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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了,他不會回來了。”
“混蛋,是他自己提出來要幫忙的,現在用到他了,反倒溜得那麼快,今天晚上的碗全歸他洗了。”呂若燕被點穿了之後,也想明白了,嘴上仍是憤憤地說,好像祝明哲範下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一樣。
不過她手上也沒有閒著,既然沒有剪刀,自己又不能現在從幻境裡拿,只得看了看周圍,將桌上的一隻茶碗摔了,用碎瓷片細細地挑開尹光翟手臂上的衣服,這才看清傷口,這是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白花花地皮肉都往外翻著,看著十分恐怖。
“這麼深的傷還說沒事,你當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身子啊。”呂若燕的語氣裡帶著怒意,可是尹光翟卻聽出來關心,傻傻地笑了。
“笑,還笑得出來,一會兒就笑不出來了。”這麼深的傷口,就算自己有幻境裡的草藥,恐怕也不容易癒合,所以她打算用現代的縫合,加上幻境裡的藥,這樣,不出意外的話,多則十天少則五日,他的這條傷就可以完全好了。
不過,為了懲罰他,呂若燕並沒有告訴他,接下來自己打算做什麼。
真到看到她拿著針線消毒,尹光翟才皺著眉頭問:“燕兒,這是要幹嘛?”
“給你治傷,你的這個傷口太深了,得縫起來才行。”呂若燕笑得燦爛,看在尹光翟眼裡卻是涼嗖嗖的,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種治傷的方法。
可惜自己現在動不了,或者是他根本不想動,反正燕兒也不會害自己,她想怎麼樣便怎麼吧。
剛想到這裡,嘴裡就被塞了一樣東西,他不由得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一會兒縫傷口時會很痛,這個吃下去,能起到麻醉的作用,減小你的痛感。”呂若燕終是不忍心,還是拿了一顆幫助麻醉的藥給他吃了,希望他到時別感痛就是了。
在等待藥性上來的時候,呂若燕又檢查了他身上其他地方,結果那現他前胸處還有一處傷,不過大概真的傷的不深,至少現在已經不流血了,不過她還是把那個簡單的包紮去了,用水清洗過傷口後,抹上她自制的藥膏,重新包紮,其他地方也是。
其間尹光翟見呂若燕的臉色越來越沉,試圖逗她說話,可回應他的只有冷哼。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屋裡已亮起了油燈,哪裡還有呂若燕的影子,他坐起身,才發覺自己已經可以動了,身上的衣服也換了一身新的,最主要的是,他的傷口上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痛了。
“朱成,呂小姐呢?”尹光翟踢了正在打瞌睡的朱成一腳,問。
“她在前面吃年夜飯呢?”朱成嚇得一機靈,討好地說:“爺,您餓不餓,呂小姐說廚房有粥,讓您這兩天吃清淡一點。要不我給您去端一碗?”
尹光翟眼睛一轉,淡淡地說:“不必了,今兒個是大年夜,本王哪能不和大家一起吃年夜飯,走,我們也去前院。”
朱成淚奔,“爺,您想跟呂小姐一起吃飯就直說,拐彎抹角地找什麼藉口,往年過前,您可從來不希罕跟一群人一起吃的,說實話,宮裡的夜宴您參加過幾次,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現在居然說和大家一起吃,您說這話時虧不虧心啊。”
不過無論他怎麼想,絕逼不敢說出口就是了,只是為難地看著尹光翟說:“可是您身上的傷……”
“本王的傷已經無妨了,記得,一會兒出去,別提本王受傷的事。”尹光翟警告地看了朱成一眼。
主僕兩人到正廳時,廳裡的人都快吃完飯了,都已經停下筷子在閒聊了,尹光翟一眼就看到坐在尹雲墨身邊的笑語嫣然的呂若燕。
晚上她換上一件水藍色簇新的小襖子,下面是一條同色長裙,裙襬長可及地,頭上挽著雲朵髻,點綴幾顆珍珠花在髮間,正笑著從盤子裡拈起一塊糕點吃,樣子天真嬌俏,一派少女純真的姿態。
這個樣子的呂若燕,又是尹光翟沒有見過的,若不是她的臉沒有變,自己絕不會把現在的她和之前為自己治傷時,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女子劃上等號。
“見過父親。”尹光翟終於在祝明哲一拐之下回神,忙給尹雲墨見禮,他們是父子,可也是君臣,只是如今是在宮外,自己的稱呼也得跟著改變。
“你怎麼來了?”尹雲墨驚奇地問,這小子不是應該在玉州平亂,怎麼也跑到這兒來了,“你不會是私自離軍吧?”想到這個可能性,尹雲墨臉上的笑意隱了下去,聲音也沉了下來。
“哎,你發什麼火啊,今天不能發火,不然不吉利。”祝弘毅算是最清楚其中緣由的人,因此勸道:“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