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性子,定然會追過來的,如此,老夫就已經佔了上風。這信雖然犀利,可手段未免有些不成體統,連飲酒和與女眷行房的事情都搬出來說事,史憲之的格局也未免太小。”
話中帶著濃濃的不屑,他揭開水邊那口用來驅散蚊硬的香爐,就要將信箋扔進去付之一炬。
傅山卻一把搶了過去:“住手!”
馬士英不悅:“傅青主,所為何意?”
傅山笑道:“史憲之這信落到總督這裡,可是一個大大的把柄啊,將來的事誰說得清楚,留在手頭,說不定會有用處。”
“你啊,你啊,真不像是個儒生,拿人把柄,非君子所為。”馬士英笑著指了指傅山。
正在這個時候,有隨從跑來在馬士英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
馬士英猛地將腳從水裡拔出來,興奮地站在地上:“老夫猜得還真沒錯,史憲之來了。鞋!”
隨從慌忙提著馬士英的鞋子和毛巾過來,又是為他擦腳,又是幫他著履。
傅山卻懶洋洋地坐在水邊:“此地甚好,晚生還想坐一陣。”
他在泉水邊又坐了半天,等到身上徹底涼爽下去,這才回到江防水師提督衙門。就看到馬士英的隨從們正在進進出出地忙碌,顯然是在收拾行裝。
馬士英滿面都是紅光,見了他,笑道:“青主你來得正好,老夫正欲回留都,可否同行。”
傅山:“正欲往,總督相邀請,不敢不從。怎麼,總督和史部堂談妥了?”
“路上說,路上說。”
馬車在寬闊平整的官道上風一般向前賓士,想來拉車的駿馬也感染了馬士英的亢奮。
他在車中坐了片刻,終於忍不住率先對傅山道:“青主,已經同史憲之說好了。舍潞而立桂也。其潞藩則仿古兵馬元帥之制暫借統兵馬。史部堂也非常贊同老夫的提議,當即就寫了一封信,以快馬送去南京,張慎言、高弘圖諸位大人那裡。史憲之乃是兵部尚書,留都百官之首,在東林有威望卓著,想來東林諸人都會同意的。”
說到這裡,他愜意地將身子靠在坐椅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立福還是立潞,爭執良久,一日沒有定論,朝廷什麼事都不用做了。今日總算有個定論,對於國家卻是一件好事。”
傅山心中有些無奈:“盧公公和劉操江那裡……”
馬士英:“老夫會說服他們以國事為重,顧全大局的。國家已經如此來,大家都應該各讓一步。青主,老夫後天上午準備在閱江樓宴請朝中各部院大臣慶賀慶賀。”
傅山一句,“你不過是想和東林達成諒解,也好在將來的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罷了。後天,說不好就是議定大家在朝廷座次的分贓會。”差一點脫口而出。
馬士英也不掩飾自己對功名利祿的熱切之心,他和傅山本就是極熟,私交甚好,摸著額頭笑道:“如果不出意外,老夫這次應該是能夠入閣的,多年夙願,眼見就有要朝成真了。青主,老夫入閣之後,不但能夠補齊欠缺你們揚州鎮的款子,日後在物資和軍餉上也會多加照應的。”
“多謝馬總督。”傅山眼神開始渙散:就一句照顧算怎麼回事,口惠而實不至啊!
他又開始動起了腦筋,可一時思緒繁雜,卻沒個頭緒。
馬士英見傅山情緒不高,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給的好處實在太小。
怎麼說,孫元當年跟自己在永城合作得非常愉快,大家無論是私交還是公誼都非常不錯。
馬士英又道:“寧鄉軍這些年為國家屢立大功,可孫太初如今才不過是一個執金吾,有功不賞,難免讓敢戰之士寒心。你可以告訴你家將軍,一旦新君登基,老夫定然奏請朝廷,為孫總兵謀一個爵位。”
是啊,以孫元的戰功,別說一個伯爵,即便是封侯也是可能的。
**********************************************************
這日朝廷朝會完畢,幾個東林大姥又聚在了一起。
忽有人來報:“兵部史大人有書信馳致南京諸位大人。”
眾人一聽,忙側身靜聽。
呂大器上前接過書信,轉給張慎言。
張慎言請高弘圖等共同展開一看。皺眉想了想,忽然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揚揚手中的通道:“諸位大人請看。”
眾人上前一看,只見上面寫道:“迎桂者何?以福、惠之有遺議也,乃舍而立桂也。其潞藩則仿古兵馬元帥之制暫借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