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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自在烤魚,臉都白了,試想,一個背景很大,聽說都通到京城的縣老爺為這些個人烤魚,這些人還會是什麼賤民嗎?恐怕身份都不在祝老爺之下,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小姐。

他有眼力勁,並不代表沈文貴身邊的其他人也都有同樣的眼力,就拿兩個青樓裡出來的女人來說,傍上縣老爺已經很讓以前的姐妹羨慕討好的了,哪裡還想得到,縣令只是最小的官,不是人人都會懼怕的。

“富順,還跟這人羅嗦個什麼勁,他們都把老爺打成這樣了,還不去叫人把他們通通拿下,先關進大牢再說。”琴兒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這小狐狸精不是會勾引人吧,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賣進窯子裡,讓她拋媚眼拋個夠。

富順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只會忙中添亂的二姨太,介紹說:“這位是祝老爺,是富春縣的縣老爺,和咱家老爺的官一樣大。”自己這話說得夠明白了吧,人家也是位官老爺,那和他在一起的就不可能是自己起先想的賤民。

可是,這些風塵裡出來的女人,哪有那麼多見識,只知道自家老爺在於春是最大的,因而不屑地說:“那又怎麼樣,就算他是官老爺,我們不抓他可以了吧,把那兩個男人,和兩個小娼婦抓起來,扔進大牢,這可是在於春境內。”

富順聽了,連吐嘈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真是豬一樣的隊友,還是讓老爺來定奪吧,想罷,走到沈文貴身邊,將他喚醒。

把眼前的事源源本本跟他說了一遍,沈文貴這會兒倒是沒掉鏈子,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淨,走到祝明哲面前,一躬到地,“祝兄,今日居然如此有雅性,到小弟轄下的翠風山一遊,也不讓人通知小弟一聲,小弟好給祝兄準備準備。”

沈文貴年近五十,論年紀,他足可以當祝明哲的爹了,可現如今,居然還自稱小弟,讓在場的除了跟在沈文貴身後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丫的,臉皮得要多厚,才能這麼自然地和一個年紀這麼小的人稱兄道弟。呂若燕深深慶幸他不是自己和趙如玉的爹,不然她都覺得丟人。

“這兩位是小弟的妾室,”沈文貴還在接著叨叨,“請問與祝兄同來的是哪家的貴人?”雖然自己捱了打,可是這苦只能往肚裡咽,誰叫人家的背景比自己厚呢,不僅如此,自己還得腆著臉往人家身上粘。

原本被沈文貴稱為“祝兄”已經讓祝明哲嘴角抽搐了,現在見他還在這裡說得口沫橫飛,就覺得更噁心了,忙退了一步,說:“沈大人既是帶了家眷來遊山可一定得儘性,祝某的幾個朋友也是聽聞翠風山有罕見的綠桂,才拉祝某一起見識一下,若是叨擾了大人,還請海涵。”

潛臺詞就是,我和朋友在這裡賞桂,你沒事可以滾蛋了。

沈文貴也不是聽不懂話音的人,可是今天自己就不想輕易地放走祝明哲,倒不是自己因為被打了一下,想著打擊報復,自己可是知道這祝明哲背後的關係一直通到京城,連黃知府見了他都畢恭畢敬地站在身後,自己這個小小的芝麻官又算提了什麼。

只要自己能搭上他這條線,升遷不是指日可待的事嗎,說不定,真入了他的眼,等他哪天在這種小地方呆膩了,想回京城了,就把自己給帶上了。

不可否認,沈文貴的如意算盤是打得挺好的,可是,對祝明哲這種從小在勾心鬥角中長大的人來說,看出沈文貴的那點子心思,一點也不是什麼難事,還沒等他開口呢,那個叫嬌兒的女人,竟自動自發地欺近尹光翟,“奴家不知道原來是貴客臨賤地,先前多有冒犯,還請貴客多多原諒。”

她的舉動得到沈文貴讚許的目光,自己這裡,祝明哲好像是油鹽不進,那從他的朋友那裡下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他只看到嬌兒嗲聲嗲氣的樣子,沒看到尹光翟眼裡的厭惡,還有他那豬一樣的隊友琴兒。

琴兒見嬌兒得到沈文貴讚許的目光,立即把眼光轉向靠在一邊桂樹上看戲的呂若飛身上,輕移蓮步上前,剛要說話,迎面飛來一條烤得金黃的魚,接著是一聲清脆的嬌喝,“噁心。”

這下,可把琴兒給惹怒了,自從進了縣太爺府,誰見了自己不是捧著,哄著,就算是一直跟自己不對付的嬌兒,最多也只是嗆幾聲,從沒動過手,可如今這個小狐狸精居然用烤好的魚來砸自己,這簡直是叔可忍,嬸也不可忍的事。

“你這是沒教養的賤丫頭,爹孃都死絕了,小小年紀就學會勾引男人,是不是還想勾引我們家老爺,我看你這種賤丫頭最適合在花樓裡面生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和嬌兒吵架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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