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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都不知道,你這些東西可以救了多少人的人命。”
我愣住,金雕細作?錦緞?我何時捐過?轉念再一想,頓時驚醒,那不是,不是廣寒宮裡的東西嗎?難道?再想到那晚江欲晚在我火燒廣寒宮殿前的那一番話,一切瞭然於心。
“小姐,您彆著急,明日我可去縣城裡給您買點酸梅,也給沉香帶點,你感覺顛的噁心就含一顆在嘴裡,會好上不少。”曹潛遞過食籃:“小姐,多少吃點,別餓著,我晚些再來看您。”
我應承,渾渾噩噩的接過籃子,心裡卻是複雜到了極點,這江欲晚到底是個什麼角色,算得出我要火燒廣寒宮,還能提前準備將廣寒宮搜了個乾淨,但凡能賣的全賣光,然後換來糧米救濟荒民。
這爭天下,鐵蹄踏遍九州的人物,竟還如此仁慈善良?抑或者,這只不過是個表面功夫?看來他城府之深,深不可測。
開啟食籃,是饅頭和鹹菜炒肉,已算是上好菜色了,可我懨懨欲昏,沒有食慾,分給沉香一半,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轎門敞開,我靠著門坐著,等著沉香燒水回來,可沒等到沉香,卻是等到另一個人。
江欲晚偏愛穿白衣,不是那種純白如雪的純色,而是極其喜歡牙白繡暗花的緞袍,見他不過三四次,除了一次穿著絳紫色之外,一律都是牙白色的。
他身後跟著幾個侍衛,等走到我的馬車附近,身後的侍衛守在一段距離之外,他本人則閒庭信步,悠哉遊哉的朝我踱步而來。
“蕭小姐,這幾日趕路還否吃得消?”如此雲淡風輕的方式問著,然後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倚在轎子門邊,像是專程來找我談心聊天的。
我扭過頭,看著他的側臉,問他:“讓我不得不佩服,將軍辦事可謂事半功倍,從來都是盤算精準的,而且慈悲為懷,倒是反襯著我小家子氣了。”
江欲晚銜笑,應是把我這話全當補藥喝盡,微微眯著眼:“想必換了蕭小姐也會這麼做,尤其是當時得到你那麼回答我,我才徹底放下了心。俗話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能救活一條人命,總好過付之一炬。”
我反問:“那將軍準備火燒廣寒宮之前怎麼從未向我提起此事?”
他倒是沒有絲毫理虧的神色:“東西打包放在宮殿後門,若是蕭小姐反對我這麼做,我自然不會讓龍裔將東西搬出。
對了,若是蕭小姐有興致,明日可隨我一起去救濟饑民荒民,到時候,受盡天下蒼生傳誦,歌功頌德的人,就又多了一個你。”
看他言語間那神采流轉的容色,我當真以為,他這是為了報復我當日極盡贊毀參半的對他行為進行的美化,你看他說的正經八百,卻怎麼都不覺得那是發自肺腑的讚美,像是熱包子裡面裹了一塊冰,一口咬下去的滋味,可想而知。
“看來將軍除了恩澤天下之外,也會普照身邊他人,這些當是將軍自己所得,無需附加在我身上,天下歌頌我可免了,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福分,能受那麼多。”
“誰說,我看蕭小姐就有這個福分,我說有,就一定有。”正說著,伸手遞過來一個布包:“給你的,吃了胃口會好些。我還有事情要忙,得了空再來看你。”說罷,撩撩衣襬,揚長而去。
我望著他背影一陣胸悶,這男人似乎特別喜歡跟我玩這種文字遊戲,字字斟酌,句句有意,尤其那一臉笑,不是輕視,也不是不屑,而是一種看好戲的心態,等著看我捉襟見肘的窘況。
想到我那日無心之語,到後來以我名義捐出換糧米的廣寒宮細作,就像是同我開了個無傷大雅卻又讓人心憋悶不舒服的玩笑,仔細想想,到頭來,誰才是名利雙收?恐怕有我的份,可卻是沾了他極大的光。
我收眼,耿耿於懷的開啟手裡的布包,卻再一次愣住眼。
山楂糕?那是開胃助食壓住噁心的食物,小時候生病,奶孃總要給我買一些,吃上幾口,就能多吃一些飯,效果十分好,可他是從哪裡弄來的?
轉念,我莫名其妙,這男人難道是專程來給我送山楂糕來的?可為何還要附帶那麼一堆令人心情不爽的虛情假意?簡直畫蛇添足。
救
沉香帶著熱水折回,遠遠就問我:“姑娘,您看見了嗎?將軍從前面剛過去。”
我心不在焉的應著:“哦,是嗎?來沉香,吃點這個,胃口好點了我們把飯先吃了。”
把山楂糕分給沉香一半,她臉上有了笑,叫起來:“姑娘,這山楂糕我小時候吃過,我爹每次上街回來都會給我和妹妹帶一些,酸甜可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