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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功法太過彪悍,天仙之下無法修煉,否則陳太忠昨天就該享受到了。
鄭仁護一掌拍下去,方圓足足有八十米,血沙手打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大大的掌印,緊接著轟然炸開,一大團血霧向四周蔓延開去。
這血霧的威力也極其強悍,他相信,只要波及到對方,那廝就只能顯出身形等死。
我擦,你不按牌理出牌!陳太忠真是有點生氣,他準備了諸多的後手,還沒來得及使用,對方就直接拿出了這種大殺器——你至於謹慎到這個地步嗎?
在來青石之前,他曾經盤算過,殺掉鄭家的隊伍並不難,而且他有極大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但是來了之後,他才發現,變數實在太多了,首先那個鄭勇昌身上的玉符,就搞得他狼狽不堪,根本甩不脫鄭家的追蹤。
不過這也不完全是壞事,起碼他最開始抓住的是鄭勇昌,若是抓了別人,他想消滅這個小隊都難——他根本繞不過鄭勇昌。
第二個變數就是,他就沒算到,解救了諸多散修之後,因為散修們元氣傷得厲害,他還得將人妥善送走——這成為了他的新累贅。
然而,陳某人既然自命講究人,總不能不管。
第三個沒想到就是,他真沒想到堂堂的天仙,做事會這麼謹慎,這讓他準備的諸多後手,有難以發揮的可能,而更要命的是,這個血沙手,來得有點太快了……
總而言之,很多看起來輕易的事情,做起來卻未必是那麼回事,陳太忠禁不住由衷地感嘆,真是不敢小看天下的任何人。
尤其是家族狗們,鬥起來真的不容易。
感慨歸感慨,當務之急是避開血沙手的血霧,他才待祭出小塔防身,猛地又生出個大膽的念頭來,何不試一試紅塵天羅?
於是他將紅塵天羅祭在身後,說起來也可笑,往日裡他祭出紅塵天羅,都是抓人用的,這次卻要用它來防身。
祭出紅塵天羅之後,他還是覺得不保險,又拿出小塔,隨時準備激發。
正如他所料的那樣,紅塵天羅直接擋住了他身後的漫天紅霧,甚至還吸收了一部分。
然後他腳下加勁,一溜煙跑出去有一里多地。
血沙手的紅霧一起,鄭仁護也不太能看得清楚太細的東西,尤其是時值雨天,他這一掌拍下去,泥漿和小石子亂濺,更是影響視線。
待紅霧散去,他四下看一眼,咦?奇怪了……那廝怎麼還沒顯出身形?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冷哼,“夠不要臉的,大欺小不說,還使用獨門血沙手,你這麼不要臉,血沙侯知道嗎?”
去尼瑪的,鄭仁護想也不想,對著聲音起處又是一掌。
這一掌當然又是勞而無功,他想一想,不對,這個事兒裡透著邪行。
血沙手無功而返的時候不是沒有,卻不該是對這樣修為的人。
於是他圍著第一個手印,轉悠了好一陣,然後猛地發現——看不到對方的腳印!
雨水會沖刷掉腳印,但是這麼短暫的時間內,應該不至於。
這廝難道……晉階天仙了?鄭仁護不相信這種可能,但是他無法不這麼想。
然後陳太忠的聲音再次響起,“行了,你也別找我了,我不跟你玩兒了,然後,你就等著被我追殺吧。”
這話不是吹牛,他的戰力,雖然比對方差得很遠,但是他會隱身。
鄭仁護也很清楚這一點,若是在戰鬥中,他扛下對方的刀法,或者是寶符,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在平日的生活裡,他不可能時時這樣警惕。
只有千日做賊,哪裡有千日防賊的?
然後,他就面臨著下一個問題,此人殺是不好殺,繼續留下來的話,還要提防對方作怪,那麼……要不要再繼續周旋下去?
若是在血沙侯縱橫的北域,這根本不是問題,但是在東莽,這就是問題。
尤其要命的是,他身邊只有一個家族子弟,若是子弟眾多的話,圍一個大圈子,也能搜出此人來——當然,可能會損失一些人手。
而眼下他沒辦法搜,更別說他還懷疑,對方設了什麼圈套等著他鑽。
思索一下,他又將注意力打到了那些散修的身上,於是他抹一把臉上的雨水,獰笑一聲,“有種你出來,咱們再決一雌雄。”
“有種你進來,”這一次,聲音來自於樹林,對方懶洋洋地回答,“嘗一嘗我給你準備的大餐。”
“我數三息,你若不出來,我便殺一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