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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冒的孩子,“爽妞兒,要不然你帶他過去看看?”
她是孕婦,行動不便。
“好。”舒爽笑著點了點頭,將衛舒子放了下來,就要去抱那個小男孩兒。
可是,孩子卻彆扭的躲開了,他不要舒爽,非要連翹帶他去……
老實說,換了以前連翹肯定不會懷疑什麼,畢竟是這麼小點兒的孩子。但是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了,按理說都是不認識的阿姨,這小屁孩兒幹嘛非要找她啊?
含笑的眉目斂了斂,她撐著腰環顧著四周。
人來人往的兒童遊樂園,熙熙攘攘地人群,大多都是帶著孩子的家長。不同的面孔,千篇一律的做著同樣的事兒,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或者說,有異樣,在這樣的地方,也發現不了。
大著肚子的她,現在行動非常不便,所以心眼兒也謹慎了許多,畢竟她賴以自保的拳腳工夫都不好使了。
略一思索,她顧不上這孩子的哭鬧了,讓一名警衛抱了小男孩兒便送到了遊樂園的管理處。孩子的父母不管怎麼弄丟了孩子,一定會聽到遊樂園的廣播的,就算聽不到廣播,管理處也會想辦法。
做完這一切,她和爽妞兒拖著孩子,大著肚子慢騰騰邊說邊笑出了兒童樂園,上了車徑直離開。
而遊樂園的水族館,一個男人陰鷙的目光越發冷硬。
剛才這一出,他不過是試試水。
如今,這個女人要麼就在景裡,要麼出門也是戒備森嚴,他該怎麼才能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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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兒童樂園出來,司機先送了爽妞兒母子回家,路上遇到阻車,再繞了一大圈兒回到景裡,屬實花了不少的時間。
因此,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了。
一下車,連翹便發現火哥的車停在那兒。
咦,今兒他怎麼會這麼早就回來?
客廳裡,小久陪著沈老太太在聊天,兩母女不知道說起什麼好笑的事兒,臉上洋溢著暖融融的笑容。尤其是小久,臉上燦爛得像朵花兒似的。
老實說,連翹覺得,每瞧到她一次,就像是跟幸福碰見一次。
這小姑子自從跟了謝銘誠,見天兒臉含著笑,和誰都說得挺開心。那白皙的臉蛋上,紅潤潤的,和她剛回國的時候見到她那副佯裝堅強的樣子,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放好包,笑著打趣,“啥時候過來的,瞧你,中大獎了似的,這麼開心?”
“你回來啦,嫂子!”小久心情很愉快。
起身過來扶兒媳婦兒坐到沙發上,沈老太太對她企鵝似的身子,很是呵護,邊坐邊笑。
“她啊,明兒晚上要跟銘誠回家吃飯,她問我該買什麼東西呢!”
剛剛結婚的姑娘,對這種禮節上的事兒最沒有經驗。而初次上門的小久,對這事兒特別的謹慎。尤其楊到還沒有拜見過父親,他倆就先斬後湊的把結婚證兒領了,有些過意不去。
兩婆媳為她出了會兒主意,連翹才突然反應過來,笑著問:
“喲,今兒謝大隊長沒陪你來?”
小久點頭,“明天天鷹大隊有幾名老兵要復員回老家了,晚上部隊要搞一個歡送會,聚聚餐什麼的。他來不了,今晚上估計還得大醉一場。”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每年到了這個時候,總會有一批戰士要光榮退伍,離開他們揮灑了幾年汗水和青春的軍營,帶走的,不過就是為數不多的安置費,還有就是,一朵象徵著士兵榮譽的大紅花和退伍證。
連翹悵然的想了想,轉而又掀唇笑望著她,挑了挑眉頭。
“哦!那今兒晚上……你就住在景裡了?不回去了?”
其實,這是一句滿正常的話。
然而,小久的臉紅了。
“不一定,他要是忙完了來接我,我就回去……要是他喝多了,估計來不了,那……那我就住在景裡了。”
每次看到嫂子似笑非笑的樣子,小久姑娘就得臉紅,幾乎成了條件反射了。
因為她家嫂子是個最沒臉沒皮的女人,最常乾的事兒,就是追問她和謝銘誠之間那點兒閨房秘事,而她說來說去,解釋來解釋去,嘴巴永遠都敵不過嫂子那副鐵齒銅牙,最終敗陣,斷斷續續說些給她聽。
關鍵她嫂子還真是蠻認真的聽,聽到耳朵裡也就罷了,她還不時給點兒獨家點評……
這,羞也不羞?
普天之下,她這嫂子,也是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