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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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種偏見,一旦它燃起仇恨的烈焰,能給道德和歷史造成什麼樣的特殊危害?這已由臭名昭著的布克爾事件表明了。起源於英國的現代精神的平民主義在它的故鄉的土地上再次爆發,激烈得有如一座噴發的火山,伴隨著迄今為止所有的火山都發出的那種令人掃興的、噪音過大的、粗野的、不容爭辯的聲音。——
五
說到我們的問題,我們完全有理由稱其為一種安靜的問題,它只是有選擇地針對少數幾個聽眾。同樣有趣的是我們發現,那些標誌著〃好〃的詞彙和詞根至今仍然含有某種不同一般的東西,使高尚者據此感到他們才是上等人。他們固然經常根據他們對權力的考慮稱呼自己(稱為〃強有力的人〃,〃主人〃,〃領主〃),或者根據這種考慮的最明顯的標誌稱呼自己,例如稱為〃有錢人〃,〃佔有者〃(這個意思取自阿瑞阿語,在伊朗語和斯拉夫語中也有類似的表達),不過這些高尚者也根據一種典型的特性稱呼他們自己這就是我們所要探討的問題。例如他們稱自己是〃真實的〃:最先這樣做的是希臘貴族,其代言人是麥加詩人蒂奧哥尼斯。用來表達這個意思的詞:esthlos的詞根意味著一個人只要是存在的,現實的,真切的,他就是真正的人;而後,經過一個主觀的轉變,真正就變成了真實:在概念轉化的這個階段,真實成了貴族的口頭禪,而且徹底地包含在〃貴族的〃詞義裡,以示和被蒂奧哥尼斯認之為並描述為不誠實的下等人相區別——一直到貴族沒落以後,該詞才最終被保留下來用於標誌精神貴族,與此同時該詞也變熟、變甜了。在kakos和deilois這兩個詞中(a-gathos的反義詞:庶民)都強調了懦弱:這也許是一個提示,循此方向我們必須去尋找意思清楚得多的aga-thos 的詞源。拉丁文中的壞(malus)字可以用來指深膚色,特別是黑頭髮的人為粗俗的人,即在雅利安人以前居住在義大利土地上的居民,他們和成為統治者的黃頭髮雅利安征服者種族最明顯的區別就是顏色;至少克爾特語為我提供了正好類似的情況——fin(例如Fin…Qal這個名詞),就是用來標誌貴族的,最後被用來標誌好、高貴、純潔、本原是黃頭髮,以此和膚色暗、頭髮黑的土著居民相對照。順便說一下,凱爾特人純粹是黃頭髮人種。有人(譬如維爾科夫)錯把德國人種分佈圖上的那些暗色頭髮人種聚居地段同什麼凱爾特人的後裔和血緣聯絡在一起。其實,在這些地段居住著的是雅利安以前的德國居民(在整個歐洲情況幾乎相同,從根本上說,被征服的種族最終再一次佔了上風,在膚色上,在缺乏頭腦上,甚至在智識本能和社會本能上,有誰贊成我們如下的觀點,難道不是時髦的民主,難道不是更為時髦的無政府主義,尤其是現在所有的歐洲社會主義者對於〃公社〃這種最原始的社會形式的共同偏愛,難道它們的主旨不像是一種驚人的尾聲,象徵著征服者和主人種族的雅利安人甚至在生理上都處於劣勢了嗎?……)拉丁文字bonus我斗膽譯為鬥士;假如我可以將bonrs引溯到一個更為古老的詞duonus(請比較bellum和du-ellum,以及duen-lum,在我看來,這中間好像儲存了那個duonus),那麼donus就可以譯成與人紛爭的人、挑起爭端的人(duo),鬥士:我們看到,在古羅馬是什麼使一個人形成他的〃善良〃。我們德國人的〃好〃本身難道不是標誌〃神聖者〃,〃神聖種族〃的人嗎?而且這難道不是和哥特人的人民(起初是貴族)的名稱相一致嗎?在此不宜闡述這些猜測的原因——
六
政治優越觀念總是引起一種精神優越觀念,這一規則暫時尚未有例外(雖然有產生例外的機會),當最高等級是教士等級的時候,這一規則表現為教士們喜歡採用一種向人們提醒教士職能的稱呼來作為他們的共同標誌。譬如在這裡我們第一次碰上了像〃純潔〃和〃不純潔〃這樣的對立的等級觀念,同樣也是在這裡後來產生了不再具有等級意義的〃好〃和〃壞〃的觀念。但是人們應該當心,不要立刻把〃純潔〃與〃不純潔〃這種觀念看得過重、太廣,甚至看成象徵性的:古人類的所有觀念都應當從一開始就被理解為一堆我們幾乎不能想像地粗糙的、笨拙的、淺薄的、狹窄的、直截了當的,特別是不具有代表性的東西,〃純潔的人〃的最初的意思不過是洗澡的人,拒絕吃某種感染腹疾的食品的人,不和骯髒的下層婦女睡覺的人,厭惡流血的人——只此而已,豈有它哉!此外,當然,從以教士為主的貴族的全部行為可以看清楚,為什麼恰恰是在這種早期階段,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