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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坐在自己位置上,平復下被他擾亂的思緒,還給紀均澤發了個資訊讓他自己去吃午飯不用等我,我加會兒班。忐忑不安的走向高子諭的辦公室,正好是中午吃飯休息的點,很多員工陸陸續續的下樓去了。這樣也好,整個公司空蕩蕩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來到熟悉的門口,我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來了,手心發熱的敲了敲門……
他開啟門,看到我就立即抓住我的手把我‘拖’進來,然後‘砰’一聲重重的關上門反鎖!
“我來了,你想幹什麼?”
“我想殺了你!”
我都沒反應過來,身子也還沒站穩,剛抬起眼皮迎上他的視線,他忽然就伸手過來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死死的抵在門背後,嗜血的眸子瞪著我,滿面的猙獰兇狠!
“咳咳,你……”我被他卡主脖子,難受的快要窒息,本能抵死防抗,拼命掰開他的手掰不開,臉也漲得通紅,“放開我,你……放開!”
但他手裡的力氣加大,好像要掐死我!他的眼神,從狠絕猙獰逐漸變得迷濛幽深,甚至多了絲絲的痛楚……我難受,也害怕,怕真的死在他手裡,他的手這麼粗,力氣這麼大,怨氣這麼重,他什麼都做得出來,他真的會殺了我!
我拼命的搖頭,胸口越來越悶,直到感覺自己真的要嚥氣了,他終於放開了我。我渾身乏力的跌坐在地,不停的咳嗽喘氣。
“你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不乾脆把我掐死。”我抬頭恨恨的補了一句。
他不理我這句話,只是一把又抓我起來,捏著我的胳膊朝我低吼,“我沒看出來,原來你還玩男人還挺有一手!”
“什麼意思?”我知道他什麼意思,但就是習慣性要這樣問,也不願辯解。
他面色鐵青,額頭青筋暴突,氣得咬牙切齒,但又在竭盡全力的忍耐,“先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要跟紀均澤同居?你是要從根本上否定和我的那一段?”
“高子諭,你搞清楚,我哪裡跟你有‘那一段’?”我打心底裡冷笑道,“從頭到尾都是你在糾纏我,我最多隻是被你脅迫,不得已而為之,你別不自量力!”
無疑,我這句話就是火上澆油。
他手上的力氣因憤怒而不自覺的加大,手背上的青筋也因憤怒而突了起來,幾乎要給我擰折,捏的我疼的呻吟了幾聲,卻始終擺不脫,痛苦不堪~
他一把甩開了我,我又跌倒在地,狼狽的不得了……眼角的淚也被逼出來了,心裡越來越慌亂,一種絕望的情緒像狂潮一般湧上我的心頭,使我感到渾身冰涼。
但他並沒繼續折騰我,反而在極度的鬱憤之中點了根菸,狠狠的抽了幾口後情緒也平復了些……而我,也從地上站起來,盯著他沉默的背影,想著他剛才的發洩,明明可以趁此‘逃之夭夭’,但一時間腳下跟栓了鐵鏈一樣,根本動不了。
“你的意思,過去只是跟我玩玩?”轉過身來吐著菸圈,他頹敗而無力的問我。
我的心臟一直在劇烈的跳動,腦子裡亂哄哄的,只得語無倫次的說,“我們……我……沒有跟你玩過,我們也沒有‘過去’,求你,別再說這樣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看來,裝傻裝無辜就是你最大的本事!”他再次煩躁的瞪視我,“許蔚真,我痛恨你這種姿態!”
“是的,”我被他逼得無路可退,針鋒相對道,“你說的對,我就這點本事,只會裝無辜,我也一無可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也像你口中所說的,只會跟不同的男人曖昧廝混,品格低劣……但問題是,這樣劣跡斑斑的我,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
“我犯賤。”他突然這樣接了三個字,語調蒼涼,我只感覺自己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只不過走了會兒神,忽然就感覺到被他擁住了,被他緊緊的擁住,隨之他的吻落了下來,但我只沉淪了幾秒,就觸電似的躲開他的吻,無力的說,“放開!”
“真對我沒感覺嗎?”他在我耳邊呼著熱氣,手也從腰間移到我心口,悄悄道,“你心跳得很厲害,你的臉也在發紅發燙,還敢說不喜歡我?”
“你走開……”我掙扎著,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漩渦,怎麼也逃不出來。
“你講不講理,我現在是紀均澤的女朋友,未婚妻,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還這樣來糾纏我?想想你的身份,不怕被公司的人笑話嗎?放開!”我繼續奮力的掙扎,簡直難堪到極點。我只能說,我再多的矯情,都是被他逼的~
“別說什麼見鬼的‘女朋友’,你就是他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