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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被邢烈火將給按壓了下來了,所以知情的人只有軍方少數,他雖然不敢在這個場合直接明瞭的說出來,但挑釁的意味兒明顯。
“少東,你住嘴,你想氣死你奶奶啊,這是什麼地兒……”
小聲兒喝斥著孫兒,邢奶奶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滿是皺紋的臉上更是陰雲密佈,那握著柺杖的手因為抖動得太厲害,‘嘣’的一聲兒,就將柺杖給掉落在了大廳的地板上,發出一聲特別清脆的響聲。
而這個響聲,清晰且成功的讓所有人都閉了嘴,包括那些坐得遠的,沒聽得太清楚的,都紛紛張望。
人麼,任何時候都不會錯過看熱鬧的機會,更何況,邢子陽說的話,也正是別人心裡的疑問與猜測。
於是,各路人馬的視線,剎時間猶如x光線似的,從四面八方聚到了他們一家三口的身上。
接著,氣氛詭異的沉寂了。
環顧了一週,邢爺冷硬的唇角微微上揚,那弧度恰好將他渾身的冷冽勾勒了出來,甚為驚人!一雙陰沉而森冷的黑眸更是帶著尖利的光芒掃向了邢少東,冷冷掀起唇角,樣子囂張到了極點。
“那又怎麼樣呢?”
邢少東其實打小兒就有些怕他的,但他覺得自己現在說話佔理,這兒又這麼多人,聲音就更為響亮了,“你欠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冷笑,邢爺深睨著他。
“你很想知道?”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能讓大哥在眾人面前吃癟,對邢少東來說,無疑是最為愉快的,那唇角的笑容揚起,很拽的攤了攤手,就等著聽他的解釋似的。
站起身來,邢爺冷冷的目光緩緩掃向全場,忽地一隻手將三七抱了起來,另一隻手拉過連翹,就走向了壽宴大廳的主持臺,從那個年輕男主持人的手裡接過了麥克風。
停住,如鷹般懾人的黑眸一一掠過眾人的面孔。
他不急著說話,深諳人心之道的他,非常懂得如何對別人產生威懾力。
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說什麼,連翹站在臺上心裡猛跳,好在面兒上卻能保持冷靜和淡定。
然而,下面被他那森冷的視線掠過的人就不太淡定了,背脊像被一串串涼意給竄過似的,原本看好戲的心思都收斂了,有的更是乾脆的垂下了頭。
見到火候差不多了,邢爺才冷清的開口,那冷冽而沉重的聲音頓時響徹大廳,讓本來就鴉雀無聲的廳內更顯冷寂。
“各位親朋,各位來賓,大家好……”
心裡一窒,連翹被他冷冷的話弄得渾身一陣激靈,突然間似乎明白他要說什麼了,抬頭瞥了一眼滿臉帶笑的女兒。
這丫頭,倒還繃得住。
冷眸微微一眯,邢爺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充斥在廳內,“借今天這個機會,我要慎重的給大家介紹,我的愛人連翹,紅刺特種部隊機要參謀,六年前因接受軍內特殊任務出國,前幾日剛剛回來,至於具體事項因涉及機密不便細說。這位是我的女兒,連三七女士,今年五歲,我想說的是,她不是私生女,更不是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身份,的的確確是我邢烈火的女兒。”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任何,機密,誰還敢多問?
然而,邢爺凌厲的眸光掃了一圈兒議論紛紛的眾人之後,再次落到了旁邊的小女人身上。
倏地,他手臂伸過就攬緊了她的腰,俯下頭慎重地在她平靜的面頰印上了一吻。
連翹心裡一悸,男人抱著女兒的大半個身子都俯了過來,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吻她,而他身上那種野性的男人氣息充盈了她的鼻端,他的手心,更是乾燥而溫暖,烙在她的肌膚上,讓她覺得一片滾燙。
面紅耳赤地任由他吻著,她的心裡,如同小鹿兒般亂撞。
此情,此景,火哥……
溫柔的吻過她,而邢爺再抬起頭時,目光卻淬鍊成了冰,話說得冷冽逼人,“她們是我邢烈火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我的愛人,一個是我的女兒,誰要是想揹著我整什麼么蛾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完這番話,他冷硬的唇角輕揚,詭異地笑了笑,可是哪怕是笑著,那股子冷冽逼人的勁兒,還是讓人汗毛倒豎。
誰都知道他不僅僅只是在宣佈,而是帶著警告和挑釁,那氣場強大的眼神兒裡的倨傲和不屑,是獨屬於邢烈火似的威脅。
這種自信,這種冷漠,這是完美的強者氣場,就算給別人機會,也不是誰都能展現得出來的。而此時,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