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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打我?”他捏緊我的手腕,“已經被你打過兩次,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次的機會……”
“高子諭,我已經受夠你了!”我甩開他的手,被那種怒火中燒的感覺狠狠的包圍。我一想到均澤,方才對他的那點柔軟的情愫全部都消失殆盡了,我有一種被侵犯的羞辱感。
“你以為你位高權重,有錢,會說幾句甜言蜜語就可以把我蠱惑嗎?你未免太高估你的魅力了!”我越說越激動,越想越氣,腦子裡不斷的回放跟他有關的一些畫面,“第一次看到你,你就在馮績寬婚禮上侵犯人家新娘子;第二次見到你,你的身份又是關蕙的情人……後來,你又故意跟綠筠曖昧不清,讓她誤會,讓她心碎……現在又反反覆覆來糾纏我?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以為我真的是傻子嗎,看不清你這種浮花浪蕊的真面目?我再說一次,不要再脅迫我,別再糾纏我,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在自作多情而已!我對你沒有絲毫的興趣,我有男朋友也有自己的幸福,請你不要在我面前透支你的形象,別讓我看不起你!”
他聽到我吼出來的這些話,臉色由蒼白轉到鐵青,額頭青筋暴突,胸中的憤怒幾乎是一點就著!原本柔情的眸子裡,此刻卻像是要噴出火來……
但我繼續火上澆油的說補了一句,“要不是工作所需必須跟你接觸,我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你!高子諭,我最後說一次,請你自重,如果你繼續這樣逼我,我只能告你‘性騷擾’,並且徹底離開蕙蘭!”
“那你趕緊滾啊!”他終於爆發,開啟門就粗暴的把我推向門外,大聲嘶吼,“許蔚真,從現在起你被正式開除,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他瞪視著我,他的眼神變得那麼凌厲,那麼冷漠,那麼陰沉,所有的柔情蜜意、細膩、溫柔……全體不見了。
頓時,辦公室外面的所有人都朝我這邊看過來,我的狼狽全被他們看在眼裡。而他繼續發瘋的朝我大聲吼,“你覺得我在騷擾你,那就滾得遠遠的,少tm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他面部的肌肉扭曲了,眼光更加凌厲了,眉毛可怕的結著,整個臉孔都猙獰起來,“我就是專門玩弄女人的人渣!你是不是終於懂了!你懂了就趕快逃!”
他不顧其他員工的震驚和圍觀,也顧不得他的身份了,逼近我,那猙獰的雙眸在我眼前像電影特寫鏡頭般擴大,他在我面前蹲下來,挑起我下巴,警告的說,“你最好這次就在我眼前徹底消失,否則,要我再次看到你,絕對不會輕易放手!”
我魂不附體的站起來,整個人像張紙似的貼在牆上,我已經退無可退,仰著頭,我繼續睜大眼睛瞪著他,心裡痛苦已極的體會到,這就是結束。我受不了這個!忽然就覺得驕傲和矜持都沒有了,忽然,覺得自己卑微得就像他腳底的一根小草。
在各種屈辱和怨憤的壓力下,我終於眼眶發熱,奪淚而出,在他震怒無情的目光,和別人交頭接耳的嘲笑中,跌跌撞撞的跑了!
越跑越快,整個感覺像被人當街扒光一樣,被全世界拋棄,再也沒臉在蕙蘭待下去,直接跑出了公司,在門口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就上。我縮在車子裡,渾身發抖,像人魚一樣滴著水。
我不想回家,在這一刻,我無法回家,心裡像燃燒著一盆好熱好熱的大火,而周身卻冷得像寒冰。我告訴了那司機一個地址,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這個地址到底是什麼地方。車停了,我機械化的付了錢,下了車,站在雨地裡,迷迷糊糊的四面張望著,然後,她看清楚了,自己正站在紀均澤家的小區門口。
這個點,他應該在公司,但我沒有給他打電話,就直接上了他所在的樓層,來到他的門口,心裡描畫著他曾經給過的溫暖,我恍惚覺得這裡就是自己的家,呵呵,我和他的家,多麼可笑的白日夢~明明昨天才在他那裡碰了釘子,現在受了傷卻還是惦記著他,直接往他這裡跑,我也真是犯賤~
預感到他不在,我卻還是神經質的敲了敲門。本來只是自己無聊的試探,卻立刻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女人的聲音?我一下被驚醒,連忙抬頭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沒錯,再看看過道周圍的幾顆綠色植物,都沒錯,這裡是紀均澤的家,但為何有女人?
對方估計是從貓眼裡看到只有我一個女人,她放心的把門開啟,我隔著防盜門,跟她迎面而視,她穿著一件性感的睡裙,頭髮胡亂的夾起來,素顏但很白很美,年齡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唇角的幅度顯得她形象多了分嬌俏。
“你是哪位?”她從頭到尾打量我一番,很奇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