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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重重矛盾之處倉促之間難以一一明晰,然而子藍又怎敢拿母親的性命冒險?他猶豫了片刻後,衝少婦一抱拳:「若果真如姐姐所言,姐姐是識得那毒物的,可否告知解救之法?」
少婦仍然不看他,聲音很低:「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你快去吧,否則真的來不及了。」
子藍更加心慌意亂,當下告辭,展開渾身功夫,如同一道暗紅的箭矢射進密林,揀那最近的道路趕回去。等他趕到原處,卻不見母親蹤影!子藍驚得大聲呼喚:「娘!」
此時斜陽已經隱沒於群山之後,漫天紅霞漸漸化為緋紫色,子藍情不自禁的一聲呼喚化作無數回聲,久久迴盪。子藍更感不祥,強自穩住心念,低頭望去,卻見地上的包袱仍在,且溪流邊有不少蹤跡。
母親若果真中毒,應該不會走遠。難道有歹人趁人之危?想到這裡,子藍不敢再出聲音,默默循著溪邊蹤跡而去。結果,他才走出幾步遠,耳畔就傳來了莫名的聲息。這聲音雖然在逆風處,但是以子藍的修為開始就該聽到,只不過他當時心浮氣躁沒有留意。此刻聽聞之後,他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
那聲音與起初少婦被花蝴蝶淫辱時發出的聲音頗為近似,難道母親遭到花蝴蝶的同夥暗算?子藍哪裡敢再想下去!他屏住呼吸,藏到一叢矮樹之後,忐忑地往那聲音的源頭看去,天啊!子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一個面容端麗而嬌媚的美婦人斜躺在溪流邊的草甸之上,她髮髻蓬鬆、衣衫凌亂、上身總算還勉強遮住,卻極度無恥地褪去了下體的遮羞布,叉開了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露出女人的私密地帶,且手裡正拿著一根不知名的物事在那玉門之中猛烈插弄!
這樣毫無廉恥地敞開下體的淫娃會是自己的母親嗎?這樣急不可耐地於野外自瀆的蕩婦會是那個正氣如虹、無人不敬的白玉女俠嗎?可是除了自己的母親,誰又能有這樣妙曼的身段、這樣嫵媚的姿容?
子藍滿腦子天人交戰,他該怎麼辦?他能怎麼辦?也許母親只是因為與父親分別日久、太過思念才會情不自禁?那麼,作為兒子,他只能是默默走開,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又實在移不開目光!
子藍行走江湖,男盜女娼什麼沒有見過?女人的下體他並不陌生,可是他還是會一次次地在深夜暗自幻想母親的牝戶,那個自己出生時經過的曼妙所在!當然,在那些幻想之後他每次都會深深自責。畢竟,那實在不應該是一個兒子應該幻想的地方!更不是一個家訓嚴格的正義少俠該幻想的地方!
然而,應該不應該是一碼事,當母親的秘密就這樣以最粗獷、開放的姿態展露在面前時,子藍又如何捨得放過良機?
不,確切地說,子藍根本來不及想這些,他的眼神飢渴地停留在母親的兩腿之間,似乎要與母親手裡的邪門物事一起鑽進那幽深的秘處:白玉夫人渾身肌膚柔滑晶瑩、雪白豐潤,從不示人的大腿根與小腹包圍的私|處更是嬌嫩無比;子藍髮現母親的恥毛遠比他見到的其它女人茂盛,卻絕不雜亂,黑油油、閃亮亮,如溪水邊的茵茵春草,上面蘸滿了晶瑩剔透的玉液。
子藍最感興趣的當然是春草包圍下的那條肉溝溝,而白玉夫人的動作充分滿足了他的慾念:她將陰埠挺得高高聳起,將那殷紅的充血的肉縫全部暴露出來,肉縫頂端那顆肉豆暴漲,竟然在夕光中都清晰可辨,隨著她手中物事一次次捅進牝口,肉乎乎、脹鼓鼓的銷魂豆竟然在肉縫頂端劇烈顫抖,看得子藍心悸肉跳!
也該得子藍豔福不淺,原本白玉夫人極為動情之時,寶蛤口也不過就是蜜液潛流,現在卻是一番玉液橫飛的驚人場面,每次那物事重重扎進玉門深處再拔出時,都會帶得水花四溢。子藍簡直難以想象母親體內哪裡來的這許多蜜汁?難道那裡藏有一個蜜壺不成?如果自己的玉莖重重闖入母親的蜜壺,是否也會這樣濺起香甜的浪花?
啊?我在想什麼啊!她是我母親啊,我怎麼可以拿自己的髒東西去侵犯自己的母親?子藍臉色通紅,猛然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早已是高高聳起,丹田處熱流陣陣,似乎在催促自己的Rou棒取代母親手裡的東西,一頭扎進那紅潤、溼透的肉壺口裡!
子藍平日裡對於母親的幻想其實從未赤裸到如此這般大膽的地步,對於母親的敬愛、對於父親的敬畏讓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他拼命地告訴自己,快走,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母親卻張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