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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想一想之後點點頭,“也好。”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他跟天仙一旦接觸上,這五百多人就放羊了,可以隨便跑。
哪怕是最糟糕的結果,他也能阻住天仙一段時間,而天仙脫困之後,肯定是最先追他,其他人也就安全了。
此刻鄭家的天仙,卻是剛剛抵達駐地,原因很簡單——他迷路了。
鄭家原本就不是東莽的家族,而他傳送到晨風堡的時候,天色已黑,連城門都下了,他是天仙,偷偷翻越這樣的城牆不算多大事,但是想帶個嚮匯出去,那就難了。
所以他只能單身前往,然而,這裡已經是東莽邊緣,晨風堡、青石城之類的地方,是極為荒涼的,飛七八十里也遇不到一個村子,是極為正常的。
走過無數次回頭路之後,他終於在天色放亮的時候,抵達了虎頭鎮。
看著死氣沉沉、一片狼藉的駐地,他愣了好一陣,才大喊一聲,“鄭家子弟,沒死絕的話,給我出來一個!”
這一聲,是他用了靈氣喊出來的,方圓二十來裡地都聽得清清楚楚,餘音滾滾延綿不絕。
良久之後,遠處飛來一支飛梭,飛梭上正是昨天看守營地的二級靈仙,陳太忠甫一攻破大陣,他就腳下抹油溜掉了。
見到自家的天仙,他登時嚎啕大哭了起來,“死了,他們都死了……六爺爺,您一定要幫我們報仇啊。”
“都死了?”這三級天仙眉頭一皺,不怒而威地發話,“哭什麼哭?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勇昌不是有寶符在身,怎麼也會有事?”
“勇昌是被人從駐地裡抓走的,”二級靈仙抽抽搭搭地回答。
事實上,對於昨天的戰況,他並不是特別清楚。
此人名喚鄭勇庠,從小膽子就小,在鄭家這一撥人裡,並不怎麼遭人待見,大家出去戰鬥的時候,就是留著他守大本營。
昨天白天,大家都追出去了,他一個人守著駐地,也是不斷地從通訊鶴得知訊息,就連青石城的傳送陣故障,也是他通知前方的。
但是他想了解細節,前方這幫人卻不告訴他,只是說鄭海如何如何,鄭海又如何如何……呃,鄭海被殺了……
大家不跟他細說的原因,也很簡單,鄭勇庠的膽子雖然小,但是嘴巴特別大。
第二百三十三章戰天仙
大嘴巴的人,從來都不是遭人待見的,鄭勇庠也不例外。
風黃界的家族,一向都很強調凝聚力,但是不管是哪個家族,總是有些小圈子的,也不缺個別公認的惹厭玩意兒。
鄭勇庠就是這麼個人,武力值差一點尚在其次,關鍵是他修為不行,又不想被人小看,就賣弄見識,最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這麼說吧,除了家族明確規定,絕對不許亂說的事情之外,他是逮著什麼說什麼,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事兒也做了不少。
這種習慣就太讓人痛恨了,家族裡對他不滿的人海了去啦——若不是一個家族的,沒準有人連殺他的心都有。
昨天鄭海被殺,就沒人跟他講詳細過程,省得他回去之後,喋喋不休跟旁人賣弄。
至於說鄭勇昌被剝光了衣服,讓人慢慢地折磨,大家更不會說,這訊息若是被大嘴巴傳進族裡,以後二少爺再怎麼做人?
所以鄭勇庠對昨天慘烈的狀況,瞭解得不是很多,他只知道鄭勇昌在跟面具人戰鬥了很久——至於二少爺被抓之後,是如何脫身的,大家也沒告訴他。
三級天仙對鄭勇庠的彙報,是異常地不滿,這一支鄭家子弟幾近於全軍覆沒,他已經很惱火了,忍不住就大聲發洩了出來,“這不知道那不知道,你到底知道點什麼?”
“我就知道,他們全戰死了。”鄭勇庠苦著臉回答,“仁護爺爺,當時他們在激烈地搏殺,也顧不上跟我說什麼啊。”
這個理由很牽強,但也未必就不成立——陳太忠悍勇異常,大家都在竭盡全力地圍攻,誰還有心思向後方直播戰況?
“一幫廢物,”鄭仁護氣得破口大罵,“就算死,也總得試探出對方的底牌不是?這兩眼一抹黑的……是不是隻有陳太忠?他有沒有外面的幫手?”
“這個……沒聽說有。”鄭勇庠的汗都快下來了。然後他眼珠一轉,“對了,他知道您馬上會到,所以昨天催那些散修馬上離開。”
他的膽子極小。昨天跑出駐地後。沒命地跑出很遠。眼睜睜地看到陳太忠帶人離開,他卻是連回駐地的膽子都沒有——萬一那只是個圈套,人家又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