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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膏剛剛塗好,凌天策還未來得及放下瓶子,人已然被翻身過來的爭珂壓住。
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她唇邊的笑滿是略帶傲然的負氣。“雖然你那麼說,但是你既然已經得罪了我,那麼很抱歉,就算你求我玩弄你,我還得好好思量。”
不然他當她是什麼?美色在前,固然誘人。然而,她這輩子還能缺長得好看的男人?笑話。
再次勾了勾唇,眯著眼睛望著他,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即便臉上的神色看起來要溫和得多。“凌天策,你可知錯?”語氣卻是認真的。
“是我錯了。”凌天策仰視著眼前人,而後將藥膏放好。望著她,也是一臉認真:“阿珂,對不起。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
“打你罰你,對我有什麼好處?”爭珂冷哼。“倒是分手,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與其糾結於那些沒有意義的大罵,果然還是這種更為實際一些。
“我不要分手。”凌天策的臉霎時就蒼白了,握著她的手,死死不願放開。“我曉得我剛剛做的那些事很過分,你不原諒我我也能理解。可是爭珂,不要分手好不好?”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是有多厚臉皮?然而,就算耍賴,就算厚臉皮,哪怕是厚顏無恥,他也不想和她分開啊。
“可就算現在不分,以後也會分的。”望著他,爭珂眸中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凌天策,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有些人,也許註定是走不到一起的。”
雖然目下也沒有什麼壞訊息,然而天生的危機感讓她沒有辦法掉以輕心。一個凌天策,勉勉強強她也能護得一段時日。可終究只是一段而已。
她的生活,她的世界,那是他這輩子都無法踏足也絕對不該踏足的地方。所以一時的相守無妨,可如果他總是抱著過多的希望,那麼當那天到來,他一定接受不了。
“為什麼?”凌天策平靜地望著她,等一個疑惑了很久的答案。是身份的差距,還是她不喜歡他?或者是什麼別的苦衷,更甚至她是嫁過人的?
每一種可能他都想過許多回,然而最傷人的那個答案,莫過於她的不喜歡。
事實到底是什麼?望著她,等著,盼著,同時也在害怕著。他也覺得這樣真是作死,明明已經不安定成這般模樣,卻要死要活想求一個結果。
“沒有為什麼,也不需要為什麼。就像是鳥兒拒絕一匹馬,需要理由麼?”抱臂望著他,爭珂忽而也覺得自己殘忍。
“鳥兒與馬是否需要理由,我不知曉。然而我需要,這是再清楚不過的。”凌天策的聲音很低,胸口更是壓抑得他有了窒息感。“可以沒有結果,也可以沒有以後,沒有什麼東西讓你註定屬於我。”
“可是爭珂,即便清楚地明白這些道理,我也想死得明白些。”未必只有相守才是成全,就算不能在一起,他起碼也想知道,與她而言,這段感情算什麼,他又算什麼。
“或許明白了,你也真的只能死了。”爭珂勾了勾唇,而後從他身上翻下。抱膝坐在床上,目光投向遼遠的某處,逐漸深邃。
凌天策身上的壓力忽而消失,心裡卻覺得很是不好受。他以為,他已經瞭解她足夠多。然而就算到了今天,她仍是一個秘密套著另一個秘密麼?
“阿珂,”曉得今天是問不出答案了,凌天策垂了垂眸,終還是選擇了放棄。已經惹得她不高興,他又何必繼續讓她低氣壓?“你怎麼會突然過敏?”
是的,爭珂身上的那些痕跡,根本不是什麼吻痕,而是凌天策從沒見過的過敏。沒有包也沒有水泡,可偏是癢得厲害。
爭珂回過頭來,望著他,目光幽幽。“因為我貌似對今天那個男人的香水過敏。”說來也是悲催,好不容易她準備找找樂子,結果才離得近一些,她就出了問題。
凌天策愕然地睜大了眼睛,而後目光也隨即變得幽深。想必,當時的他們離得很近吧?
彎了彎唇,彎出一抹淡笑,卻藏不住心裡難過。“阿珂,你不要我了麼?”這裡又沒有什麼她認識的,兩個人那樣親暱,要說沒事他才不相信。
“沒有。”爭珂轉過頭去,沒再看他。“只是我這人一向沒有定性,忽而想要玩一玩罷了。倒也沒有想立刻不要你。”此刻的她,坦誠得傷人。
“是不是我哪裡不夠好?”凌天策心裡說不出是涼還是難過,總之是空蕩蕩的,似能聽到某種生疼的回想。
“也不是。”爭珂回過頭,臉上已是難得的不正經:“你顏正身材好用著也合我心意,待我也很不錯,你又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