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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烈突然抬起頭,“言軍師可知我母親中的是什麼毒?”
“知道。”
“不知軍師可否幫我尋一些這種毒藥?”
言重山一笑,“可以。”
“幾日能有?”
言重山笑意更深,“兩日。”
李崇烈點點頭,站起身一拱手,“如此就有勞軍師了。今日我還要巡營,告辭。”
言重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再次慢悠悠的搖起扇子,“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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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爭的起因是幾十年前積累下的恩怨;可說是由來已久;但它結束的卻是那麼突然。
敖瑞叫上巴圖布赫一同策馬狂奔于山野之間。
琉國大將軍猜不到國君在想什麼,他只看到自從泱國派來議和使節後;國君的臉上非但沒出現滿意的笑容,反而有些失落以及隱隱的憤怒。
現下雖已停戰;但巴圖布赫還是很謹慎的帶了百名輕騎墜在後頭;直到他們跑上一座丘陵國君才停下馬匹。
“巴圖布赫,你看!”
原來此處可以眺望帝泉關。
這是他的故鄉。巴圖布赫心情激動的看著那座已經落下吊閘的城市,很快,他就又可以踏上故土;也許他家的老房子還在?
但在這短暫的欣喜過後,身為武將的巴圖布赫心底萌生了一種微妙的不甘。
這座美麗的城市以及城後開闊肥沃的平原;他的家鄉,竟然不是他親手收復的,而是靠著一幫文臣巧言令色與敵國大臣達成什麼協議才奪回來的。
“真不甘心啊!”敖瑞的嘆息說出了巴圖布赫的心聲,“筑北王按說是塊硬骨頭,竟然接受了議和的結局。我猜,必然也是他們朝中的文臣弄鬼,八成和那個立儲之事有關聯。”
巴圖布赫默默凝視著遠方,“是,末將亦是如此猜測。”
“文臣只會這些奸詐伎倆!唉~~原本還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不如……等過上一兩年,咱們再跟筑北王挑釁一番如何?去搶他的大郡主。”
巴圖布赫雖然也非常想和北疆軍一決雌雄,但他可沒有個國君的身份可以讓他隨口妄言。
等等,國君說搶郡主?!
“末將以為強搶郡主之事,不可行。”
敖瑞哈哈大笑,指著巴圖布赫說:“你這人,除了打仗,就是塊木頭!”
武將略顯欣慰,“國君終於笑了。”
敖瑞不以為然的說:“遇見可笑之事自然就笑。先前那幫子文臣仗著助我取得國君之位有功,在這場戰事之初便指手畫腳,後來又弄什麼議和,你讓我如何笑得出來?原指望筑北王硬氣些,現下看來這廝也和我一樣受制於人。不,恐怕他們泱國朝堂比咱們的還要鬧騰,不知筑北王會不會氣得摔桌子踹椅子。”
巴圖布赫見敖瑞說完這番話就不在吭聲,只是凝望著陽光下的帝泉關。思索再三,開口道:“國君,末將認為大臣們有些勸諫頗有幾分道理。現下咱們的國力與泱國不可相比,又因二十四年前的大戰折損許多青壯勞力,這些年休養生息才見起色,確實不該急於開戰。”
敖瑞能坐在國君的位置上自然不是隻知蠻打亂攻的武夫,但被一個武將提醒治國之道也沒生氣,只是笑著點頭,“連你都覺得有道理的勸諫我自然要聽。”
巴圖布赫趕緊低下頭,“國君恕末將逾矩!”
敖瑞一擺手,“無妨,敢說真話的我只會尊敬。”
說罷再次遠眺,喃喃自語一般,“那些諫言文書上寫的道理我也懂得,就像筑北王府發展北疆經濟一樣,有了錢才好打仗……休養生息麼,一個二十年不夠就再修養個二十年,最好再把筑北王的大郡主娶回家,到時候我國與北疆聯手就可把泱國全打下來。唔,這主意不錯,哈哈哈!”
巴圖布赫對這經常異想天開的國君甚感頭痛,不過好在國君只是偶爾如此。
其實,這才是國君的野心所在吧?
“那個敖瑞絕非善類,其野心恐怕不止是帝泉關,也許是整個北疆乃至我國全境!”筑北王由親兵服侍著換上王爺朝服,咬牙切齒,“那群該死的文官,都是隻顧眼前的廢物!”
同樣為了今日慶功宴而卸去盔甲只穿著便服的衛玄站在一側微微低著頭,“屬下以為,現今立儲之事乃重中之重,一日無儲君,朝堂之上一日不得安寧。李崇烈也好,李崇燾也罷,只要有個結果,咱們才可從長計議。”
王爺一擺手示意房中之人全部退下,只留衛玄一人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