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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老爺為難,是吧。”
“老爺,你看,琴姐姐,她就是這麼老是針對奴家,奴家只不過是肚子有點餓了,又不是巧取豪奪,奴家是說用銀子買嘛,這怎麼會是為難老爺呢。”嬌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嬌嗲,聽得尹光翟幾人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好好,是買。”那位老爺顯然更受用嬌兒的話,笑著拍拍她的小手安慰道:“你個小妖精,誰敢針對你啊,琴兒也是心直口快了一些,你們要和和睦睦地知道嗎?正好本老爺也有點餓了,福順,去那邊買些吃的回來,銀錢我們加倍,讓他們把那塊油氈布也讓出來,老爺我爬山有點累了,正好歇歇。”
他們的聲音不小,尹光翟幾人聽得清清楚楚,呂若燕和尹光翟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不耐,好好的一次秋遊就讓幾隻蒼蠅倒盡了味口。
他們還沒開口呢,那個叫福順的中年男子就朝他們走來,直到距離他們五步之遙,才用勉強算得上和氣的口吻說:“想必我們老爺的話幾位也都聽見了,那我就不重複了,老爺要你們的食物和油氈布,多少錢,開個價吧。”
“有錢難換。”祝明哲頭也不回地吐出四個字,笑話,自己堂堂魯國公世子親手烤的食物可不是用來賣錢的,更加之上面還有呂若燕秘製的調料。
“滾。”尹光翟更絕,薄唇輕啟,只吐了這麼一個字,卻是霸氣盡現。
“姐姐,那個男人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趙如玉盯著沈文貴,細細地打量,只可惜在她腦中關於這個人的記憶實在是少得可憐,因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熟悉嗎?被趙如玉這麼一提醒,呂若燕腦海裡漸漸出現一張模糊的臉,“他跟沈文富有點像。”
呂若燕只提了這麼一句,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立即猜到來人的身份,可不就是沈家出來的那個稀罕貨,沈文貴,現在於春縣的知縣。
“你們這些賤民好不識抬舉,知道我們老爺是誰嗎?”富順可不知道呂若燕等人的來歷,幾人穿著極為簡單,料子也只是一般的,看在他的狗眼裡,最多就是普通有點錢的外鄉人,在翠風山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翻不出什麼風浪來的。
呂若燕撇了沈文貴一眼,嘴角微扯,這才多長時間啊,沈文貴居然已經納妾了,難道楊氏的那個表妹滿足不了他嗎?
可是她那不屑的一眼,看在沈文貴眼裡,竟成了風情萬種,天吶,和眼前這個女子一比,自己身邊這兩個簡真就是地上的狗屎,雖然看上去年紀小了點,可是這不更加說明這女子是個身子乾淨的嗎,瞧她那細皮嫩肉的,若是能壓在身下,滋味一定如同在天堂一般。
他是這麼想的,臉上也這麼紅果果的表示出來,正摟著他手臂的嬌兒一見,心中的警鐘立馬敲響,快速地和琴兒交換了幾個眼神,此時她們的目標出奇的一致,決不能讓自家老爺把這個小騷貨帶回府上。
這個時候,嬌兒後悔死了,早知道有這麼一個小狐狸精在,自己說什麼也不喊餓,哪怕他們這裡烤龍肉,自己頂多咽咽口水,堅持到山下再吃,權當是減肥了。
“這位姑娘面生的很,是第一次到翠風山來吧。”沈文貴哪裡還忍得住,猴急地扒開富順,一臉猥瑣一盯著呂若燕,嗯,她身邊的小女孩也不錯,假如把她也帶回去,當丫鬟調教兩年,將來也是個紅袖添香的可人兒。
沈文貴的心思一點不漏地被尹光翟盡收眼底,深遂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氣,放在身側的手一揮,離他們只有一步之遙的沈文貴被子掀翻在地,頓時引起後面幾個人的驚呼,忙跑到沈文貴面前,“老爺,老爺”地喚了起來。
卻見沈文貴的口鼻裡都噴出血來,可見這一跤著實摔得不輕。
“你們這幫賤民,可知自己傷的是誰?我們老爺可是本地的地方官。”翠風山在雲珊城外,隸屬於春縣管轄。
“賤民在罵誰呢?”祝明哲烤好最後一條魚,才轉過身來,淡淡地掃了對面的人一眼,雖然自己一直在烤魚,仞是在開頭說了四個字,但並不防礙他聽,只是沒看到沈文貴當時的表情。
“賤民當然……啊,祝大人?”別人不認得祝明哲,富順是見過的,以前為了楊氏的事,自己沒少往富春縣衙跑,自然也有幸見過他幾次。
“喲,這不是沈文貴沈老爺身邊的紅人嗎?怎麼跑到這兒來堵人了。”祝明哲假裝沒看到沈文貴,一臉詫異地問:“莫不是沈家的人又在富春闖下什麼禍了?”
“不,不是。”富順是於春縣的老人了,早就從富春的一些同事嘴裡聽說,這個祝老爺的來頭很大,因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