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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了防禦工事,並在少數混沌星際戰士的領導監督下作了拼死的抵抗,但這些抵抗完全都是徒勞無功,不論是墮落的星際戰士還是凡人,乃至他們倉促堆積起來的掩體,統統在猛烈的重火力打擊下化作粉碎,並被超過一百隻鋼鐵靴和硬皮靴踩過,變成再也分辨不出原型的骯髒東西。按理說登陸上來的戰士們,不論野狼、戰鬥修女還是海軍士兵,他們都無法攜帶大口徑的火炮和與之配套的彈藥,但輕裝上陣的卡塔昌們習慣性攜帶了為數不少的炸藥包,這些粗糙而笨重的爆炸物原本只能用於偷襲和伏擊之類作戰,卻在與野狼配合作戰時發揮出了不下重炮叢集的威力。太空野狼一路投擲炸藥,在這密佈著防禦工事的長廊裡生生炸開了一條血路。
這樣凌亂的戰場裡我根本找不到乾淨的落腳之處,我只能小心的避開那些有可能把我絆倒的鋼鐵障礙,每一步都踩在幾乎沒過腳背的血肉之中。要是碰到無重力的區域,種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凌空懸浮在那裡,稍有不慎就會蹭上一身黏糊糊的,這種時候,我能做的也只能是儘量不讓那些髒東西沾到西爾維婭身上了。面對這種難堪,我不禁對戰鬥修女有了些稍微的好感,因為她們大量使用火焰武器,所到之處敵人都變成了灰燼,顯得比這乾淨多了。
一路艱難的跋涉下來,我總算到了我的目的地。船長室的門緊鎖著,看來這裡的前任船長非常在乎自己的私人空間,不太喜歡別人打擾。不過對我來說,不論是密封艙門還是牆壁,這些可以用蠻力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鄰近艦橋,走廊上發生的戰鬥愈加慘烈,不過戰鬥並沒有波及到船長室來,讓這裡顯得還算清潔——也僅僅是相對於外面那屠宰場一般的戰場而言,不管怎麼說,這裡畢竟曾經是墮落者,並且在混沌星際戰士中都有著很高地位的墮落者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這裡被混沌汙染的程度依然在不是常人可以容忍的,如果不經處理而貿然就入住這裡的話,說不定會有被修女燒掉的危險。
船長室比我想象中一個混沌星際戰士的居所看起來要乾淨整潔一些,不像常見的混沌地盤那樣血腥汙穢,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鋼鐵艙室。這裡的擺設也比較簡單,除了那些鋼鐵製成的傢俱看起來巨大而堅固之外再無異常。桌子上攤開著滿是手寫文字的羊皮紙大書,看起來像是航海日誌。床的旁邊是盔甲架,兩個,其中一個上還掛著動力盔甲,一看就感覺至少是精工級以上的製品。武器架上也有一把做工精良的動力斧和一把等離子手槍——難道說艦長還沒來得及披掛就在野狼的突襲中掛掉了?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從另一個高大得多的盔甲架,以及武器架上空著的那一大塊位置來看,這艘船的艦長很明顯還有一整套終結者盔甲及配套的武器裝備,那麼說他很可能就是最早在異端救贖號上登陸,並被我和兩位審判官聯手幹掉的三個終結者之一了。想到自己大概幹掉了一個統帥一艘巡洋艦的混沌艦長,我的心中不免還有點兒小激動。
不過我這輩子已經贏取過太多的勝利,區區一個混沌艦長,與我接下來要迎接的我人生中重要的轉折點相比起來,完全不是個事兒。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幹滾
我把掛在肩上的鋼瓶摘下來丟到地上,然後輕輕把西爾維婭的雙腳也放下,攙扶著她說道:“少校,到地方了,可以醒過來了嗎?”
西爾維婭立刻不再裝出那副喝醉了的樣子,推開我自行站好,扭過頭去不肯與我對視,“你早就看出來了?”
“一開始沒看出來。”我聳聳肩,活動著有些痠痛的手臂,沒多解釋什麼。
一開始確實沒太注意,但沒走多久就發現不對勁了。我有過在戰場上救助傷員和收斂死屍的經驗,一個完全昏迷渾身癱軟的人體會顯得非常沉重而難以搬動,一個跟我體重差不多的人移動起來都是個很困難的事情,所謂“死沉”就是這麼來的。剛才西爾維婭雖然一動不動像是完全失去意識一般,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有些繃緊,勾住我脖子的手臂也在無意識的用力,讓我的肩膀分擔了一部分原屬於手臂的重量——不然的話,讓我抱著上百公斤步行跋涉四公里而完全不用任何巫術輔助,打死我也做不到啊。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她轉過臉來瞟了我一眼,又退後了兩步,“我是說,為什麼又說出來了,現在,這裡?”
說話間,她的雙手還伸到了腰際,當然,劍並沒有在那裡,只是按住了手槍。
因為我想多抱一會兒不可以嗎?你之前也沒反對啊,現在露出戒備姿勢來算什麼事?
我便也退後兩步,“這裡以後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