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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頭整個進去,梅吟雪事前的工作也準備得夠充分,裡面沒有絲毫的艱澀,正準備繼續挺進,卻見梅吟雪臀部抖動,菊門緊縮,剛好卡主了稜溝,夾得林海生疼。
林海俯下身子,親吻著梅吟雪的脊背,雙手在梅吟雪的Ru房和陰核上揉捏。
「放鬆點兒,放鬆點,這和走前門沒太大差別,一會兒就會適應,就會舒服了,你看那些洋人就特別好這個,也是弄得高潮連連。」
梅吟雪腦子想著片子中外國女人肛茭時的享受勁兒,還有笑笑那種舒服的表情,敏感部位又被林海挑逗著,漸漸放鬆了身子,全心接納林海。
雲收雨散,梅吟雪蜷縮在林海的懷中,林海捧著攝像機,兩人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自導自演的旖旎劇情。
「感覺怎麼樣?」
「還行!雖然高潮時感覺比前邊還是稍差了點,但卻另有一種刺激,也說不清,反正心裡感覺不一樣。」
「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還真說的是。媽,你看你流了多少水,走後門也能潮吹,真了不起!我就不明白,明明插的是後邊,怎麼把前邊給捅漏了?」
林海在梅吟雪臉上親了一口。
梅吟雪粉拳在林海胸膛上擂著:「你壞,你壞!都是你!把人家弄得這麼下流!」
「哈哈,下流,可不就是下流,不是流,是在噴!哥就喜歡你下流!」
「壞死了你!人家一個正經的女人,讓你給變成了一個騷女人,變成小淫婦了。」
「騷了好,騷了我才喜歡,你就是我的小淫婦。」
「嗯,媽是哥的小淫婦,是哥一個人的淫婦,這輩子都是哥的小淫婦。哥!你這大雞芭要是能天天插在媽的身子裡多好!」
二人打情罵俏,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才起來衝了身子,套上睡衣,林海領著梅吟雪看看其他房間。
「本該先帶我參觀參觀屋子的,都是你,先幹了半天。」
梅吟雪菊門初次遭創,走路還有些趔趄。
「這是父親生前的臥室。可惜母親去世得早,沒住進這個房子。」
林海推開門,室內瀰漫著檀香氣味,桌子上香爐裡的三炷香早已燒盡了。
梅吟雪走上前去,點了三炷香插進香爐,兩個相框倒扣在桌上。
「照片怎麼沒掛起來?看這都倒了。」
「我是準備把照片放大一些再掛起來,還沒來及。」
梅吟雪笑道:「父母一定知道你在幹壞事,替你害羞,面朝下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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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吟雪扶起一個相框,端詳著照片:「這是你母親,真漂亮!」
「說實話,沒你漂亮。」
「你媽氣質多好,一看就像是大知識分子家裡的千金。」
梅吟雪扶起另一個相框,一看照片上的人,心裡一緊,接著是一陣酸楚。
「青哥,是你嗎?」
梅吟雪失神地叫到,扭臉直盯著林海:「你父親是不是叫林長青?」
「媽,你忘了當初問過我好幾次,我父親叫林國棟。」
「你父親是不是左肋有三顆紅痣。中間那顆大,兩邊的稍小些?」
梅吟雪眼前浮現出一幅畫面,簡陋的小屋裡,單人床上,一對赤裸的少男少女相擁在一起。少女捻著少男肋間一字排開的三顆紅痣。
「青哥,這三顆紅痣,中間的是你,兩邊的一個是我,一個是我們未來的孩子。」
「不對,雪兒,你看兩邊的一樣大,說明是兩個老婆,一顆是你,我的大老婆,還有一顆是小老婆。」
「你壞啊!還想左擁右抱,看我不先把你閹了。」
「饒命啊,我可不想做公公。」
室內,女孩的俏罵聲,男孩的求饒聲……
梅吟雪話一出口,心中五味俱陳,恍惚中有種預感,當年自己擔心的事有可能會是真的,心裡卻期望能得到林海否定的回答,證明自己已沉寂多年又忽然冒出的擔心不過是胡思亂想。
「媽,你怎麼知道。」
林海話剛出口,就後悔自己回答得太匆忙了。世界這麼大,世界又這麼小,只有在小說戲曲中才會發生的情節竟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面前,剛才還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的美豔丈母孃居然是母親口中的「青海那個狐狸精」,失去這個女人,生命將會黯淡多少?更可怕的是,如膠似漆的嬌豔美妻竟是自己的親姐姐,她能離開自己嗎?自己願意和她分離嗎?
擔心成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