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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聞笛那裡坐了會兒,我又和紀均澤回到了他自己的辦公室去休息。
“均澤,我真的想不通,你剛才怎麼就會那麼衝動,一定要動拳頭嗎?”我在他辦公室一坐下來就開始埋怨,“不說我說,你最近真越來越神經質。”
“你上次被姓羅的欺負,我沒出手,你不罵我孬種嗎?”紀均澤冷冷的說,“如果這次我還是不聞不問,你是不是該一輩子不想跟我往來了?還有,那羅東華碰你,你當天吵成那樣,現在高子諭做的更過分,你倒處處為他說話,一點不覺得被欺負了?”
我一下被他噎住,垂下眸子說不出話來。
“好了。”紀均澤拉著我坐下來坐在他腿上,摟著我痛心的說,“你不知道,我當時看到高子諭那樣對你,腦子就跟短路了樣,除了揍他,什麼都想不到。”
被他這樣抱著,我雖挺反感,但考慮到他剛打架受了傷,也就任他這樣抱著,“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子諭本就是個輕浮的人,跟他計較那麼多,只會對自己不利。以後還是別這麼衝動。我已經越來越不認識你了,均澤。”
“行,別再提高子諭,煩躁。”他繼續摟著我,大手在我腰間輕柔的撫弄著,又說,“現在該原諒了我嗎?晚上搬回來住?”
“你怎麼又提這個了”我一下心煩意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只能機械的說,“沒什麼原不原諒的,我是覺得,或許就像你曾經說的,我們倆不合適,還是算了吧。”說完,我就打算從他腿上下來。
但是還沒動,半掩的門就被一名女同事急匆匆的推開,可能是進來給紀均澤彙報工作,但一進來看到我們這親密的畫面,立刻羞得面紅耳赤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說著,就邊放檔案在紀均澤面前,邊大致的給他說了檔案的內容。
我窘迫得連自殺的心都有了,要離開掙脫他下來,卻被他故意緊緊的摟住,好像是絲毫的都不介意被人看到。那女同事看著也覺得臉紅,匆匆的說了幾句就快步出去關上了門。
“你幹嘛啊,”我奮力的掀開他,從他腿上下來,皺眉怒聲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這是在公司,你想讓人見怎麼評價你啊?也不怕影響蕙蘭的聲譽嗎?”
“奇怪了,我抱自己女朋友哪有錯?”他語調有點輕佻,“整個研發中心的人,誰不知道我倆的關係,既然決定要公開了,幹嘛藏著掖著?你在害怕什麼?”
“蕙蘭那麼多對夫妻員工,也沒見誰有我們這麼下流的!”我沒好氣的吼了一句,心裡失落的不行。我沒想到的是,紀均澤一再對我示好,我對他的好感度卻直線下降,難道真的是距離才產生美?還是早就對他厭倦?還是他表達追求的這種方式,讓我難以接受?
“下流?你把我對你的感情說得這麼不堪?”
“別談什麼感情了,說工作吧。”我被弄得煩亂不堪,乾脆一咬牙把實情告訴均澤,“高子諭已經認定,我跟你‘合夥’竊取了南屏晚鐘的配方,給了梵薇這邊。所以我覺得,他今天因為包裝的事刁難你,不過是借南屏晚鐘的事在借題發揮,在洩憤而已。”
紀均澤聽了,沒有我預料之中的訝異,面無波瀾的哼笑了聲,“是嗎?他以為,我們是怎麼個‘合謀’法?”
我嘆了口氣,鄭重嚴肅的告訴他,“我畢竟也是南屏晚鐘的專案執行者之一,經常需要就香料的問題跟那幾個法國的調香師探討,要知道南屏晚鐘的產品配方,其實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再加上,我跟你的特殊關係,以及你和馮績寬的交好,他這樣懷疑,實屬正常。”
紀均澤忍不住冷笑,“高子諭的智商什麼時候降到這個地步了?可笑。不過,你也別擔心,他若真的懷疑這事兒是我們乾的,只會悄悄放在心底,不會傻到直接告訴你。”
經他這麼一推測,好像還真的有幾分道理的。像高子諭這麼精明的人,面對南屏晚鐘配方洩露的重大商業案件,不可能處理得如此草率啊。若他真的打心底裡認定是我洩漏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的饒過我,而不是像現在,若即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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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腦海裡不斷的浮現著他們倆今天的打架的事兒,心緒不寧,輾轉反側實在睡不著。跟自己的內心掙扎了一番,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你傷好點了沒?有沒有傷到鼻子,去醫院仔細檢視吧。
編輯完,我又反覆斟酌才給高子諭發了過去,然後立即關了機,倒床入睡。
實話說,看到他被紀均澤下那麼重的手,我心裡還有絲絲疼痛的,尤其當紀均澤拳頭打到他的鼻樑,挺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