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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好?不好的,是我罷了。”
“你撒謊,阿珂。”握住她的手,凌天策聲音顫抖。“你根本不是那樣的人,爭珂,你別騙自己了。”
她是none啊,高高在上,冷感神秘的none。就算除去這個身份,她雖然性子比從前怪了些,然而本質上的東西是擺在那裡的。太美好的人,怎麼會自甘墮落去與不相干的人玩?
哪怕是她包養別人,哪怕是她花錢去嫖,相較之下,吃虧的都是更為珍貴的她吧?
爭珂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她不想爭執這個問題,總之她已經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事情真真假假或者如何變化其實又有什麼關係?總之是輪不到他做主就是。
“凌天策,在一起之前我已經和你約定好了的。所以還是別反悔了,剩下的時間不多。”爭珂緩慢地拉過他的襯衣,將釦子一顆顆扣上。“好看麼?”
抬眸望向他,彷彿上一刻的沉重根本不存在。精緻的臉龐配著他的襯衫,竟也是一身讓人不敢褻瀆的清貴。
“好看。”看著那張臉,凌天策一點點壓下心裡的難受。“再也沒有誰能比你更好看。”而其他人好看與否,也與他無關。
“我倒是覺得,脫了更好看。”爭珂彎唇,而後緩緩抬眸。這樣說著,她的手卻並沒有動。
凌天策垂了垂眸,而後伸手,為她一顆顆解了剛扣上的紐扣。明明沒有什麼心情的,然而當她衣衫敞開的瞬間,凌天策一雙美目裡已漸失清明。
玉白的腿纏繞著他精瘦的腰際,爭珂的神色也逐漸迷離。他的手仍緊緊將她攬著,那是一種絕對的佔有。“阿珂。”
一聲聲低喚,或興奮或者是難過。心裡默唸著“你是我的”,彷彿這樣,她就真的可以是他的。
明明不該再奢望了啊,凌天策心裡湧起一陣悲涼。她給了他第一次,也給了他聽起來短暫的相守。明明她也沒有和別的男人怎麼樣,可為什麼,他還是渴望更多?
十指相扣、抵死纏綿。原本已是徹底糾纏的姿態,可為何在他心裡,她隨時都會抽身而去的。
“阿珂,如果你真的要走,那麼你能不能也有一點點喜歡我?”
宓安沉的婚禮如期而至,早早地,凌天策就已經起床洗漱。
“你再多睡會兒,沒關係的。”吻了吻她的額,凌天策自顧自穿著衣服。他今日有表演,自然要早早過去。
爭珂坐起,揉了揉眼睛:“等等我,我也出去。”今日到底是宓安沉大喜的日子,雖然她的確不適合露面,可總是要去現場見證一下的。
一襲素白的長裙洩地,微風撥弄便是無限風情。凌天策幫她挽了發,而後她自己化了個素淡的妝,凌天策看著鏡中人,只覺得要陷進去。
“阿珂,你確定你不是去搶婚的?”微微調笑,實在是今日的她太美了。若是到了婚禮現場,沒準再沒有人看新娘了。
“是我的,從來不用搶。”爭珂彎唇,而後拿了小包,挽了他準備出去。
凌天策見她沒有拿多餘的東西,不由得疑惑。“阿珂,你沒有禮物送給新人麼?”來了這麼多天,也沒見她為老闆準備禮物。
“你準備了?”阿珂反問,而後看到他手中的盒子。“那是什麼?”
“一方田黃石印章石料,父親收藏了多年的。”凌天策語氣平靜自然。“你如果沒準備,那我們一同送這個也不算唐突。”
“不了。”阿珂輕笑。“你走的自然是你和宓安沉的這一份,關係到你的前途,我就不參合了。之所以我沒有送禮物,也是因為沒了這個必要。早早隨了份子,所以沒有禮物也沒關係。”
平時已經互相饋贈了那麼多,今天,實在不是什麼送禮物的場合。
凌天策驚訝:“隨份子?隨多少?”他沒有隨份子是因為少了不好看,多了也拿不出。而老闆又不可能收他們的錢,所以也只好送禮。好在,家裡總算還是有幾件好東西,用在這大日子裡,合適。雖然這方石料的確價格不菲,但是比起老闆的知遇之恩,也算不得什麼。
然而阿珂與老闆私交不錯,他便有幾分好奇,要是她這種關係,會隨多少呢?
爭珂笑了笑,卻並沒有回答。望了望四周,而後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