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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跟南特說,”陳太忠鄭重警告他。
“我就沒記下來,”庾無顏傲然回答,“得了你的功法,我會否認嗎?”
不知道怎麼搞的,陳太忠總覺得,三多魔修今天的反應有點不正常,想一想之後,他一橫心,拿一塊空白玉簡出來,用神識刻出了無名刀法第一招。
“你看看,這東西能不能幫上你?”
庾無顏見他現場做玉符,也是有點狐疑,接過來微微一掃,不成想玉符登時碎裂。
“咦?有點意思,”這下他來了興趣,從儲物袋裡摸出個菸灰缸一般的東西,又伸出手來,“再給一塊。”
第二塊玉符在菸灰缸裡,堅持了一段時間,然後又慢慢地開裂了。
不過庾無顏已經看到了刀法,他閉目沉思好半天,才緩緩睜開眼,“氣修的刀法,果然厲害,上古氣修橫行,真是應該的……對我很有幫助。”
“再給你看一招?”陳太忠得意洋洋地發問。
“不用了,”庾無顏搖搖頭,然後面色一整,“其實你的東西已經很系統了,不要隨便多學其他東西,浪費了你這天縱之才……千萬別跟我似的,什麼都想學。”
“藝多不壓身啊,”陳太忠不太認同他的觀點。
“什麼都是假的,修為上去了,才是真的,”庾無顏搖搖頭,遲疑一下,他又發話,“你那個縮地踏雲的步法,應該還可以改進,你多琢磨一下。”
“朝哪個方向改?”陳太忠虛心請教。
庾無顏臉上隱約有尷尬的神色,他輕咳一聲,“目前只是一點想法,下次再見的時候,我估計就想明白了。”
接下來,兩人不再說話,就是悶頭喝酒吃肉,吃喝了約莫一個小時,庾無顏站起身來,衝著他一拱手,“待我大事辦妥,再一醉方休!”
“要幫忙嗎?”陳太忠再次發問,“我還有一些寶符。”
“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自會捏碎同心牌,”庾無顏輕笑一聲,轉身輕飄飄離去。
陳太忠回到姜家營,守衛也沒問他去哪兒了,恭敬地放他進來,沒有多說一個字。
不過陳太忠也沒休息,回到小院之後,他先打坐一陣,消化掉身體裡的酒氣,然後開始琢磨那套“凌空踏虛”的功法。
這套功法其實並不難練,難是難在如何微妙地控制氣血和靈力,不被對手發現,自己是在作弊——而這套功法的精髓,就在講述如何細微地操控。
不愧是庾無顏都說罕見的功法,或者說……壓根兒就是那貨自己琢磨的,陳太忠實在想不出,誰會無聊到琢磨這種東西——這裡又不像地球界,有大神可跳。
易學難精,而且三多魔修有一點沒說錯,這功法真的很耗費靈氣。
然而,陳太忠一旦叫起真來,學東西也是極下功夫的,他用了兩天時間,熟悉了這套功法,又用了兩天來調整各種瑕疵,緊接著,他用了五天時間,居然成功地實驗出了凌空邁步。
這可是功法上都沒有的,他忍不住洋洋得意:所謂天才,幹什麼都是天才。
然後他才愕然地發現:哥們兒來姜家時間不短了啊。
姜家倒是一直好吃好喝地供著他,但是他有點不耐煩了:南宮家遲遲不來,是不是庾無顏有點多慮了?
要不,嘗試一下閉關衝擊五級靈仙?
他剛升上了四級,但是對他來說,靈仙升級……這有什麼難度嗎?
就在他打算開始修習無名刀法第三式的時候,當天中午,負責貼身照顧他的姜自旌從外面匆匆趕來,“貴客,南宮家來人了!”
陳太忠穿起長衫,隨著他一路走過去,來到接待大殿,正看到五個人騎著角馬,自不遠處馳來。
為首的青年面目英挺,一身白色勁裝,身下一匹黑色的角馬,骨架格外高大,揚頭甩蹄,煞是神駿。
真正的鮮衣怒馬。
第一百九十章欺人太甚
姜家營的莊內,原本是不許騎馬的。
不過對方報出了“酒伯南宮家”的字號,守衛也沒有辦法,人家來頭太大,在風黃界,“不敬上位”可是個不大不小的罪名。
所以守衛只能一邊小跑,一邊通知街道兩邊避讓。
南宮家一行五騎,也沒有極其放肆地策馬賓士,就是讓角馬小快步走著,嘴角含著冷笑,看著那守衛在前方奔跑。
陳太忠抵達的時候,姜家新任老祖姜自珍也才快步趕到,見他先到了,姜家老祖不引人注目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