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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出盡風頭啊,今天蔚文見你在給黃埔諸將上課可是大吃一驚!這群一期生向來高傲,除了委座,服過誰啊!……”
此話一出,譚笑猛然驚覺:自己把蔣介石的風頭搶了!
“先生教我,小子只是一心做事,不虞有他,疏忽了!”譚笑真有點急,雖然大家都不言明,但現在他知道楊永泰提醒他什麼了,楊永泰也知道他明白了。
楊永泰笑笑,若無其事地說道:“哈哈,咱們哥倆也有些日子沒見了,別老談公事,說說別的……對了,我看過你在北伐館的大作,白話文寫得不錯啊……”他見譚笑想回話,馬上接著說:“老哥小時後讀書,天才不敢說,比一般的同學是要強上幾分的,有一次老師出了個對子給學生們對,讓大家第二天交功課,結果我當場就對了出來。老師只好出別的,沒想到他出一上聯我就隨口對上下聯,最後老師沒辦法,作業也沒佈置了,當著大家狠狠地誇我狀元之才,我當時那心裡樂得啊!……過了兩天,我放學回家,就給父親狠狠地打了一頓,原來老師對我父親說我不知謙虛,稍懂皮毛就以為通曉學問……後來,我就明白了,有些事,別人覺得是一個有難度的活交給你,你就儘管把它‘艱難’地完成就是了……”
楊永泰把話說到這份上,譚笑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了,對於楊永泰的這份情誼更是感激萬分:這可是個據稱無朋無黨,誰都不待見的人物啊!怎麼他就對我另眼相看呢?
人與人有時候就是一種緣分,孤傲的楊永泰偏偏欣賞還保有純真的譚笑!
第二天一早,譚笑就準備了一疊厚厚的報告,等著今天親自駕臨零陵的委員長了。那些報告無非都是些整軍困難重重,這裡需要協調,那裡需要委座親抓的待批請示。他相信委員長一定不會因為這些請求而覺得他無能,相反,委員長會很愉快地幫他解決掉所有的問題。另外他還和桂永清商量了一下,請桂永清去校長面前打他個剛愎自用、狂妄自大的小報告,桂永清當然是樂於從命了。
為了迎接委員長,當然也是不能把給黃埔諸將講課的一幕呈現在蔣介石面前,所以今天的課程就押後,全體組織迎駕!
迎接蔣介石是一件大事,除了譚笑,還有人非常重視----日本人!
葉櫻繽不愛說話,但卻是個很好的聽眾,一個願意聽人傾訴而不會到處亂說的美女,是很容易交到朋友的。雖然她好像是何副參座的心儀物件,但作戰參謀部裡還是有很多小夥子總是藉故找她說上兩句話。所以,她僅僅兩天時間就獲得了不少情報:比如中國和德國的友好關係飛躍,好像並不是外界所說的那樣僅僅是礦山折價換軍援……譚笑的軍事水平已經完全征服了德國人,連德國裝甲兵總監都對其執弟子禮……譚笑和孔宋不和,與宋系猛將孫立人打了一架……野一師要升格為野一軍……野一師的日常訓練演習作戰物件是日軍……
但是,葉櫻繽對兩條情報最為關注:一是按照她觀察分析,這次零陵的“剿匪軍大整頓”的規格之高,力度之大,不像是為了到西南追剿紅軍,更像是日本人一直關注的中**事德國化的德式整軍,當然,讓人不解的是德**事顧問團新團長法肯豪森參與不多。二是每天保持一束鮮花的何紹唐今天很忙,很神秘,很講究軍容;最後他透露了:蔣介石今天下午三點到零陵!
這些情報,葉櫻繽都送出來了。現在已經到了田中久四郎的手上!
田中久四郎看上去是個很木訥的人,但是他的木訥在奉天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的眼裡就是堅忍與沉著的表現。反過來他也很崇拜土肥原機關長,他覺得只有像土肥原機關長這麼大膽地去做才能體現出日本間諜的價值。所以,他一直想做大事。他很同意一種觀點:中國目前就是一盤散沙,唯一有可能改變這一切的人就是蔣介石。所以,只要把蔣介石殺了,中國至少會有十年以上的混亂。
現在,機會在眼前了:事先知道蔣介石要飛到零陵,還有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擔心殺手的身份被發現?開玩笑!就算中國一切證據都掌握了,難道他們能夠打到東京嗎?沒什麼值得顧慮的。而且,他是奉天特務機關的人,現在上海那個南木寶隆居然直接給他發出限期殺死譚笑的命令,並且派了四個人來幫他,這讓他很不高興。
田中久四郎相信間諜的能力,但他討厭那些神秘的什麼忍者,他是在德國接受過高階特工培訓的實實在在的出色的特工,他不是個荒謬的傳說。既然那些忍者那麼厲害,就讓他們來對付蔣介石的衛隊吧!
(作者:寫這章到後邊的時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