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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六感卻告訴她,爸爸很不對勁兒……
或者說他有些悲傷。
而這種悲傷,也不會僅僅是因為這事兒沒有結果,說不定對他來說,比這事兒還要嚴重。
是什麼呢?
現在只有等了!
摸著自己高高攏起的肚子,她緩緩地坐在床沿上,迫使自己儘量往好的方面去想。
生活麼,就是這樣,每天睜開眼,就為應對事情的。而人除了心情愉悅的接受,什麼辦法都沒有!
對,醫生說過的,要肚子裡的孩子健康成長,她的心情,就一定要保持愉悅。
對對對,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
……
林機場到景裡,她本來以為老爸很快就會來的。
可是,當連爸急匆匆趕到景裡的時候,已經午後了二點了。
很顯然,他出了機場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先到景裡來。
而且,他的身上,不僅僅帶著m國的風塵,甚至還帶著一臉的憔悴和滿目的紅血絲。
第一眼後,連翹略微愣了一下,詫異得不行。
不過才走幾天時間,爸爸怎麼憔悴成了這樣兒?好像這幾天都沒有睡過覺似的,她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十幾年的臥底生涯,那天他回來,她也沒見過他這麼落寞。
難道和老媽鬧崩了?!
她什麼也沒有說,等老爸和老太太打過招呼,她便笑著將老爸帶到了樓上。那事兒必須要避開沈老太太,要不然,又多一個人擔心和難過。
進了房間,她才抓住爸爸的手,關切地問:“爸,你怎麼了?”
連爸動了動唇,看著她挺著的大肚子,將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很自然的笑了笑:“沒什麼,過去的時候,水土不服,拉了兩天肚子,現在沒事兒了……”
他說得又自然,又平靜,完全讓她挑不出毛病了。
連翹默了。
呵呵一笑後,連爸將剛才帶過來的東西從包裡拿了出來,一股腦地全放到她了房間的茶几上,不得不壓抑著自己心裡的悲傷情緒,聲音平靜溫和地對她說。
“翹翹,我在m國見到你媽了。她說烈火眼睛的事兒她也不知道,並請求你,一定一定不要怪她。對了,這兒有些東西,是她託我帶給你的,你看看有沒有用……”
抿緊了唇,連翹疑惑地望著老爸。
然後,就那麼看著他,看著一件一件的慢慢放上去,亂七八糟的都有,一些是納蘭女士的私藏醫書,一些是納蘭女士自配的藥方,成品藥丸和藥片,還有一些是她對中醫的心得筆記等等。
望著這些東西,她目光有些熱,然後好半晌都沒有再說話,任由老爸一個人興沖沖地說。
眼眶,卻越來越溼潤。
沒錯兒,茶几上的東西通通都是納蘭女士的。而且她在m國的時候都曾經見過的。只不過,凡是對學中醫有用和有價值的東西,納蘭女士早就已經全都給交給她了,傾其所有的全部都交待給她了。
現在爸爸帶回來的這些東西,完全都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準確點兒說,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沒有價值,不過,對納蘭女士來說,其紀念意義等同於她的生命。
因為,幾乎每一件都和爸爸有關。
比如,爸爸手裡那本兒被她摸得磨白邊兒的《皇帝內經》,納蘭女士曾經說過,這是爸爸陪她買的第一本醫書,她非常的珍惜。有一次,她還開玩笑說:等我以後死了,就把這些東西當成遺物留給你。然後,你把它們燒在我和你爸爸的墳前。
現在,為什麼會帶給她?
再者說,這樣的醫書,國內到處都有得賣,她又怎麼可能讓老爸千里迢迢的帶回來?
終於,她理解出了最後一次見到艾擎的時候,他嘴裡那些莫名其妙,支支吾吾的話了。
綜合分析,只有一個可能——
不知不覺,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淚痕。
好半晌,愕然地側過頭,連爸怔怔看她,心裡一酸,問:“翹翹,你怎麼了?好好的,幹嘛哭了!”
目光楚楚地望著他,連翹的聲音有些哽咽:“爸,你真的見著我媽了?”
溫和地笑了笑,連爸到底是做過諜伏的男人,惟悴的臉色雖然沒法兒掩藏,但是他的情緒卻藏得相當的好,半點兒都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是見著了啊,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唉,你媽她現在雖然年紀大了,身體還算好的。她讓你啊別惦記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