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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裡跟周聞笛聊完,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著,心裡五味雜陳,腦子裡這幾天裝的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我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坦然嗎?以前聽楊綠筠說過,女人一旦第一次沒了,後面都不太會看重什麼節操了,也不再會把上床看得那麼神聖,且不一定要有感情才上床……當時還覺得她這些話挺不可思議,現在想來好像還真的有一點道理吧。
正在發愣的時候,忽聽得有人在敲門,我喊,“進來。”
門被推開後,來人居然是紀均澤。好意外,這麼多年了,像他那樣日理萬機的人,親自來我辦公室次數五根指頭都數的過來,不知這次是什麼妖風把他吹來的,初見到他的那一刻,我還是會有心虛愧疚感。可能,我一直在心底都把自己當他的女人吧?
“真真”,他隨口叫了我一聲,把門關上就走到我面前來。
“有什麼事嗎?”我問。
他聽到這裡,臉色稍稍沉下去,一手隨意的插在褲兜裡,“幹嘛問得這麼難聽?沒事就不可以來找你?”
“反正,你以前沒正事的時候,還真沒主動來找過我。”
是啊,這幾年來,我自己倒是常年出沒於他的辦公室和實驗室,對他那裡對自己這兒還熟,有事情的時候會去找他,沒事找事也要去找他,有工作談工作,沒工作就送吃的,請教專業知識等,對他下面的人每個都熟悉的不得了,反觀他呢,還經常忘記我助理叫什麼名字…所以,他今天突然來還還真的讓我有些不可思議。
“呵呵,別這樣說。”他還是習慣性的、溫情脈脈的一笑,永遠那麼儒雅謙和,不會像高子諭那樣陰晴不定,好像什麼都無法打動他、激怒他。可能在這一點上,他會比高子諭多成熟些,比他多一點包容和忍耐。
直接繞過辦公桌走到我身邊,高高站立的他,正好順手撫摸了下我的頭,還非常的溫柔……這一個細小的動作,又令我心裡起了微瀾,不由自主的就閃開了他的手,故作淡定道,“別這樣,這是在公司,注意點形象,窗簾都沒拉呢,讓人看到多不好?”
“看到又怎樣?”他反而大手移到了我的臉上輕撫一番,“公司裡現在誰不知道我們的關係,還管這麼多幹嘛?”
他這話讓我心驚肉跳了一下,“你什麼意思?我們的‘關係’?”
“我是說——”他頓了下,微微嘆氣,“我們倆在正式交往,同居……這事兒已經不是秘密,你別再跟我慪氣了。還是那句話,回我那兒去住!”
我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被他這種一再的理所當然弄得更加反感。犯了錯,他不正視,只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等大家的氣都消了,他卻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要繼續回到從前,他憑什麼?仗著我一輩子都對他死心塌地嗎?
“說了讓你別再扯這個,聽不明白嗎?”我站起來躲開他,負氣的說道,“你紀均澤什麼時候會關心起感情的問題了,什麼時候學會低頭糾纏了?而且,我們的男女朋友關係,你什麼時候真正認可過了?不好意思,我現在真的很累,不想再跟你牽扯不清了。”
他冷哼,直直的盯著我,“你累嗎?我怎麼看出你紅光滿面,氣色好得不行?最近其實過得很開心吧?”
“呵呵,”我也順勢冷嘲道,“不在你那裡受那份窩囊氣,我當然心情好氣色好。那麼為了讓我心裡更舒坦一些,你還是走吧。”
他的臉完全的暗下去,像是一下被我堵得啞口無言……復又語調深沉的開口,“真真,你……其實我也沒認真想過,我們的關係怎麼會降到這個冰點。說實話,我挺難受的。”
聽到他說難受一詞,我忽然就鼻子酸酸的,眼裡噙了些淚。他也會難受嗎?
“不過我現在有一點我難以理解。”他又說。
“哪一點?”我揹著他,手背悄悄把那點快要溢位來的淚花抹了。
“你為什麼用那種香水?”
“哪種?”
他走到我跟前來,撩了我的髮梢湊近深聞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你在哪裡拿的這種香水,但可以明確的是,它其中含了好幾種催情的香料成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一下呆住了,像被誰打了一悶棍!
“催情的香水?”我訥訥的反問了一句,心想著這種東西不是隻有那些武俠劇啊,狗血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節嗎?難道現實中的有這種東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