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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會在門縫裡看到這一幕,在勞真將鳥拔出來之後,烏孫的蔭道慢慢地流出了Jing液,她用一張樹葉在她的私|處來回的搽著,因是背靠著勞真,他只能看到烏孫的大屁股,忍不住又硬了起來,烏孫搽完回對勞真說:「郎是誰?」
勞真點燃了火把,烏孫一看嚇了一跳,真是二姐夫!這時勞真看著烏孫的身體,壞壞的對她說:「你用嘴把我的鳥吸一下好嗎?」
烏孫還在驚訝之中,轉身就要去穿上筒裙,勞真一下就把按倒妹子在竹床上了,強行的把鳥插到了她的嘴裡。剛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是烏孫的震驚沒有持續多久,又在勞真的挑逗下,烏孫的水又多了起來,也就在勞真的鳥上來回的吸著,勞真「啊」的一聲,烏孫忙問:「怎麼了?」
勞真說:「烏孫,你的技巧很熟練嘛,搞得姐夫好過癮!」
「二姐夫,我和你做了那怎麼辦啊?」
烏孫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
「傻姑娘,幸福快樂就行了,為什麼要想那麼多?」
烏孫說:「我剛開寮不長,很少讓其他人進隆閨的。」
「算了,算了。」
勞真說,「不理了繼續來吧。」
再次將鳥銃順著滿是Jing液的水簾洞,進去了。一個晚上幹了好幾次,烏孫最後被搞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勞真非常高興,也算出了口惡氣。幫小姨子清理了一下,吻了吻因過度疲勞而熟睡的烏孫。開心地回了家。
回到家,已是非常晚了不知道多晚,當時哪來的時間概念啊,妻子已經入睡了,勞真回味著小姨子的身體,還是覺得妻子更過癮,Ru房夠大,身材夠好。也許是剛搞完,興奮過頭,凌晨時刻點起火把到院裡劈材,彷彿完成了一項光輝的壯舉。這時他看見一個身影走回家,發現是大姐夫的弟弟麼達。
「麼達,打獵回來啊,收穫如何?」
麼達是個獵手,品性不錯,見勞真打招呼,回答道:「沒有啦,是去鎮上給哥哥抓點藥,漢人大夫真黑啊,這點藥收了我兩隻鴿子和一大袋稻米外加一條鹿腿。」
「是啊,漢人大夫確實不怎麼好,收的東西很多,但比毛智寨的帕堂管用多了。」
忽然,勞真聞到了一味熟悉藥材的味道,這是他常上山採來賣給挑貨郎的藥材。再次問道:「這時給哥哥吃得藥?」
麼達點點頭:「是啊,哥哥催我去抓回來的,他看了病後,先回來了,我是把獵物換完東西后才回來的少數民族被漢族用他們以物易物的傳統,騙了好久的呢,所以說,一定要多讀書,哥哥讓我取了藥趕緊回來。」
勞真聞到的是霍羊淫不一定是這味藥,但就是治療早洩的那種吧,心知大姐那邊有戲了。他的腦子裡不禁浮現出大姐那豐滿妙曼的身材,不爭氣的口水差點流出來,心中有了定計,連麼達離開都沒注意到……
(二)奧蘭是家裡的大女兒,她不但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心靈手巧,同時山歌也唱得非常好聽。甚至有很多別寨別村的小夥子都慕名而來向她求婚,但都被她拒絕了。麼蓋是附近好幾座山裡最好的獵戶家裡的大兒子,人長得很英俊,家境也不錯,重要的是有吃不完的野味,家裡的田都是全村最好的。
作為大姐,也得為家裡的姐妹考慮。逐漸的,大家時常看見麼蓋和奧蘭白天一起幹活,晚上兩人相約來到村外的小溪邊唱山歌。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也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
生了兩個孩子以後,漂亮的奧蘭顯得越發的成熟美豔了,哺育過兩個孩子的Ru房更加的豐滿,面板也更加的細膩(大家可能覺得生過孩子的女人面板不會更好,我開始也不信,後來親眼在村裡見到後,打消了這個懷疑。身材也愈加的挺拔,臀部也越來越翹。原來像是一朵菊花,現在則是一朵怒放的牡丹。
不過奧蘭近來感覺不大高興,麼蓋在床上的表現越來越令她失望,都已經忘了自己多久沒有享受到性的愉悅了。麼蓋也氣短,哪個男人願意在這種事情上低頭?所以,他試盡了族內的土辦法,甚至花了大錢進城找漢人醫生看,貴是貴了點,效果還是有的。每次服藥後,總能感覺一段時間內精力旺盛,不過再旺盛也架不住奧蘭天天索求!
只能隔一段時間就進城看一次,好歹也是要臉面的男人,怎麼說還讀過一年的私塾(當時沒有九年義務教育,能讀個一年的私塾已經是族內的高階知識分子了。他經常給醫生把完脈,不等取藥就先溜出去,讓弟弟麼達去取藥。雖然總不是個辦法,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別人看來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