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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陳太忠的刀勢,並不是那麼好借的,就是躥出去的那一剎那,他身上就結結實實地吃了三刀。
不過就在刀光及體的時候,他身上猛地冒起一團白光,硬生生地擋住了這三刀。
“嘿,螻蟻,我看你能擋我幾刀,”陳太忠火了,箭也似地追了出去。
就在此時,那遭受了攻擊的六級靈仙,皮肉已經被切割得一塊一塊,尤其那碩大的肚子,硬生生地被旋風削去兩層,人也軟綿綿地癱倒在地,看著就只剩一口氣了。
這位敢跟陳太忠叫板,是因為他是來者中,防禦力最高的,甚至超過了兩個高階靈仙,連他都被一擊醉風雷擊成這樣,南宮家的術法,真不是吹的。
旁邊南宮家的靈仙趕忙來救治。
“且慢,閣下,我們認栽了,”八級胖靈仙也顧不得心痛,趕緊大喊一聲,“十塊極品靈石,馬上就給!”
“二十塊!”陳太忠在遠處高聲回答,那三長老委實油滑,在人群裡躥來躥去,死活不給他放手施為的空間。
“好,”八級靈仙果斷地回答,擱在以往,他是不可能答應的,但是面對著一個修到了“無慾”境界的刀修,他真的提不起來對抗的心思。
而且那三長老,也是鬱州分支近年來唯一的天才,鬱州南宮家,除了此人,只有兩個在走下坡路的七級靈仙,一段時期內,三長老將是鬱州分支挑大樑的人物。
事實上,這八級靈仙本人,是棠州主支派來的,棠州那邊,也是希望他能協助鬱州分支,安穩地把人頭帶回去,不要再生事端。
當然,人頭帶回去,也是不容打折扣的,就像庾無顏分析的那樣:南宮家丟不起這人。
至於說鬱州分支來了姜家,又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來,那他就只能許靈石了——反正許的不是主支的靈石。
陳太忠聞言,輕飄飄兩步趕回來,手一伸,“拿來!”
八級靈仙鬱悶地撇一撇嘴,從儲物袋裡點出二十塊極品靈石,遞交過來。
陳太忠給姜自珍十塊靈石,剩下的則是毫不客氣地揣了起來,“此間事了,我該走了。”
說完他一轉身向外走去,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才轉頭回來,納悶地問一句,“咦,你怎的不偷襲我?”
陳某人促狹,也就促狹在這裡了,哪兒痛往哪兒下手——南宮錦標出來不是賺靈石的嗎?那我偏偏要跟你家拿靈石。
那位胸腔一震,好懸沒一口血噴出來——你不能把被偷襲當作個產業來做吧?
他強壓著怒火回答,“三長老只是一時氣糊塗了,並不是有意偷襲。”
“真沒勁兒,”陳太忠搖搖頭,想一想又問一句,“要不你再問問他,氣兒消了沒有?如果氣兒沒消,可以再偷襲我一次……這次我五折優惠,五塊極品靈石即可。”
胖靈仙雙拳緊握,真是恨不得一拳砸過去,他咬牙發問,“閣下可敢留下姓名?”
“螻蟻一般的人物,也配問我姓名?”陳太忠轉頭大步離去,快走到街口的時候,才有人驚呼一聲,“看他腳下。”
這時大家才看到,此人腳下竟然沒有沾到地面,離著地面約莫有一拳大小的距離,竟然是在虛空行走。
“噝……貴客居然是天仙?”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
“以大欺小,真不害臊,”八級靈仙輕聲嘟囔一句。
“冒犯上位者,當責,”棄兒冷冷地回答一句,正是方才那二級靈仙斥責她時的話。
姜自珍緊追幾步,轉過街角,陳太忠已經蹤跡皆無。
他心裡空蕩蕩的,悵然若失,然而他也明白,現在貴客當著南宮家的人離去,正當其時。
南宮家此番用靈石買首級,算是吃了點小虧,難免打著轉頭再來的主意,然而,貴客已然離開,南宮家就要細細考慮,可能來自天仙的報復。
不管怎麼說,事情終於是揭過了,姜家老祖清一清嗓子,高呼一聲,“恭送貴客。”
“恭送貴客,”姜家營裡,無數人出聲附和。
南宮家折了面子,也沒臉再多待,帶了南宮錦標的人頭,匆匆離開。
那三長老轉著眼珠,還想尋些人來出氣,旁邊的主家來人淡淡地警告他,“你若再不曉事,惹來天仙的報復,休怪主支袖手。”
面具人的警告,可是直指主支的,而且主支不可能因為分支和一個小家族的矛盾,就去貿然開罪一個天仙——別的分支有樣學樣的話,主支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