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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麼,不就是打了一場敗仗嗎?”劉澤清冷哼一聲:“打仗哪裡有不吃虧的,夏寧丟了,派人去尋就是了,哭個什麼勁。你去對春兒說,他駐在冶山也沒什麼用處,讓他帶著部隊來老營與我匯合吧!”
劉孔和:“總兵官你不怪少將軍?”
“我怪他做什麼,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你去讓他給老子滾回來。這揚州未來也不知道要熱鬧成什麼樣子,嘿嘿,我山東軍、高傑的秦軍,現在又加上黃得功的廬州軍,未來還不知道劉良佐和孫元會不會來,當真是熱鬧得緊啊!春兒既是老夫的兒子,又是我麾下第一猛將,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怎麼少得了他。去吧,不要耽擱。”
劉孔和一陣驚喜,看來大哥是真的不想追究劉春兵敗一事:“是是是,我這就去讓少將軍將軍隊帶過來與大哥匯合。”
說罷,就長鬆一口氣,急忙出了竹林,跳上戰馬帶著親衛,一道風似地去了。
看著劉孔和的背影,劉澤清剛才那張看起來極為和藹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又有一個衛兵跑進竹林:“總兵官,揚州鎮總兵官孫元的使者來了。”
迎接他的是一聲怒吼:“滾,他孃的給老子滾!”
……
揚州鎮副總兵文爾梅站在山東軍的中軍節帳中,看見正在大口大口地吃著早飯的山東總兵劉澤清,一顆心跳得好象要躍出腔子來,兩條腿軟得快要站不住。
帳中雖然沒有其他人,可一種肅殺之氣還是從劉澤清身上瀰漫開來,激得他寒毛直豎。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劉澤清,可他的兇名字文爾梅是早有耳聞的。
這傢伙做起事來肆無忌憚,手段還異常毒辣。
當初李自成大軍進逼北京城的時候,朝中給事中韓如愈、馬嘉植二人知道北京城是守不住了,若是在留在朝中,遲早要落到賊人手中。於是,這兩人就撒出去大筆銀子,走了門子調到南方外任。
這兩人都是言官,言官的工作就是給官員挑錯。他們以前也曾經上過摺子彈劾劉澤清,同劉總兵是結了仇的。
這兩人在離開京城到南方任職,路過山東東昌的時候,劉澤清派手下兵丁假扮盜賊,將兩人一家老小殺了個精光。
韓如愈、馬嘉植怎麼說也是六科給事中,官職雖然不大,可權力卻不小,可以稽查、監督六部。可這樣的人物,劉澤清說殺就殺了,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這次寧鄉軍和山東軍在泰州大打出手,雙方的仇結得深了,這次孫元派我來當信使,也不知道劉澤清會怎麼收拾自己。
文爾梅甚至有些懷疑孫元這是要借劉澤清的刀來殺自己,當初他可是得罪過孫元的。自從設立揚州鎮之後,朝廷將大河衛併入揚州鎮。這幾年,孫元雖然對文梅既往不咎,並委以重任,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見劉澤清不理睬直接捧著一碗片兒湯稀溜溜地吃個不停,文爾梅聲音開始發顫:“劉總兵官,我家將軍的意思是,他當年在濟南時與將軍相交甚得。前番泰州大戰,純粹是一場誤會。我寧鄉軍本欲討伐高傑,卻不想稀裡糊塗同劉少將軍打了一仗。將軍的意思是,願將俘虜計程車卒歸還總兵官,兩家結好,共解揚州之圍。”
聽到最後一句“共解揚州之圍的話”劉澤清將麵碗放下,抬起頭來。心中一凜,暗驚:怎麼,孫太初也想染指揚州?如果寧鄉軍開來,誰人是他對手?
“文總兵。”
“不敢,在下是揚州鎮副總兵。”文爾梅急忙糾正,在這種細節上,他一向是很注意的。
“恩,文副總兵。”劉澤清抬起了手。
文爾梅慌忙就手中的信件遞過去。
劉澤清接過信,只看了一眼,神情就變得詭異起來:“這就是孫太初的意思?”
文爾梅道:“是是是,我家孫總兵官說了,他是揚州總兵,泰州乃是寧鄉軍的轄區,還望劉總兵看到往日的情分放上一讓。為表謝意,孫將軍願將擒獲的山東軍俘虜歸還總兵官,兩家以寶應為界,互不侵犯。”
實際上,揚州鎮境內軍戶的安置問題一直都是文副總兵負責的。他現在的官職說是副總兵,其實說穿了不過是民政官,沒有半點並權。這次山東軍被俘虜了不少,經過孫元的授意,俘虜中的青壯他都安置到各個衛所中去了,剩下一兩萬老弱病殘留著也是浪費糧食,所以,軍鎮決定歸還給劉澤清,賣個人情。
他又接著道:“除了歸還俘虜,為表誠意,我家將軍決定向朝廷推薦劉少將軍。”
“推薦劉春?”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