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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工作當前,到底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說起來這個世界哪有什麼是容易的?
就說前天晚上那個輕侮他的女導演,昨兒不曉得是犯了什麼事被送進了號子。看眾人議論時那情形,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了。
抱了抱爭珂,吻了吻她的面頰。離開,他才知曉什麼叫做一刻也不想分開。恨不得將昨夜拉成永恆,這樣就能把她牢牢抱著。
凌天策走了之後,爭珂也沒有回去的意思。疲憊地叫了依澤,揉了揉太陽穴:“怎麼說?”
“我也正沒主意。”依澤將一把刀子放在爭珂面前。“他們給凌天策寄了刀子,想來是在試探。我們的人給攔截了下來,可是您說,要不要送到凌天策面前?”
如果刀子送到了凌天策面前,過不了幾天他就得死。可如果刀子沒有送到,恐怕也就向對方暴露了她對待凌天策的態度。
“膽子真是不小。”爭珂彎了彎唇,眼神愈發冷冽。“送吧。”
依澤一怔,這是要了凌天策的命?心裡驀地一疼,那麼個簡單直白的男人,如此莫名其妙地喪命,未免太過殘忍。
“向安沉通個氣,讓他和家裡的老傢伙們求助。”爭珂言簡意賅。總之寄了刀子又如何?凌天策的命該不該要,他們可還做不得主。
依澤這才鬆了口氣。是了,他怎麼忘了,凌天策也並非沒有後臺的。如今的凌天策和宓安沉簽了那樣的合同,正是為宓都大把撈金的時候,加上宓安沉心腸一向也不算壞,會出面保他也不足為奇。
當著爭珂的面打了電話給宓安沉,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依澤頭一次發覺這個商界笑面虎也頗有幾分可愛的地方。
只是有一點,他很是不懂。
“宓安沉的地方我仔仔細細地佈置過,說起來他們不可能找到任何線索。雖然這些時間裡您是待在凌家,可表面上來看也不是和其他男人沒有接觸。然而只有凌天策收到了刀子,如果是誤打誤撞,也未免太巧合了些。”
之前也放出過不少假訊息,楚洛燚也都登門拜訪過。失敗的例子那麼多,總也有一兩分障眼法的意思。可對方如此精準的把注意力對準了凌天策,這很難讓人不多想。
平時居住的地方有人看著,絕對不可能被偷拍的。僅有的幾次比較高調的出場,也都未曾留下一星半點的影像。在馬爾地夫的日子裡,且不說來的都是宓安沉信得過的人。就說當時她所處的環境,也都是沒有外人的。且不過待了那麼幾日就走,按理說也不會留下什麼。
“這是說,有人走漏了什麼?”爭珂彎了彎唇,卻沒有絲毫要笑的意思。
“我不清楚。”依澤坦白。“然而總該防範一些才好。”這一行本來就是有殺錯無放過,更何況已經出過那樣大的紕漏,他們也真的錯不起了。
點了點頭,爭珂表示自己知道了。“那麼就盯緊一些好了。說起來之前讓你處理的事情怎樣了?”
“已經解決了。”想到事情的始末,依澤眉頭也不由得皺緊。“看起來他們也得到了教訓,所以這幾天也漸漸有了收斂的意思。”
再次點了點頭,爭珂站起。“現在,去送刀子吧,而且一定要讓知情人看到。”凌天策又不是個知根底的,就算他收到了刀子,頂多也只當成某種威脅。而後報個警?
在中國,報警當然是最明智的辦法。然而有些事情,也並非那麼絕對。比如這把不死不休的刀子。警察查到又如何?那邊既然敢這麼做,就已經安排好了替死鬼。就算僥倖真的查到真相,他的命,也到底是回不來了。
“明白。”依澤垂了垂眸。蘇子儀等人,自然是不行的。要讓凌天策曉得事情嚴重,還是應該有蘇一航等人在才好。
看著離開的依澤,爭珂縮在沙發裡,垂了垂眼睛。對方的人最近的伎倆太過小兒科,看起來像是鬧著玩兒似地。
彎了彎唇,眸中劃過一絲冷意。所以說,事情並不會像表面上這麼簡單,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