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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這家位於深圳的法國香水公司的研發部,我也成為了調香師團隊中的一人,由於自己多年來在香水行業裡的工作經驗,以及對調香上面的高強度學習,現在基本達到初級調香師的水平了,嗅覺透過鍛鍊也變得異常靈敏,至少可以透過模仿調配一些氣味不錯的香水,只不過要完全自己想象創新的話,還有待加強。好在這裡都是些來自法國的資深調香師,而自己也會法語,可以勉強跟他們無障礙的交流,也能學到很多。
其中有個叫‘阿奈’的中年女調香師,是我頂頭上司,一個非常優雅的法國女人,出生自法國的香水世家,因為喜歡中國,變來到了這邊工作。她在對香水的感知上面真的很有靈性,而且自己也創造過不少經典的產品,在給我傳授調香經驗技巧的同時,也會經常分享一些觀點。她說,香水就像是人們的嗅覺名片,即使閉上眼看不到你的樣子,不去聽你的聲音,也可以感覺到你。無論你的個性是溫斂如水,還是火辣率真,香水都能將你表現的淋漓盡致。它比前衛怪誕的髮型更貼近你,比風格化的個性服裝更適合你,它就像你的一個氣味標籤……所以還是很慶幸能夠待在這裡做她的助手,跟著她學習。
另外,這個公司雖然是馮績寬名下的,但他的重心還是放在廣州那邊的梵薇,畢竟梵薇的主業是化妝品並不是香水,而且他家也不在這裡,所以通常一兩個星期才來一趟深圳這個子公司,日常的工作都是由這邊的一個總經理統籌管理,沒被他盯著,壓力還不算太大……
工作穩定下來也差不多大半年又過去了,我自己的生活也逐漸回到的正軌,新換的手機號碼也只有公司同事和許承彥、許嵐能夠打得通,其他無一人知曉,所以我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跟過去的人斷了聯絡。
這些日子裡,我幾乎每天都在給許嵐打電話,問她女兒的近況。她一開始還願意天天彙報,後來卻經常不接電話,說是照顧孩子很忙,也怕我每天打電話問,‘真相’被拆穿。她告訴我,她已經和費濤商量好說這孩子是他們夫妻倆親生的,騙了兩邊的父母,她媽和她婆婆也都信以為真,說是非常喜歡這個孩子……就連許嵐她媽,也就是我那個說話無比刻薄的大伯母,都願意搶著幫忙帶這孩子,費濤的爸媽也是對孩子愛不釋手……從她口中得知,我女兒在她和費濤兩邊的親朋裡都十分得寵,孩子成長得很好,也間接給她和費濤長了臉。尤其是許嵐,每次打電話來聽到她聲音就感覺的到她好像開心自信了許多,從不會再像祥林嫂那樣低沉抱怨。
從她每個月發來的女兒照片上可以看到,孩子確實長得白嫩水靈又健康,兩個大眼睛特別有神,笑起來簡直跟高子諭一模一樣……她長了兩三顆牙齒,頭髮已經比較濃密,整體看來可愛精緻得跟個瓷娃娃一樣,怪不得人見人愛~看得越多,我也越想她,於是已經不滿足於一月一次的照片,要許嵐每週發一張,要她給我錄影片。
許嵐倒是答應得挺好。
我想我也許還是會後悔……所以安慰自己,只是暫時把孩子給許嵐夫妻倆帶兩年,每月支付他們的撫養費,以後再把孩子要回來。我以為我想得很美好,但意外的是,許嵐並不要我給孩子的撫養費,潛臺詞是在提醒我,她並不是在幫我帶孩子,以後孩子也將跟我無關,不需要我的幫忙。
我被堵住了。坦白說,她說的很對,她並不是在給我帶孩子。我如鯁在喉,好幾次想告訴她,自己後悔了,又覺得實在太矯情。現在有了這個孩子,她的生活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並且在朝著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我忍心去破壞嗎?
正糾結孩子的事兒,又接到許承彥給我打來的電話。他以為我還在成都工作,還跟我商量要我10月份回廣州那邊一趟,他說是已經跟陸月華髮展到可以結婚的地步了,兩人商定打算國慶的時候請雙方親戚吃個飯,把這兒簡單定下來。初聽到這件事,我確實一陣欣喜若狂,沒想到我接近一年的時間沒在他身邊,他竟然和陸月華就這麼成了?也就是說,以後我就要和周聞笛成為一家人了?以後,許承彥也不再是一個人過了?想到這一系列的好事,我實在興奮得靜不下心來……
“怎麼樣,要回來嗎?真真?”許承彥在電話裡等待著我的回到。
一下從驚喜中反應過來。回到廣州?我頓住了,猶豫了,本來這樣的‘大事’,我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缺席的,但一想到回到那個傷心地,就可能碰到曾經給自己留下巨大陰影的人……我開始不淡定了,我只得抱歉的對他說,“對不起,爸,我可能……要不……唉,算了,我想說,我回不來,要不等你帶著陸阿姨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