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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城內遺址
城內的佈局,以古水道為軸線分為兩區:一為東北區,殘存遺蹟較少,主要有佛塔及其附近的建築;一為西南區,儲存遺蹟相對較多,除三間房遺址區外,西部和南部還有一些大小院落。東北區的北邊已無遺蹟,東邊殘留四個點,這四個點與斯坦因當年在些考察描述的情況基本一致。在這一區裡,最突出的是佛塔建築,斯坦因編號為LA·XA,現殘高1米,暴露跡象可分為九層:一至三層為夯土築,在第三層中殘留有碎陶片。斯坦因認為這三層為塔的基座,他說在基座之上為“一符合傳統的八邊形建築。”現在,已很難看出其形狀。在第四層夯土中夾雜有土塊。五層以上全系土塊壘砌,在每層土塊間還夾雜10~15厘米厚的紅柳枝。在第六層中有長約1米的方木暴露於外,方木上有卯孔。緊靠塔身右側有土塊壘砌的小土臺,高度與塔身第五層齊,土臺與塔身之間有緩坡可以上下,土臺中橫壓著直徑約30厘米的圓木和一些長方木,似為建築物。
在佛塔南面約60米的土臺上,散佈著許多大木材。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I,他在此進行了挖掘,清理出漢文木簡3枚,�盧文木片2枚、木牘3枚,以及漢文、�盧文文書14件。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斯文赫定也在這裡挖獲了�盧文文書。此外,他們還蒐集到一些絲織品和生活用具等物。我們在這裡除採集到絲、毛織品外,還獲得五銖銅錢和玉髓質、玻璃質各色飾珠,以及來自異域海岸的海貝、珊瑚等。這些物品顯示了早期“絲綢之路”上的貿易中繼城鎮的特點。
&;nbsp;&;nbsp;&;nbsp;在佛塔南面土臺南約80米的臺地上,有倒塌了的房屋遺蹟,房屋牆壁系用蘆葦束串扎而成。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Ⅷ,他在這裡蒐集到木梳、木碗、銅鐵箭鏃和名色絲、毛織品。我們在此除採集到絲、毛織品外,還獲得玉髓質飾珠和鐵鏃。
在佛塔東面約30餘米處,也有一小臺地,上面堆放著散亂的木材。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Ⅸ,他在這裡蒐集到�盧文木牘1枚,日本長澤和俊判定此處為僧房⑧。我們在木材下試掘,發現堆積著黃燦燦的糧食,堆積層厚約70厘米,寬約100厘米。糧食標本經四川農學院顏濟、楊俊良教授鑑定,確認為糜和裸大麥。
&;nbsp;&;nbsp;&;nbsp;西南區殘存建築遺蹟呈冂形,正中的三間房址,斯坦因編號為LA·Ⅱ。從三間房的房基線測得東西長1米,南北寬米,總面積為平方米。其中東西兩間較狹小,中間一較寬大,用兩種大小不等的土塊壘砌,一種為42×23×10厘米,另一種為17×27×10厘米。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斯文赫定在東面的一間小房中掘出漢文紙文書36件、木簡120枚⑨。清光緒三十二年(1906),斯坦因在此又獲得了許多漢文紙文書和木簡⑩。我們清理時,東面這一間編號為F1,發現紙文書一件和一些絲、絹、棉布、波紋錦和小陶杯等物。
三間房的東西兩廂房是用大木材作框架、紅柳枝作夾條、外塗草泥的牆壁建築,西廂房的大小框架至今猶存。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Ⅲ,他在這裡獲得了大約37枚漢文木簡和2枚�盧文木片等物。東廂房可見大木框架、散亂木材和紅柳枝牆壁,在大方木上我們發現了紅色的漆皮。三間房東北面,在斯坦因編號為LA·Ⅱ·Ⅵ·Ⅶ的地方,東西並排兩個房間,隔牆用土塊壘砌,在這兩個房間的前面,斯坦因在民國3年(1914)曾掘出“許多有價值的寫在紙上的漢文文書和兩片粟特文文書”。我們在這裡重新進行了清理,編號為F3,發現木簡1枚,以及骨鞘、毛布和毯殘片、麻鞋、破毛袋、棉布、墨綠色絲絹等。
三間房西廂房之西,緊相連線的同一臺地上,有一片垃圾堆積,主要為蘆葦稈和廄肥。我們在此開探溝一條,編號為T1,長2米,寬米,西南深30厘米,東北深80厘米。探溝中出土木簡一枚,以及方格毛布、棉布殘片、毛繩、毛帶、殘漆杯、木梳等物。
&;nbsp;&;nbsp;&;nbsp;在三間房西約35米的地方,是一大片垃圾堆,橫寬約30米,縱寬約15米,最厚處約1米,東南邊與西廂垃圾堆相連。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Ⅵ·Ⅱ。清光緒三十二年(1906),他在此挖掘,獲得了最豐富、最重要的收穫,“其數量最多的就是寫在木頭上和紙片上的漢文文書,我當時數了一下,約有170件,其中有121件發表於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