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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罵人?”我忍無可忍的質問。實在受不了她那副懶散敷衍的姿態,憑關係進到這裡,坐到這個薪水並不低,活不多的位置上,還作威作福。
見我還不走,她又抬頭來,“呵,許蔚真,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我是就事論事,沒有哪句說的過分。大家都是二三十歲的成年人了,請不要把你個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中,沒人有義務來包容你的……”
“你有病啊?”她條件反射的打斷我的話,立刻大張旗鼓的冷嘲熱諷起來,“許蔚真,你tm都還沒當上總裁夫人呢,就開始來教訓人了?別以為你會勾引男人,有人為你撐腰,你就把大家都不放在眼裡了,開始擺老闆娘架子了是吧?”
我氣得臉色通紅,真想一巴掌甩過去!
“就是啊,有工作就說工作,你一個採購的,幹嘛來教訓我們財務部的人。”辦公室其他人開始嘰嘰喳喳的幫腔。
“大家還是住嘴吧,小心人家下去撒個嬌,我們一個部門的人都得遭殃了。”
聽到這些女人的嘲笑,我所有準備好的鎮定都在那一瞬間崩塌,無助而難受,屈辱又痛心,眼圈紅紅的很快就要流淚,耳邊別人的討伐也變成了聽不清的雜音。
我都不知道那天是怎麼從財務部回到自己辦公室的,只是回來就關上門哭了。哭得很傷心,羅依聽到哭聲一直在敲門,問我怎麼了?後來又打了一大段安慰的話發到我qq上,讓我暖心了不少,瞬間覺得這個助理雖然工作能力不強,卻還是挺會做人的,原本要辭去她的念頭也打消了。
我一直在想,當天紀均澤和高子諭打架的時候,並沒有人知道緣由。但考慮到兩人關係一向很僵,估計不少人第一反應的都是以為他們是因為公司的利益衝突才動手,斷然不會聯想到是我的原因造成的,那為什麼現在流言變成了兩男為爭我而打架的版本了?到底是誰編造的?
給周聞笛打了個電話詢問,“周總,那天紀均澤跟高子諭打完以後,我們來你辦公室坐了會兒,你沒把他們打架的真正原因抖出去吧?”
他在電話裡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什麼打架的原因,我哪有管這麼多……哦,我前幾天跟綠筠吃飯的時候,和她提到過這件事,當時只當個玩笑來說的,沒什麼問題吧?”
“沒……沒問題。”
楊綠筠?會是她編造出來,傳播出去的?我甩甩頭,這是沒可能的事。楊綠筠就算對我不滿,也不會幹這些有損人品的事,那不是她的風格。
唉,現在來探究是誰傳播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俗話說,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低調低調更低調,默默的靜待流言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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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週末。
自從楊綠筠走後,出去逛街都沒人陪,我一般都是宅在家裡,偶爾去對面的超市買個菜煲個湯什麼的。但這周,我想去看看許嵐,她和費濤住在白雲區那邊,離我這兒還挺遠的。
我順便找了幾件新買但很少穿過的衣服給許嵐帶去,她為了省錢,一年四季都沒怎麼買過衣服,有幾件都是在淘寶上幾十塊包郵買的,款式老質量又差。翻箱倒櫃的時候,無意間搜到年前高子諭送我的那件內衣,忍不住再拿起來嗅了下,頗有些性感的香味從面料裡散發出來,醉人心智。是啊,這麼幾個月了,我都差點忘了這事兒,還給他他生氣,不還的話,自己又沒穿,這麼貴的東西放在那兒實在浪費。想了想,我打算送給許嵐,她胸部比我小一點,但應該也勉強可以穿。
開車去了白雲區那邊一個工業園區,到達許嵐的樓下。沒給她打電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這兒沒電梯,我爬了5層樓,剛走到她門口,就聽到裡面男女吵架的聲音,吵得很大聲,還噼裡啪啦摔著東西……聽到許嵐的哭鬧,費濤的叫嚷,我被嚇得後退了幾步~
本想悄悄得離開,但聽到他們吵得這麼兇,我怕許嵐受什麼委屈,氣得大聲的敲著他們的門要進去。
“誰tm在敲門啊?有什麼事就說?”費濤暴躁的在裡面吼。
“是我!”我也沒好氣的大聲回了句。
“你誰啊……?”
我沒有報名字,門已經被許嵐開啟了,她眼圈紅紅的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是真真來了啊?怎麼都不提前給我打了個電話,快進來吧。”
狹窄的出租屋裡被他們兩口子吵架弄得亂七八糟,我進去都不知道在哪裡下腳。而那個費濤看到我,臉色立馬變好,“喲,原來是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