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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軟在床上,渾身發著虛軟,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腦子裡便暈暈乎乎的了。
被窩啊,真愛你!
現在她只有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要求,吃飽穿暖睡舒服,日子就不錯。不過,這一切都必須要建立在火鍋同志也在家的基礎上,她沒啥可擔憂的煩心事,心裡便美得不行了。
好吧,她的人生,太沒追求。
眼兒剛一閉上,火哥便端著一杯溫牛奶進來了。
緊抿著嘴,男人挺拔的身影透著一種逼人的壓迫感,他一言不發地走了過來,將裝牛奶的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彎下腰拉了拉她的被角兒。
“連翹,起來喝杯牛奶再睡吧。”
迷迷瞪瞪地掀了掀眼皮兒,連翹認真地擰著眉頭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冷峻的面容沒有絲毫改變,歲月在他臉上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俊朗得人神共憤的五官還是平靜地組合在一起,沒有洩露出來半點兒不同。
眸子,沉寂。
眼神,平淡。
可是,就是怪異。
想與周公約會的心思立馬被驅散了不少,她瞪大了一雙迷濛的眸子望他,特想從他那雙鷹隼般沉寂的眸子裡分辯出一點什麼來。
然而,那雙黑眸裡,除了似乎始終凝結在一起的固體冰,什麼也沒有。
撐起自己的身體,她坐起來靠著床頭,飛快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火哥,你今兒到底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三魂六魄少了一半似的。老實交待,被誰給勾走了!”
將牛奶遞到她手裡,邢爺大手順便替她順著頭髮,寵溺的動作,溫暖而乾燥的大手,一如既往的鎮定,可是明顯迴避了她的問題。
“沒事兒,喝完你早點兒睡,瞧你困得那樣兒。”
連翹是誰啊?
豈是他三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主兒?邢爺這當兒的形象在她心裡,完全就是敷衍和託詞。她原本就不是一個脾氣特別溫順的姑娘,這時候見她這男人陰陽怪氣,不冷不熱的臉能舒服麼?
心裡壓抑了好久的煩躁,‘騰’地就升了起來。
眼波流轉之間,她笑了。漂亮的笑靨熠熠生輝,可是說出來的話就沒多有動聽了。
“邢烈火,有事兒你就說事兒,見天擺個臭臉兒給誰看呢?”
見她急了,邢爺眉頭一皺,心裡立馬就慌了。
懷孕的女人,絕對不能動氣,這個他心裡是當教條記著的。
接過她手裡的杯子,他長臂一伸便將她的身體撈過來攬住,整個兒的鎖在懷裡,將牛奶喂到她嘴邊,聲音柔軟了許多,“傻妮子,千萬別動火。我沒什麼事兒,也不關你什麼事兒,乖乖喝牛奶。”
連翹鬱結了。
什麼叫不關她的事兒?他們兩個人不是夫妻麼?
夫妻是什麼?
連翹憤慨得直想拉著他一起去撞牆,但心裡也明白,吵架解決不了問題。於是,不情不願地慢騰騰就著他的手喝掉了杯子裡的牛奶,然後任由他替她擦了嘴,才神色凝重地問:
“邢烈火,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怎麼了?如果是部隊裡涉及機密的問題,那我就不問了。如果不是,麻煩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輕瞄了她一眼,邢爺目光有些閃爍,略一思索,他點了點頭。
“是部隊的事兒,所以我說不關你的事。”
“特別難辦?”
邢爺再次點頭。
說得真特麼像真的!然而望著他的眼睛,連翹相當準確的第六感直接就告訴她了,眼前這個男人心裡絕對有事兒。
因為,如果真是部隊的事,他會目光堅定的告訴她,不要問了,國家機密。依他的性格得多理直氣壯啊!可是他壓根兒就沒有,言詞間雖然肯定,但眼神兒卻無比的飄浮。
所謂夫妻,處得久,習慣便知道得多。
如此一來,她心裡各種各樣的不著調的想法兒瞬刻間便爬上心來了,微仰著腦袋,她目光切切地望向摟著自己的滿臉沉沉的男人,沒有再追問這件事。
對火哥這樣的男人來說,追問等於白問。
她接著便岔開了話題,繞路而行。
“行,那我不問這事兒了。卓雲熙的事兒,怎麼樣了?”
“嗯。”
一聲沉沉的‘嗯’,讓連翹更加糾結了!
“邢烈火同志,你丫怎麼變老太婆了?嗯是什麼意思?”
摟緊了她,邢爺怕她動氣兒,這次回答得特別快,冷冽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