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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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否適應得了裡面的工作環境,搞不好可能換比如兒童之家、或者什麼殘疾人之家之類其他機構。
垂死之家是德蘭修女創辦的第一所慈善機構,也有譯為“死亡之家”,現在垂死之家只是仁愛之家的一個分支機構而已,而仁愛之家已經在全球很多國家有了分支機構,覆蓋區域涵括了世界各大洲。而仁愛之家的總部設在印度的加爾各答,而垂死之家又是德蘭修女建立的第一個慈善機構。
義工生活就要開始了,浪蕩了三個月,我的間隔年終於可以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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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垂死之家
太陽剛剛升起來不久,城市好像籠罩在一層金色的薄紗當中,走在加爾各答的大街小巷裡,經過印度人的家門口,看著印度男人在街邊洗澡,三輪車伕開始了一天的工作,街邊的菜攤肉攤的忙碌景象……這個汙染嚴重、骯髒無序的城市在我走去仁愛之家的路上卻變得可愛和諧。
原來面試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大食堂,來自世界各地的義工把房間填得滿滿的。義工們一手拿著奶茶,一手拿著餅乾,各自站著聚在一起聊天。我走進去,感覺好像陌生人,這裡一個朋友都沒有,有點膽怯。有時候覺得自己根本就是一個膽小鬼,連這種場合都覺得有隔離感,也很少主動去和別人交流,我想除了英語的問題外,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的性格不夠開朗外向。
跟著和我一樣剛進來的義工一起,排隊領早餐,站在一個角落獨自喝奶茶、啃餅乾。看著身邊彼此聊天的義工,感覺有點孤單。西方的義工英語通常都很好,而且文化背景不一樣,想參與其中聊天對我來說實在是挑戰;亞洲的義工基本上都是日本人和韓國人,他們通常都用自己的語言交流,走過去搭訕只能用英語,不免會有打擾人家的歉意。此時此刻,義工還沒有開始,我已經感覺到了一箇中國義工在這裡由於“弱勢”產生的失落感。
人群中,我看到了慄林毅。我忘了我是什麼時候開始記得他的名字的,此時見到他有如見到老朋友一般久違,此刻的他對我來說似乎顯得特別重要。我走向慄林毅,打了個招呼,用最為簡單的英文單詞和語調交流,希望可以和這個基本不講英語的日本人聊聊天打發時間,至少不要成為一個在牆角獨自“享受”早餐的可憐蟲。我們都是要去垂死之家的義工,等會兒可以一道同行。
早餐將近結束,修女帶著義工們一起做一個短暫的禱告。然後一個巨大的拉閘門開啟,外面居然就是加爾各答忙碌的大街,光線一下子明亮了起來。義工們一齊往外面走出去,各自往自己工作的地方出發,該坐汽車的坐汽車,該徒步的徒步。而新來的義工便跟著在同一地方工作的老義工前往,我不知道跟誰好,不過有慄林毅在我身邊,這個不講英語的小子顯得格外鎮定,似乎早已經心裡有數。我也就放下心來跟著他,穿過街道對面,一起等著開往垂死之家的公共汽車。
下了車,跟著大隊穿過一條躺著很多無家可歸的窮人街道,一直延伸到垂死之家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垂死之家的關係,街道上有一些人在街上免費派發早餐,於是排起了長龍,流浪狗在排隊的人群中穿梭,等待食物的施捨,有些吃飽了的狗又跑回路邊睡覺,和仍未睡醒的流浪者躺在一起,此刻,人和狗的區別僅僅在於一條墊在人身下的毛氈而已。
印度的貧富懸殊特別大,看起來是一個窮人眾多的國家,對於我這種剛剛來到印度的人來說,流浪街頭的場面似乎有點難以置信,因為它正發生在21世紀的加爾各答,這個在20世紀70年代就已經擁有地鐵的印度第二大城市,可是一切的所見所聞又是那麼強烈地刺激著我,傳達給我不可置否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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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義工
仁愛之家的義工有兩條不明文的規定:第一是,自己病了請不要工作,因為身體虛弱容易感染病毒,也會將自己的病菌傳染給病人;第二是對所有病人都要一視同仁,不要給病人任何的禮物和特殊照顧,以防引起其他病人的不滿或妒忌。
帶著這兩條規定,我們走進垂死之家,迎面撲來的是陣陣的化學藥物的味道,一排排的病床擺放在裡面,病人躺在床上,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我們之前已有義工到來,估計他們是直接從住處過來的吧。大家各自做各自的工作,一派忙碌的景象。
我跟著大夥兒走過病人區,把自己的東西放在儲物櫃,來到洗衣間,穿上圍裙、有些義工戴上自帶的口罩,洗手,然後就各自開始工作。日本和韓國的義工早就已經安排好似的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