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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陸立好好照看,爭珂沒有留下。好言好語地向凌家夫婦解釋了,她也便匆匆離開。
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容不得她在這裡多耽擱。然而仔細想想又沒有什麼別的地方可去,所以竟是回到了故事最初的misse。
接通了影片,老頭子的神色果然不好看。嚴厲的目光上下審視著,許久才吐出一句不滿的“胡鬧”。
爭珂倒是無所謂,自顧自地端了杯咖啡,意態悠閒。“胡鬧也好,謹慎也罷,總之好不好也不過是這個樣子。從前的日子不大好過,如今有了機會,總是要生些風浪的。”
“你,”老頭子氣結。知道拿她沒辦法,卻未料回去一趟這丫頭仍然沒有半分收斂。“算了,事情已經這個樣子,再追究也沒用。”
“這樣吧。”老頭子抬起頭來:“聽說你和tony有過接觸,他這個人,如果是你選擇的,那麼就他吧。”冷硬的聲音裡其實已經有了讓步。
原本就是她決意的事情,此刻她卻忽然有了猶豫。“再看看吧。”無奈的聲音脫口而出,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嗯?”老頭子挑眉。這是幾個意思?
爭珂怔了怔,卻也終是彎出一抹淡笑。“tony是不錯,然而我還是不甘心。”抬眼望他,毫無懼色。“總是被人擺一道,我可一向不是個寬宏大量的。”
“可總還是不佔理。”老頭子的聲音弱了下來。“再者,就算那邊不必,貝兒,你總是要走到那一步的。”
老主人的骨血,一個回到中國誓死不回頭,一個雖然看起來順從卻也是個鬧起來要命的。他的年紀越來越大了,能為她做的著實有限,然而有件事他死前必須要做到,就是給小姐挑個好丈夫,總算到了那邊也能和老主人交代。
“不到萬不得已,我還不想過早地犧牲我的婚姻。”爭珂垂眸,啜飲著杯中咖啡。許久,才彎出一抹笑意:“再者給宓安沉和凌天策帶來了那麼大的麻煩,我也不能坐視不理不是?”
“我倒是覺得你理得太多。”老頭兒白了她一眼。“說起來你難道不清楚你這樣幫著他反而是害了他?”
沒有具體說出這個“他”是誰,然而他們彼此都清楚。
“沒辦法。”爭珂懶懶伸腰:“總還是不能見死不救啊。”
老頭子眯著眼睛看著她,終是沒有拆穿。罷了,難得有一個可以讓她護一護的。既然她已經出了這個頭,他自然不能退縮。
貝兒要護的人,那麼他不惜一切代價都要保全。至於那個人是誰有著怎樣的過去?總之不要像那個死掉的人渣一樣就行。
掛了影片,爭珂臉上的輕鬆盡數斂去。事情哪裡有那麼容易?雖然凌天策這次出事千真萬確是個意外,可整件事不會一直保持這種性質。
那些人一向心狠手辣,又是這種狗急跳牆的時候,她不信他們真的能坐得住不動手。然而若他們真是動了手,那麼凌天策和楚洛燚就是個活靶子。
而這兩個人......既然已經成為了她的弱點,那麼且讓她強到沒有可能牽累身邊人的程度就是。
接下來一天多的時間,爭珂並沒有去醫院。眼下要做的事情很多,更何況給對方使絆子添堵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凌天策那邊,她仍是很猶疑。原本在一起沒想過什麼長久,所以也沒有太多壓力。可如今,幾番勸說自己之後,她的心裡其實仍然拿不定主意。
感情的事,原是沒有什麼對錯。可偏是牽扯到她,就要生出無限的取捨。說起來也真是可笑,從前人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而正是她這樣一位理當被人追捧的人,卻生來就是讓人避之不及的禍。
抬手,水晶杯中的酒液傾入那曼妙的唇中,眯了眯眼睛,爭珂的臉上已是一層薄醉。
想來想去想得那麼多,到頭來不還是沒有結果?恍惚間她忽而一笑,眸中閃過一點鋒芒。得了,走下去,總要有個結果。為了明日的事而煩憂,可不適合她這沒有明天的爭珂。
杯子從她手中滑落,落在地毯上,滾了一滾而後沒入地板上長長的羊毛中。那一點猩紅沾上去,驀地有了幾分銳意。
揉了揉眉間,爭珂喚了在外間的西澤。挺拔的身形靜默又不失迅捷的出現,靜靜地望著她。
“凌天策那邊怎樣?”他料不到她第一句是問這個。
“人已經醒了,看起來狀態還不算太糟。”西澤答得老老實實。“宓先生那邊也有過關照,媒體也放出了訊息,說是勞累所致。”
爭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