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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就是你的房間了。我送你過來。”
“那送過來之後呢?你要出去嗎?”她似乎帶上了一點譏笑的神色,把目光轉向艙門那邊示意我出去。
“當然不是。”說著我便取出一捆繩子。
“你還要用繩子?你喜歡……”西爾維婭話沒說,也不知是因為驚訝還是緊張。
隨身帶著繩子很奇怪嗎?翻山越嶺什麼的總有用得到的時候。你的芬里斯兄弟們很多人也帶著呢。
“不是喜歡,是實在沒辦法。總不至於讓你睡在混沌用過的床上吧?就算不怕那汙染,鐵床那冰涼的溫度也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就算你是芬里斯人也一樣。你沒睡過吊床?”我聽說吊床這東西貌似在海軍裡很流行的,據說遠在四萬年之前,人類還沒走出神聖泰拉,海軍還是真正的大海上的軍隊的時候,吊床就是種很流行的配置,而在帝國防衛軍裡,我們只是在環境過於潮溼的時候拿來應急一下而已。我當年也是在卡塔昌學會了吊床的用法。
西爾維婭的神色在變來變去,以我那點有限的察言觀色的能力完全看不懂她在思考些什麼,戒律又明確規定了不得隨便去窺探別人內心,特別是女性。所以我決定先晾她一下醒醒酒,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
我仔細打量四周艙壁,尋找適合掛繩子的位置。還沒等拿定主意,突然旁邊啪的一聲大響,西爾維婭把她的手槍拍在桌子上,用力之大連旁邊的墨水瓶都跳了起來,灑出來不少墨水在那羊皮紙的大書上,嚇得我連忙跑過去,仔細看看發現並沒有掩蓋住多少字跡這才放下心來,小心把書合上,脫下上衣包裹起來放到一邊,“審判庭應該會對這個感興趣,別弄壞了。”
西爾維婭腮邊咀嚼肌高高凸起,在很用力的咬牙切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還什麼都沒做呢這竟然已經開始在生氣了,女人的思維就是這麼不可理喻,難怪戒律上著重指出了不可窺探女性的內心。
仔細回想一下,我沒發現自己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貌似唯一有所牽扯的……
於是我很誠懇的說道:“如果你說的是野狼他們把你灌醉那事兒,那是他們自作主張,真不是我跟他們串通的……”
我有些急切的想要撇清自己,但她立刻打斷了我。
“是我跟他們串通的,他們建議把我送給你做禮物,我同意了。”
短短的一句話讓我啞口無言,你們真不愧都是全銀河最強悍的民族,一個兩個行事都是這麼別出心裁,讓我這個外人看了膽戰心驚啊!
看到我被震住的樣子,西爾維婭似乎有些小得意,之前的怒氣也暫時放在了一邊,很是耐心的對我解釋說道:“芬里斯女人的歸宿,要麼被人強行擄去,或者被父兄贈予別人。不論是你的命令,還是野狼的所謂建議,我們從來就無法自己選擇命運。這些你應該也能理解,畢竟你也來自蠻荒世界不是嗎?”
這種理由怎麼說得過去?雖然帝國防衛軍很多時候縱容乃至鼓勵士兵擁有蠻荒世界的野性,可二十多年下來我差不多也把自己家鄉的那點老觀念給忘得差不多了,而海軍可不像防衛軍這樣只要有蠻勇就是合格士兵,這邊對文化知識要求很高的,哪怕你背後個貴族家族罩著,能力匱乏的話一樣也是在辦公室裡坐冷板凳的待遇,帝國不會貿然把價值高昂的戰艦交給庸才去管理——這種情況下海軍裡怎麼還可能有一味持守蠻荒傳統的人?
再想想,咦,不對啊,一個芬里斯人又怎麼可能成為帝國的貴族?野狼確實在很多世界有著廣泛的影響力,跟很多帝國貴族交情不錯,但野狼他們一幫星際戰士總不可能跟帝國貴族通婚吧?那樣的話西爾維婭的貴族背景又是從何而來?
可話說回來,如果她沒有貴族背景,她那把大師級動力劍是從何而來?那可是就連野狼都會眼紅不已的高階貨色——沒見有些鬚髮花白的老兵都在用鏈鋸麼。
不過再想想,她是有貴族勢力做後臺的,想想阿爾斯蘭臨走時跟西爾維婭的對話,貌似她的父親還是被野狼選中的新兵來著,但沒來得及經過改造就被她母親給拐走了——我勒個去,敢動野狼的新兵,這得是多大能量和多大的膽量啊?!野狼對新兵的照顧可是出了名的,放眼整個帝國,新兵入伍就有全套動力盔甲穿的,貌似只有野狼這一家——有著這麼一個完全不怕野狼的孃家勢力,你還用得著對野狼言聽計從麼?
我因震驚而發呆的時間貌似挺長,以至於西爾維婭無法忍受這難堪的沉默,再次用手槍敲了敲桌子。我急忙回過神來,“我只是沒想到你酒量居然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