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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夫人心想:壞小子,你再靠近些,你那壞東西就要頂到你娘了!
這樣想著,白玉夫人的媚眼溜到了兒子胯間,可惜那「壞東西」在長褲裡自然看不出什麼形狀。倒不知比他父親的是大是小?與那淫賊的比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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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夫人盯著兒子的襠下浮想聯翩,這時忽聽子藍湊在她耳邊問道:「娘,這女子什麼都不說,我們可怎辦呢?」
白玉夫人倒被兒子嚇了一跳,心說我這是怎麼了?連忙掩飾性地扯住兒子衣袖,將他拉到一邊說:「一個良家女子受此奇恥大辱,只怕有輕生的念頭,為今之計,只有先好好看管她。」
子藍點點頭,有些為難地問:「那我們豈不是要一路帶著她?」
白玉夫人媚笑道:「這位姐姐也是個美人兒,只怕倒便宜了你。」
子藍不好意思地說:「娘說什麼哪?兒子哪有這份心思?何況,她和娘比起來差得太遠了吧。」
「胡說!她這樣年輕,容貌身段均如此動人,只怕你小子早就動心了吧?」
白玉夫人媚眼斜睨著兒子。
白玉夫人這幅意態可真夠迷人的,子藍從未見過母親用這種辣辣的眼神看自己,不由有些口吃起來:「孩兒不敢,只是擔心帶著她會影響腳程……」
「哼!救人事大,那些都不要緊。只盼你這個壞小子一路不要像平時偷看你娘一樣偷看人家!」
白玉夫人教訓說。
白玉夫人這話是越說越輕佻了,但是子藍敬愛母親,一時間未曾察覺。尤其母親提到自己偷看,倒是實有其事,讓他非常尷尬,囁嚅著說:「誰讓娘這麼好看,再說,孩兒又沒看不該看的……」
「小色鬼,難道你還想看不該看的?」
白玉夫人伸手彈了一下兒子的面頰。
「孩兒不敢!」
子藍給母親說得頭都不敢抬,臉紅得跟紅綢一樣鮮豔。
「你啊!」
白玉夫人伸手把兒子攬在懷裡,高挺的|乳峰並排頂著兒子結實的胸膛,大大的|乳頭開始不由自主地翹起、蠕動。
子藍呼吸急促起來,抬起紅紅的臉,正好看到母親正深情地凝視自己,豐潤溼滑的雙唇微微張開……子藍一陣迷眩,攬住母親的腰肢,嘴就湊了上去。母子倆的唇貼住的那一剎,彼此身體都是一顫,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滋味,讓母子倆都渴望著吞掉對方……
「咳咳咳!」
母子二人耳畔傳來劇烈的咳嗽聲。
白玉夫人如夢方醒,回頭一看那少婦仍然背對這邊,稍微放心一點。她離開兒子,整了整衣衫。兩團軟肉離開胸膛之後,子藍頓覺失落,而母親仍然溼潤著的紅唇更是讓子藍懷念不已。
白玉夫人狠狠瞪著兒子:「子藍,你好大膽!」
「孩兒知錯了……」
子藍也不知自己怎的那麼放肆,給母親這麼一訓斥,心魔散盡,雙膝一軟,就要給母親跪下賠罪。
白玉夫人伸手輕輕一扶:「算了,也怪娘平時太慣著你。」
就是這一扶兒子的胳膊,白玉夫人又一次感到兒子的體溫是這麼讓人心動。
她表面上訓斥兒子,其實心裡已經洞若觀火:兒子起初並沒有任何逾禮之處,明明是自己在勾引兒子!
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輕浮,對兒子的觸碰如此敏感?何以滿腦子都想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念頭?如果不是那少婦突然咳嗽起來,只怕自己和兒子就抱作一團,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形態來!
她瞟了一眼花蝴蝶披著大氅的無頭屍,渾身一寒:莫非是奇淫合歡散?
此毒無色無味,流傳數百年,一直是江湖第一「惡毒」。說它是惡毒,並非其毒性最猛、最強,而是因為中毒之人不論男女,都必須找到異性茭媾。否則任你再高的武功修為都排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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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這淫賊在逃命之前給自己施了暗算,他雖沒能逃出天網,我卻著了他的道,弄得在兒子面前出乖露醜!如今夫君尚在幾千裡外,我又如何與人交媾?
難不成在這深山之中尋到哪個採藥的老農或打柴的樵夫?
呸!若是那樣便宜鄉村野夫,還不如與我的寶貝兒子天地同歡呢!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想到這裡,白玉夫人胯間驟然奇癢難耐,褻褲內成熟至極的肉壺只想要兒子的Rou棒趕緊插進去攪弄一番才好受。子藍是修煉內功的天才,那東西只怕也積攢下不小的本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