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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絕對是帶著真理降生的。
對於熱戀中的邢小久和謝銘誠這一對來說,正是如此。他倆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把時間給掰成兩半兒來使,而不管使用哪一半時間,兩個人都得膩乎在一塊兒。
這不,剛吃完晚飯,兩個人連坐下來歇口氣兒都不肯,便心急火燎地要冒著雨離開回天鷹。
乖乖,愛情的力量,果真是無窮的。
怎麼留也留不住,幾千公尺豪奢的景裡在他們心裡,似乎還比不起天鷹大隊的單身宿舍來得舒服。
瞧著小久那張紅撲撲的小臉,連翹戲謔的心思便按捺不住了,抿著下唇蹭了蹭她的肩膀,那搞笑的笑容,意味兒,有點深長。
“喂,姑娘,感覺咋樣啊?”
面色一陣羞紅,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後,彆扭的小久姑娘45度全景完美姿勢望了望蒼天。
一個嫂子一個侄女,這母女倆完全就是老天派來收拾她的,如出一轍,話題又刁鑽又可恨。
而且,對於她的問題,不回答是絕對不行的。只要不回答,下一個問題絕對比這一個狠。
眼見男人離得遠,她眼兒微微一睨,低不可聞地說了倆字兒。
“還行。”
“還行?什麼還行?我是問你和他那啥的時候感覺怎麼樣?”
啊!
要不要說得這麼明顯啊!邢小久的臉蛋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有這樣拷問別人房事的嫂子麼?
“就那樣唄……”
“那樣是哪樣?做得舒服還是不舒服啊?”連翹促狹起這個小姑子來,可是毫不手軟的。
她越不好意思,她就越是要逗她。
懷孕的女人,本來就閒得慌,惡趣味兒更是超正常發揮。
眉眼含波,滿臉紅霞,小久姑娘斜了她一眼,心裡有些扛不住她的重口話題,彆扭地偷望了望謝銘誠一眼,趕緊小聲求饒。
“好嫂子,我得走了,下次再和你說!”
挑了挑眉眼,連翹見她那窘態,心裡悶笑不已,再次湊過去小聲問了一個蠻專業蠻嚴肅的問題。
“哎,你倆避孕了沒有?”
紅著臉搖了搖頭,小久還沒來得及開口,連翹下一個問題就到了。
“不是吧,有沒有避孕你都不知道?就是你倆做那事的時候……”
“嫂子!”小久真服了這嫂子了,瞧著她那眉眼終於知道這廝是故意尋她開心的了,這回她沒有再猶豫,趕緊補充全部答案:“沒避孕。我倆年紀也不小了,謝銘誠說國慶節去領證兒,有了就留下來唄。”
“哦,呵呵!”連翹一邊兒點頭,一邊兒唇角含笑,雙眼放光。
逗小久,踩火哥,人生兩大樂趣也。
開心地一巴掌拍在她肩膀,努了努嘴:“趕緊走吧,你們家謝隊該著急了,良宵苦短,為了我的小侄兒戰鬥去吧?”
眼皮兒往上一翻,小久姑娘對自家大嫂這種赤裸裸的明騷暗賤行為又無奈又無語。
不過,最後,還是笑著和謝銘誠屁顛屁顛地走了。
春風得意馬蹄疾,如此幸福,著實讓連翹也跟著笑得歡暢。
要不怎麼說還是現代社會好呢,這事兒要是換了古時候,下聘,過禮,納彩,問名,納吉,納徵,請期,安床,迎親,洞親,等兩個人真正睡到一起,都不知道得猴年馬月了。運氣好還能找著一個能瞧對眼兒的人將就過,運氣不好的嫁吃雞摸狗眼的,也得抱著走。
……
飯後,連翹滿肚子苦水地陪著兩個好動的小屁孩玩了一會兒,便深感要做一名資深家庭婦女的實屬不易了。
雖說沒有父母在身邊兒的衛舒子沒有平日裡那麼嬌氣愛哭了,不過怎麼都感覺有些悶悶不樂的,逗他玩,給玩具怎麼著都不管用。
天!這才只是他離開父母的第一個晚上。
到了睡覺的時候,他壓根兒就不肯好好睡,瞪著兩隻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盯著她,抱著就不放手,那可憐見的小樣子,瞧得連翹的心揪得慌。
好不容易才哄睡了他,等她再回到臥室時,那感覺,簡直就是精疲力盡。
到底懷孕了和平時不同,她現在覺得自個兒的身體越發容易疲勞了,再加昨晚上沒有睡好,現在一進屋,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恨不得直接撲到床上,裹在裡面兒就不再動彈。
這困勁兒,將她原本想趁晚上的時候好好審問火哥的精神頭兒都弄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