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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事情,方才那個慘叫聽起來好像……太過淒厲了。”
臺下有人斟酌了字句,開口時四周的人都連聲附和,遊翎然頷首微笑,朝著這邊小看一眼,司然亦會意,將荼蘼帶上,轉身欲出。
“我來給大家解釋。”司然亦從嘉賓席裡走出去,似乎又有些不放心,回頭看了小小一眼,那神情像是在告誡她不要鬧事不要搗亂,小小乖巧地點頭,老老實實回到座位上坐下,看著他又帶著那把她覬覦許久的荼蘼緩步而去。
“諸位聽我說,方才遊堡主不過是處理了堡內的一些奸細,所以動靜大了些,驚擾到諸位,在下在這裡替遊堡主道歉。”
司然亦滿面春風,眼角眉梢懸著的笑意和臺下半是驚恐的氣氛格格不入,小小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這武林兵器大會似乎是一個大到超乎她想象的局,除去遊翎然和司然亦,所有人都成為了他們鼓掌之間的一枚小小棋子。
司然亦話剛說完,幾個身強體壯大漢便被人綁著推上比試臺。司然亦輕笑著挑出荼蘼,用刀尖點著他們的下巴,語氣稀鬆平常像是在議論著菜場裡的紛爭:“老實說,你們今日到這裡來,是受誰的指示?”
毫無新意的問話,可是到了司然亦嘴裡卻帶著濃濃的殺氣,那些人起初還嘴硬著狡辯,可是看見司然亦明晃晃的刀尖步步逼近,膽子小的渾身便開始哆嗦。
小小看得目瞪口呆,這可是赤 裸裸的嚴刑逼供!雖然沒有傷及犯人分毫,可是單單看著自己命懸一線,除非是報了必死的決心,又有誰能受得了司然亦這樣的“審訊”。
臺下的人均是屏息以待,遊翎然從上邊緩步走下,步伐穩健而鎮定,一直繞到這幾個大汗面前,笑眯眯看著他們,柔聲道:“你們若是坦白從寬,我還能勉強給你們留一個全屍,若是有絲毫隱瞞,我想,也許這個天下就再也尋不到和你們有關的任何蹤跡。”
小小背後一個激靈,簡直是渾身發寒,這兩個人一個在極刑伺候,一個是造謠生事,實在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湊在一起絕對能夠橫行武林雄霸天下,這聲勢浩浩蕩蕩還有誰人能及。
所以才說官匪是一家,黑吃黑才是王道!
那些人相互對望一眼,終於有有開始鬆口,聲音抖得比秋風裡的落葉還厲害,眼神怯怯地掃向嘉賓席上,道:“是……是桑,桑家。”
滿地譁然。
桑家,桑琪之,碧遊堡雅閣裡那個彈琴的紅衣女子,遊翎然的髮妻。
“你可確定。”遊翎然波瀾不驚,好似早早便料到這個結局,只是眼神卻忽然轉向了主席臺上,小小朝那邊一看,墨非蓮一臉淡然地坐在角落裡,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默默地回望著他。
遊翎然的這出戏,不是演給全武林的人看,而是單單——為了她。
“小的所說是千真萬確!桑家人指示我們在兵器大會的四周都賣上炸藥,又讓我們在諸位的茶水餐飲裡下毒,我們剛剛準備著下手,沒想到就露了餡,被人抓了包……”
小小嗤笑出聲,哪裡是因為你們露餡,而是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圈套引你們朝下跳,這是司然亦的拿手好戲——請君入甕。
“可是桑家於我,已經結為親家,他又何必出此下策,置我於死地?”遊翎然繼續追問,一字一頓,像是在方便臺下的人聽清,眼神自莫非臉上身上轉開,盯著地面,好似用掉了最後的力氣。
“遊堡主……”司然亦臉上微微閃過一絲不贊同,出言阻止:“桑家小姐嫁入你碧遊堡至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比我們都要清楚,又何必追問於他?”
“也罷。”遊翎然拂袖而去,朝這後場走了幾步,忽然對著四周站立的碧遊堡弟子朗聲吩咐:“傳我的意思,讓遊信把桑琪之……帶來這裡。”
取名無能……
遊信的動作很快,大概早早便猜到遊翎然會走到如今這一步,只等遊翎然一聲令下,他整個人便冷著臉轉到後臺去帶桑琪之,整個人都一晃而過便沒了蹤跡。
小小一人坐在座位上,心裡頭好奇得不得了,隱隱約約能夠察覺到整個比賽場地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古怪——這也只能讓她更加興奮罷了。
她雖然從碧遊堡鬧鬼的最初便介入了這場陰謀,可是到了現在這一切還是無法參透全域性,如今有這樣好的機會能夠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又怎麼可能不讓人期待。
意料之中的,桑琪之出現的時候,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單單是因為這是遊翎然冷藏了三年的碧遊堡主母,也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