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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從來不羞辱她。
奶奶在一次和我盡情歡愛後告訴我,爸爸有次將尿射進了她的嘴裡,還逼迫她喝下。那時我的老二軟軟地躺在了奶奶的溫潤的洞|穴中,聽到這話,我是震驚的,但下體膨脹了。奶奶生氣地把我的雞雞抓出來:「你是不是也想要尿啊?來呀,我張口接著。」
當時奶奶臉上的悲傷和怨恨,令我終生難忘。雖然接著又戲謔著和我扭作一團,用她最羞恥的狗爬式取悅我,滿足我,讓我射得她子宮充盈,白漿與淫液橫流,怒吼與呻吟齊飛。我卻開始計劃著給我們的三角關係做一個了結。
很不幸,爺爺先行動了。誰能想到,奶奶房間床上的那不起眼的凹陷,引起了爺爺的疑心。那是我和爸爸無數次騎著奶奶縱橫馳騁的產物,奶奶除了勤換床單之外,卻沒想到這日積月累的致命塌陷。
後來的事件發展波及到了無辜的媽媽身上,爸爸讓奶奶為其Kou交時被爺爺撞破,還能是什麼後果,媽媽成了替罪羊。可笑的是,我在夢裡把這段以媽媽懸樑未遂結局的慘劇扭曲為爸爸對上級的逢迎,也罷,爺爺確實是上級,這個家裡不可違逆的太上皇。
媽媽一無所知,但卻受到了最大的傷害。
爺爺無止無盡的姦淫只持續了不到三天,第三天他倒在了精神瀕臨崩潰的媽媽身上,中風了。醫生說可能腦癱,奶奶和爸爸都舒了口氣,他們用狂歡的方式慶祝歷史的更替,新生的到來。我只身陪伴著媽媽,由於自責,還做了個頗具自我救贖意味的夢,可嘆復可笑。
剛才爸爸還打電話來要我回去玩三人行呢,這都什麼時候了,媽媽要知道真相,怕得嘔血三升。
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我苦口婆心的講述自己在夢中如何開導媽媽,到底不過是一廂情願,臨到頭來,只換得這麼一個決絕的背影。
媽媽安靜地睡著了,奶奶早上帶來的爺爺的訊息令她消解了一部分仇恨,我的荒誕言行在她眼中也只是個長大的兒子留不住的天下母親都有的憂愁。
那她屬於女人的寂寞呢?
我鬼使神差的再度把手從被子裡緩緩伸長,觸碰在了她滑膩的屁股肉上,此時,此刻,此處。媽媽,你是我的。
我沿股溝往下開拓,大腿很緊,雙腿間蔭毛稀疏,溫順柔軟,兩瓣肉丘的彈性很好,是因為夾緊的關係嗎?中間的細縫是你心靈的通道嗎,媽媽,你無需邀請,我用食中兩指撐開一條小徑,中指如願進入了這個魂牽夢縈的靈魂故鄉。
媽媽顫抖著醒來,哭了,淚眼滂沱。
我將媽媽的身子轉過來,抱在懷中,媽媽沒有拒絕,被爺爺強暴後爸爸對她的再度蹂躪,讓她有了種被世界遺棄的絕望。現在,是這絕望的延伸,還是希望的重生?
我的食指也加入行列了,媽媽的蔭道很緊,略顯乾澀。但在我拇指揉轉她陰Di後,津液滲出,一時間水聲如沛。
這個聲音頗為淫靡,我涎著臉問媽媽:「什麼聲音?是不是哪裡漏水了?要不要叫護士過來下?」
媽媽用她滾燙的紅臉磨蹭著我的肩膀,好像要揉進我的肉裡。我感覺一手滑膩,盡是媽媽的如潮愛意。肩頭一痛,媽媽像捕獸器一樣咬上我的肩膀。
「哎呦!」
我忍不住失聲痛呼。
「欺負媽媽的壞孩子,你活該!」
媽媽破涕為笑。
「媽媽,還記得小時候嗎,我被小朋友欺負,爺爺讓我帶著磚頭去砸了那人的頭,不然不準進家門,後來他帶我去跟對方家長道歉。那件事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凡事不能吃虧,你可以佔了便宜後再去道歉,但絕對不能吃虧。」
說完,我張開了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哎呀。」
媽媽一個機靈推開了我,我的手從媽媽花徑中滑出。
「叫啊,你倒是叫啊?」
我挪動身子,緊緊靠了過去,再退媽媽就要滾下床了。
「好吧,讓你咬就是了。」
媽媽向我聳起潔白秀氣的肩膀。
「你是我媽,哪能吶。和您開玩笑呢。」
我牽引著媽媽的小手,握著我的堅硬,媽媽尖叫著急速抽離:「您以後想咬,就這裡。」
媽媽的氣息有點紊亂了,她下體被我的手指一陣摳挖,顯然也很渴望男人的慰藉。眼神如水,神色慌張。
我雙手一撐,站起身來,光溜溜地站在床上,雙腿一跨,將直豎的蔭莖擺在媽媽驚愕的臉面前。
通紅,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