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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裡的筆記本往桌上重重的一摔,雙手插在腰間,眼裡都快噴出火來,估計內心已經被憤怒漲滿,一觸即發吧?
我以為他接下來會對秘書說出那句經典的話,“清點一下,誰沒有來,明天讓他們都不用來了!”。誰知,他卻隱忍的平靜的坐在皮椅上,平靜的對秘書說,“催一下。”
說完,他的目光正好跟我接個正著,似乎他此時才發現我的存在吧,但對我也只是淡淡的一眼,就迅速移開,隻字不說。
接下來,參加會議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到齊了,只不過大家態度普遍都比較懶散,敷衍,勉強,當然紀均澤也跟著來了,這樣的會議不可能會缺了他。
面對與會的各位高層,高子諭並沒有刻意的生氣,沒有刻意的要震懾到誰,相反,他很淡定,反而是這份不怒自威的淡定,讓會議的其他人都不那麼淡定了……
我身為無足輕重的人物,只是坐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靜靜的聽他講。他一開始只是照例讓各部門負責人說下個季度的一些工作進度和計劃,一個個輪流的彙報,當然他只是也在聽,沒有做點評。他的這份鎮定和保留,讓其他人多了分猜疑,在彙報工作的同時也都比較認真謹慎。
正當高子諭準備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副總級別的人,叫馬正愷的,手機鈴聲劇烈的響起來,打破了會議的寧靜。他在座位上不慌不忙的按下接聽鍵,也不管這種莊嚴的場合,他直接就跟電話的對方說起來……他聲音本來就很粗,且語氣又衝,估計是在跟電話裡的人吵架,聽起來特別聒噪,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著總裁高子諭的面……
會議暫時中止,偌大的空間裡就只剩下馬正愷在電話裡噼裡啪啦吵架的聲音。而高子諭,已經滿面冰霜,他後背靠在椅子上,雙眸緊緊盯著打電話的馬總,他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反而是在忍耐,但這種忍耐,卻令人感到可怕,甚至毛骨悚然……但那馬胖子卻渾然不覺~
終於,馬正愷掛了電話,看到大家都在等他,他不溫不火的笑笑,“不好意思啊,讓大家久等了,咱們繼續吧。”聽聽馬胖子這句話,派頭十足,搞得好像這裡的一群人都是他的下屬,他要停止就停止,他說開始就開始。但會場的其他人,卻貌似並沒有太放心上,可能,馬正愷是代表了所有人在挑釁高子諭,也就在心底默默支援吧。
但慣於隱藏情緒的高子諭,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惱羞成怒,他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宣佈會議繼續,針對一些部門的工作,還冷言冷語的評論了幾句……那種泰山崩於前而不亂的氣場,讓各懷鬼胎的蕙蘭高層們也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在形式上繼續恭敬的應和著他。
可是會議重新開始不到10分鐘,忽然那馬正愷的電話又響了!
跟剛才一樣,他還是明目張膽的拿起來就接,還衝電話裡吼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事不歸我管,你找溫偉華去!是,我是說過,但……”
馬正愷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忽然一支筆飛過來不偏不倚的恰好打到他的手背上,痛的他‘啊’的一聲,手機也掉到地板上!
所有人目光齊刷刷朝高子諭望去,顯而易見這支筆是他扔過來的,只見他早已收起了一開始的隱忍和平靜,變得十分猙獰、陰沉沉的令人心顫!
大家的眼睛都垂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出!雖然跟我無關,我卻也很不淡定的心跳加速起來,瞥了眼對面的紀均澤,他倒是面不改色的靜觀這裡發生的一切。
“你,”高子諭對那馬正愷輕仰下巴,眼眶裡燃著灼灼的怒火,“滾出去!!”
他說出這幾個字,聲音很沉,但卻極有分量,極具威懾力。
“啪!”馬正愷也爆發了,他猛拍一下桌子站起來,用手指著高子諭罵道,“姓高的,你tm算哪根蔥,憑什麼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
高子諭輕蔑的看他一眼,懶得再理,轉而對身邊的秘書吩咐道,“散會後通知一下人力資源,讓這個人明天消失。”
“啊?高總……這……”秘書說的唯唯諾諾,一臉的為難。
其實高子諭想直接把這個馬正愷趕出蕙蘭,還是不太可行的,因為馬正愷同樣也是蕙蘭的大股東之一,是蕙蘭的投資者之一,不可能憑著高子諭的口頭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消失’。
“哼!”馬正愷被他這話氣得夠嗆,繼續粗聲粗氣的罵,“你tm想讓我‘消失’?別自欺欺人認不清現在的形勢!我倒要看看,現在關蕙那個老女人被查了以後,你還有什麼靠山?高子諭,就憑你那點股份,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