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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諭開車,我們一起到了他跟關蕙約定見面的地方,居然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咖啡廳,只不過那個地方比較隱蔽,一般人都不知道這裡是喝咖啡聊天的地方,而且裡面裝修得比較精緻文藝,有種‘低調的奢華’。
他一直牽著我的手,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了二樓。我的心一直在突突直跳,居然有些‘害怕’見到關蕙,畢竟她以前是我的上司啊……我掙脫了高子諭的手,輕聲說,“先別這樣,讓她看到可能不太好。”
當我眼睛還在四處掃視的時候,就聽到左邊傳來一個女聲,“子諭!”
轉身一看,關蕙已經坐在了那個靠窗的位置,帶著墨鏡朝我們這邊看過來。我跟在高子諭的身後,走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
她穿著一條無袖的黑色連衣裙,齊肩的大波浪卷,瓜子小臉雖然被墨鏡遮了一大半,但還是看得出氣色不錯,本身她又長得白,又各種穿金戴銀的,看得出來是個中年美女,氣質十分出眾。
高子諭只坐下來沒有立刻說話,而我則習慣性的面帶微笑,“關……關總。”是啊,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蕙蘭的董事長,我還是這樣稱呼她比較好吧。主要她的形象氣質都特別的‘女強人’,也擔當起來xx總的稱呼。
“怎麼,真真也跟著來了?”關蕙一邊取墨鏡,一邊笑問。取下墨鏡後,才跟她那一如既往凌厲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是的,關總,我……聽說您回國了,好久沒見過您了,就跟高總一起來看看你。”我笑眯眯的,說的十分恭敬。
她的眼窩比原來深了些,眼袋有點重,眼角的細紋隱約可見,眼線和眉毛都畫的比驕傲濃,像是要費力的遮住歲月留下的痕跡。總之,一年多不見,她的臉瘦了好多,眼裡神情也憔悴了好多。看來,她過得並不是很好。
但是,她的氣場依然還是挺強大的,至少我這種小蝦米在她面前不敢隨意發揮,連跟她的眼神對視幾秒都隱隱發顫。
“小嘴真甜。”關蕙誇道。看來我這番恭敬對她挺受用。隨之她又問我,“對了,你跟均澤應該快要結婚了吧?”
我被她問得渾身一震,尷尬的臉色立刻就通紅,垂下眼睛不知所措的絞著雙手,還有意瞟了眼高子諭……
關蕙這樣問也不是隨便調侃,因為以前她在的時候,一直知道我和紀均澤的曖昧,也有意的促成我們倆的事兒,她是喜聞樂見的,所以在她的印象裡,我該和紀均澤早就走在一起。
正糾結如何跟她解釋的時候,忽然自己一隻手就被旁邊高子諭捉住!他握住我的手,毫不含糊的對關蕙說,“我和真真,現在在交往。如果你願意賞臉的話,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可以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這個高子諭,怎麼說話老是這麼隨心所欲,不知輕重,不分場合?這不是,故意給我難堪的嗎?面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關蕙啊,是他的‘舊情人’啊!
關蕙聽了,臉上的笑意立刻僵住,她懷疑的說,“你們?你和許蔚真,你們倆走到一起了,要結婚了?”
“嗯。”高子諭沒有看她,只是從頭到尾都很平靜。
“呵,”關蕙冷冷的笑出來,聲音裡含滿了絲絲的怒氣,“高子諭,這就是你帶給我的‘見面禮’?你居然告訴我,你要……結婚了?”
我感覺到對面的關蕙已經憋不住要爆發,我不敢碰上她的眼神,只是像個犯錯的孩子深埋著頭。就好像,我跟高子諭在一起,就是意味著對她的背叛……畢竟拋開其他不說,她以前還真的挺器重我,喜歡我,願意給我升職加薪,甚至還是私下裡很接地氣的跟我探討過哪個牌子的bb霜好用,我生日她還送過一個包給我,所以我一直挺敬重她,也願意為蕙蘭賣命不會輕易辭職。
高子諭不正視她的抱怨,他反而抬腕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催促道,“你叫我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就現在說吧,我晚上8點還有個應酬。”
關蕙再也笑不出來,也不管高子諭的催促,她倒在椅子裡,眸光朝我射過來,輕哼了聲,“許蔚真,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厲害’?呵呵,不錯,其實女人嘛,有時候放蕩一些沒有錯,只要是對自己有利的,都可以想辦法抓到手,什麼情啊愛的都無意義,沒有錢來的實際……”
“關蕙,我不是來聽你胡言亂語的。”高子諭略微強硬,對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笑過,“這是我跟真真的私事,你高興就給個祝福,不願意聽我也不會再提,用不著在這兒冷嘲熱諷。大家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也早該活的明白了。”
“呵,”關蕙臉色冰冷,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