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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道?”
“我……”我不甘心的拿著自己的髮梢再次聞了聞,疑惑到,“哪有,我根本聞不到。”
“你當然聞不到。”他瞪了我一眼,冷笑道,“因為這已經是殘留的尾香,也或者,你壓根沒用過,只不過被用過的人沾染了一些,是嗎?”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猛然反應過來,是不是……那天晚上,高子諭身上的香水?一定是!以他對世界花花草草的酷愛和研究,對調香技能的嫻熟應用,要調配一款帶催情作用的香水,自然是輕而易舉!
難怪那天晚上嗅到他身上的香味,那麼的獨特而濃烈,幾乎是在短時間內,就讓我身心淪陷,那麼迫不及待的跟他融為一體……我還以一直羞愧的以為,是自己已經好幾年沒男人的滋潤,確實是想要了才那麼快妥協,沒想到……高子諭竟然使出這麼噁心的手段來引誘我!?
“你別再問了,我也知道,”我相信我的表情已經有些出賣了我,但我還是不置可否的辯解,“你鼻子那麼靈,什麼氣味都聞得到,怎麼沒想過我只是逛街時被人蹭了一下而沾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味道?”
“我沒什麼好問的,你好自為之吧。”紀均澤收回剛才的柔情和低姿態,又擺出衣服高高在上的領導架子來,有些嚴肅的問我,“真真,我這次來主要還是想問關於南屏晚鐘的事。”
“南屏晚鐘?”我這回看紀均澤的眼神,已經充滿了疑慮,“你應該比我清楚。”
但他顯然沒聽明白我的意思,緊接著說道,“既然南屏晚鐘的香料都是你負責的,應該對每一種成分都很熟悉吧?”
我點點頭,“當然。只不過現在梵薇出了‘心之梵’,南屏晚鐘的工作也暫停,再沒什麼好說的。”
“我問一下——”紀均澤更加嚴肅認真的,“南屏晚鐘成分中有一種焚香,是跟哪裡的廠商在合作進貨?”
我奇怪的看著他,“你問這些幹嘛?焚香的合作廠家有很多,大大小小,國內國外多有,我都記不過來~”
他卻不正面回答我,而是吩咐說,“回頭給我一份焚香合作廠商的清單。”
“均澤,你到底是想幹什麼?”我聯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多問了一句,“你都沒參與這個專案,還這麼關心?”
“沒什麼,就看,能不能在南屏晚鐘的基礎上有所創新,可以超越‘心之梵’的。”聽了紀均澤這句解釋,我心裡一陣驚喜。他居然有這樣想法,居然想著再改進南屏晚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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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時候,剛好在地下車庫裡碰到楊綠筠,她也買車了,而且還是別克君越,估計二十多萬,比我那輛標緻好多了。跟她打了個招呼,聊了聊有關車的話題,正準備走呢,她忽然又叫住我,“真真,你上次給我的那款“綠光”香水還有嗎?”
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沒有了啊,怎麼?”
“沒有了?”她大吃一驚的樣子,又有些嬌羞的笑著說,“我挺喜歡的這款的,你不是說是蕙蘭生產的嗎,我問了產品中心的人,說市場上沒有這個牌子啊?”
“哦,那是均澤自己私下裡調配的,沒有上市銷售,也就沒批次生產。”
“那你問下他還有沒有,再給我一瓶唄。”
“幹嘛啊?”我已經有些明白了,但還是調侃了一句,“香水噴多了不好,你這瓶還可以用很久的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攏了攏耳際的頭髮,小聲的對我說,“上次跟高子諭在一起,他……反正他說挺喜歡這款香水的。”她支支吾吾,雖然閃爍其詞的,但在我看來,已經把關鍵點表達出來了。
“上次?什麼時候?”我問。
“就是前天啊!”她說,“我跟他一起去參加一個國外設計師的沙龍,在車上的時候……”
前天?他們‘在車上的時候’?失去嗅覺的高子諭若真的感受到這款‘綠光’的味道,必須要貼在人身上才聞得到一丁點兒,也就是說……想到這裡,我的心,不自覺的有了絲異樣的情緒。
“真真?”楊綠筠看我不在狀態,再次叫了我一聲。
“哦,我……回去問問均澤,問他還有沒有這款‘綠光’,有的話一定再給你,祝你幸福!”說完,我恍恍惚惚的進入自己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