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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怪?山田勇男這樣耀武揚威地大喊大叫,屋裡居然毫無反應,一丁點兒動靜也沒有。山田勇男心裡有些毛了,莫非屋裡沒有八路?還是八路以靜制動,故不作聲?製造沒人的假象騙我們進去以後關起門來統統的消滅?山田勇男心想,你土八路騙別人可以,騙我山田勇男可不容易。
何小亂見屋裡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猜想事情有了變化,想趁山田勇男不注意偷偷溜走。
他正在往後縮,山田勇男突然叫住他:“何小亂,你的過來!”
“哎,是是。”何小亂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山田勇男面前。
山田勇男用東洋刀尖利的刀尖兒在何小亂的胸前晃動著,說:“你!到屋裡的去看看,八路有的沒有?”
“啊?!這……”何小亂嚇得小臉煞白,雙腿打顫,直勁兒向後躲。
“去!不去死啦死啦的!”山田勇男臉色陰沉,“呲啦!”一聲,用刀尖兒在何小亂胸前猛一挑,胸前的衣服被挑開一條大口子,面板被劃破了,鮮血汩汩流出。
何小亂嚇得膽戰心驚,萬般無奈,只好戰戰兢兢地向離院門最近的東廂房走去。
何小亂走到東廂房門前,伸出瑟瑟發抖的手輕輕推了推門,門是虛掩著的,沒有上閂。他不敢貿然進去,躲在門旁伸長耳朵聽了聽,屋裡連出氣的聲音也沒有。他乍著膽子猛地用腳把門踢開,進去一看,啊?!他頓時傻了眼。
原來屋裡空蕩蕩的,連個人影也沒有。
他急忙跑出屋子,對山田勇男說:“太君!裡面沒……沒人……”
“什麼?你說什麼?”山田勇男象只受了傷的野獸瘋狂地竄到何小亂身旁,揪住他的脖領子大喊大叫。
何小亂見山田勇男氣瘋了,嚇得魂飛魄散,慌作一團,磕磕巴巴地說:“屋……屋裡……沒……沒人……”
牛大力聽說屋裡沒人,一顆懸著的心才算落了下來,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暗暗讚歎曾永波真是好樣的,終於在四點前送來了信兒。
牛大力的猜想一點也不錯。
當時,曾永波一口氣跑到戴家莊村外以後,已經是精疲力竭,頭暈目眩,眼前發黑,站立不穩,趔趔趄趄地掙扎著往前走。從樹林子裡衝出來把他絆倒的不是別人,正是在村外警戒的八路軍戰士,手中的日本軍刀是戰利品。
警衛戰士不認識曾永波,以為他是敵人的偵探,把他綁到李劍峰那裡聽候處理。
李劍峰一看是曾永波,又見他渾身溼漉漉的沾滿泥水,疲憊不堪,預感到一定發生了非常緊急情況。急忙拿來被子蓋在曾永波身上為他取暖,一邊呼喚他趕快醒來。
曾永波醒過來以後,急不可待地把何小亂深夜去渡口據點報告,山田勇男四點出發偷前來襲戴家莊抓捕抗日干部的事向李劍峰彙報了一遍。
李劍峰聽後大吃一驚,追問了一句:“這情報可靠?”
“絕對可靠!”曾永波說,“昨天夜裡十一點鐘,牛大力去布店告訴的我,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去找我的。噢,他還讓告訴你,明天他跟鬼子一起來戴家莊,他要是有重要事情向您彙報,就藏在村南口小土地廟的磚縫兒裡。”
李劍峰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三點三刻了。他覺得問題嚴重,急忙到章書記的住處把她叫醒。章書記聽了李劍峰的彙報,決定立即轉移到村外去。
山田勇男帶鬼子悄悄進村時,章書記和縣委常委們早已安全轉移到了村東的廢棄的破磚窯裡。屋裡當然不會有八路幹部的蹤影。
山田勇男聽何小亂說屋裡沒人,猶如寒冬臘月迎頭澆了一桶冰水,登時呆在了那裡。當他清醒過來以後,發瘋似地跑進跑進東屋、北屋、西屋,然後又躥到院子裡,歇斯底里地瘋狂大叫:“八——嘎!”
何小亂想趁亂逃跑,被山田勇男看見,躥上去一把揪住,高高舉到空中,象糧食口袋似的狠狠摔在地上。何小亂忘記了疼痛,就勢跪趴在山田勇男面前,磕頭如雞啄米,額頭滲出了鮮血,乞求饒命,哭哀哀地說:“太君饒命!真的不是我糊弄太君,是……”
山田勇男氣得兩眼通紅,怒不可遏,根本無心聽何小亂解釋,舉起東洋刀向何小亂砍去。
“隊長,慢!”就在山田勇男的東洋刀刺向何小亂的一瞬間,牛大力攔住了他。
牛大力並不是覺得何小亂不該殺,牛大力是想查清在背後指使何小亂的人。因為,何小亂是個好吃懶做的二流子,沒有政治頭腦,只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