悶了好半會兒才簡潔的回答我,“關於蕙蘭的一些話題。”
“哦?”
“她要求,給她一部分的股份作為補償。”
“她不是因為經濟犯罪,股權都被查封了嗎?”我問。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猛然想到,關蕙不是在被警方通緝的嗎?怎麼現在自由了?
高子諭告訴我事情的原委,“她聘請律師幫她打贏了官司,洗脫了罪名。”
“那,她被查封的股權,各種財產什麼的,也都該被警方還給她了啊,還問蕙蘭要什麼賠償?”我不解的問。
“她不在期間,屬於她的分紅。”高子諭沒等我再問,他又嘆口氣頗為沉重的說,“說到底,她想重新入股蕙蘭,重新進入蕙蘭的董事會。”
“不是說,她在梵薇的嗎?”
其實關蕙想重新進入蕙蘭,也可以理解。蕙蘭發展到如今是她的功勞,她不想看到自己心血被高子諭和陳碧海收購,當家的主人換成了昔日情人,自己被排擠出去……所以想捲土重來?但是她沒想過,若當初不是高子諭,蕙蘭早就被梵薇收購,不復存在了。
“她現在,是在梵薇。”高子諭淡然的說,“但這跟她進入蕙蘭並不矛盾。只要有錢,可以多處投資。”
“那你現在是什麼打算?要答應她重新入股嗎?”
他沉默了會兒,語氣比較堅定的說,“不會答應。”他說,“上次,就因為股權太過分散,才吃了惡意收購的虧。現在惠蘭也不缺錢,‘一股獨大’沒什麼不好。”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假如關蕙入股了,又多個指手畫腳的人,而且指不定又用什麼辦法把高子諭踢出局,不如就維持現在陳碧海一個人控股的狀態,在經營決策上更方便,受到的約束不會太多。
但是,問題顯然沒有簡單。。。就算高子諭儘量說的輕描淡寫,我還是依稀能感受到這背後那股湧動的、關蕙帶來的‘暗流’。
關蕙是誰?是一手把蕙蘭從個不知名的化妝品小企業,發展成現今專注於香水的龍頭企業的女強人,不管她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的這一切,至少很能說明她是個狠角色,在情商和智商上應該不會遜色於高子諭、陳碧海這些人……
所以,當她今天對高子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若沒有達到目的,她會輕易的撒手嗎?
偏頭看了下高子諭那張堅毅的臉,我都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還是事情真的不簡單……只是,面對這一類的問題時,我顯得那麼微不足道、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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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裡已經9點。許承彥也回來了,客廳開著電視放《闖關東》,地板剛剛拖過還溼漉漉的,而他貌似正在洗澡。我放下包包,換了拖鞋,去接了杯水坐在客廳想歇會兒。一邊按著遙控板看有沒有我喜歡的電視劇……忽然聽到許承彥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簡訊響了,因為剛好在我手邊,我就好奇的拿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