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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望了望火星人的動靜,然後就趕緊跑到彼尼山上的一個屋子裡,他在那裡給自己做了一個洞穴。洞穴挖在房子的煤窖裡面,他為了這個洞穴挖了整整一個星期——那是一個十英尺長的地溝,他想把它和彼尼山的主下水道接起來——我這時第一次瞭解了他的宏偉夢想和力量之間的差距。我一天就能挖出這樣的洞。但我還是對他深信不疑,整個早上和中午我都在幫他挖洞。我們有一輛花園裡用的手推車,我們用它把挖出來的土運到廚房那邊。我們從附近的餐室裡找到一聽假鱉湯和一瓶葡萄酒,吃完東西后,我們又有了精神。這種累人的工作竟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輕鬆,我用不著去想外頭這個奇怪的世界了。我一邊工作,一邊在腦子裡把他的計劃想了又想,慢慢地生出了不少的疑惑;但是我整個早上都在幹活,心裡因為重新找到一個目的而感到高興。幹了一個小時以後,我開始考慮還要挖多遠才能到達下水道,發現很有可能根本就挖不到那裡。我的主要問題是,我們為什麼要挖這麼長的隧道,而不是從一個陰溝洞直接通到下水道去呢,陰溝洞都是接到房子裡的。我覺得,我們的房子選得也很不方便,這迫使我們多挖很長的一段隧道。正當我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炮兵停止了挖掘,看著我。
“我們幹得不錯,”他說。他把鐵鍬放下。“讓我們休息一會兒”他說。“我想現在是到房頂上偵察一下的時候了。”
我想接著幹,他猶豫了一下,又拿起了鐵鍬;突然我有些明白了。我停下不幹了他也立刻停了下來。
“你幹嗎在草地上閒逛,”我說,“而不在這裡幹活呢?”
“呼吸點兒新鮮空氣,”他說。“我正往回走呢,這裡晚上比較安全。”
“但是工作呢?”
“噢,人不能老是幹活,”他說,我看見他的臉色突然變白了。他遲疑了一下,手裡握著鐵鍬,“我們現在該偵察了,”他說,“因為附近如果有人在附近的話,他們一定會聽到鐵鍬的聲音,向我們發動突然襲擊的。”
我沒心思反駁他。我們一起來到了房頂上,站在梯子上從屋頂的門縫裡朝外看。看不見火星人的影子,我們冒險爬到房瓦上,躲在欄杆的後面滑下去。
在這個位置上,彼尼的一大部分給灌木叢遮住了,但是我們能看見下面的河流,上面長著紅草,蘭培斯下面的地區給水淹沒了,變成了紅色。古老宮殿四周的樹上爬滿了紅草,枯乾的枝條和萎縮的葉子伸展在一串串果實之間。這種植物對流水的依賴性實在是令人感到奇怪。我們的四周沒有紅草的一點痕跡,金鍊花,粉紅色的山楂花,雪球花,綠色的樹叢在月桂花和肅球花露出頭,在陽光下面閃閃發光。在凱新頓後面冒出了濃煙,黑煙和一片藍色的煙霧遮住了北面的山丘。
炮兵開始跟我說起哪些人會留在倫敦。
“上個星期的一個晚上,”他說,“幾個傻瓜恢復了供電,整個攝政街和馬戲廣場上燈火通明,一群穿得破破爛爛的酒鬼擠在那裡,連跳帶叫地鬧到黎明。這是一個當時在那裡的人告訴我的。天亮以後,他們看見了一個戰鬥機器站在離蘭海姆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天曉得它在那裡站了多久。一些人轉身就逃。戰鬥機器走到路上,抓住了將近100個人,他們喝得爛醉,給嚇得跑不動了。”
這種時候的怪事是不會在歷史上留下記載的!
然後,為了回答我的疑問,他又談到了自己偉大的計劃。他變得興致勃勃。他大談繳獲一架戰鬥機器的可能性,我幾乎又要相信他了。可是現在我開始理解他的性格。我知道他為什麼要強調不要急躁了。我還看出,他現在不會親自去奪取一架戰鬥機器和作戰了。
過了一會兒,我們回到了地窖。我們都沒心思接著挖洞,當他建議我們吃飯的時候,我非常高興地同意了。他忽然變得非常慷慨起來,我們吃完以後,他出去了一會兒,拿來一些很好的雪茄煙。我們點上煙,他的樂觀情緒又恢復了。他準備承認把我的到來當作一件大事。
“地窖裡有些香檳,”他說。
“我們可以喝用泰晤士河水做的盤根迭酒,”我說。
“不,”他說;“今天我請客。香檳!偉大的主啊!我們當前有個重要的任務!讓我們休息一會兒,儘量(奇qIsuu。cOm書)積攢些體力。看我的手都起泡了!”
他覺得今天是個假日,所以吃完飯以後,他建議我們玩紙牌。他教我玩“由凱”的遊戲,我們把倫敦分成兩半,我控制北部,他控制南部,然後我們賭教區分數。給嚴肅的讀者們看來,這可能非常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