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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形容的。
拿水師中一個將領的話來說,“這玩意兒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堡壘,可以走路的武庫啊!”
對,這就是侯爺所說的武庫艦,這種船隻也被他命名為武庫級。
這個名字倒也貼切,一開火,那就是將庫房裡的彈藥武器不要錢似地朝敵人頭上砸去,只小半個時辰工夫,西亭鐵廠半年的鋼鐵產量就出去了。
在鎮遠號後面還跟著兩條同樣的武庫級軍艦,分別是威遠和超遠。
實際上,半年之前侯爺因為要集中軍鎮所有的資源迎接建奴大軍南下的挑戰,已經停止造艦。
說起鎮遠、威遠和超遠,話就長了。這三條船還是五年前立的項。當年,揚州水師和鄭家在黃海、東海打得熱鬧,兩家的船隻在大洋之上相互追逐,戰火甚至燃到了呂宋和安南。那地方是西洋人的地盤,揚州水師突然闖入人家的勢力範圍必然會引起糾紛。
方惟他們和荷蘭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也打過幾仗。後來,大家經過談判,總算是罷兵休戰了。
在戰場上,大方就發現西洋人有一種大得嚇人是三桅戰艦威力驚人,一般船隻遇到它們,簡直就是用雞蛋碰石頭。你的大炮剛打不到兩發,人家的幾十門炮同時開火,瞬間就將你覆蓋了。當然,這種船也不是沒有缺點,因為實在太大,航速是硬傷,只需派出兩條飛剪船,耗也將它給耗死了。
當然,這種渾身帶刺,滿身火炮的大船還是讓水師眾將異常羨慕。
於是,他們就請了不少西洋技工和造船師傅回揚州,請侯爺造船。
孫元一聽,立即激動地一拍大腿:“這不是西班牙大帆船嗎,要想稱霸大洋,這玩意兒必不可少。造,必須得造!”
於是,南通那裡就搭建了三座幹船塢,開始造艦。
這種船看起來是威風,可建造起來卻非常麻煩,需要上好的橡木,這玩意兒中國可不產。沒辦法,只能從海外買。上好橡木產於歐洲和美洲,只能靠西洋人從那裡運來,大半個地球一繞,豆腐都運成肉價錢了,如此又拖延了多年。
因為已經上馬這麼多年,沒辦法停工,大方也是同上頭的黃佑頂了牛,拍了桌子,有在孫侯面前流了眼淚,這才堪堪在上個月月底造好。
等到火炮裝備完畢,人員培訓完畢,正好趕上揚州大戰。
“總算將大船造好了,好險啊,這三條船差點胎死在腹中。黃先生雖然是少有的智者,可他的目光總歸是侷限於陸地,胸中的格局還是不大,這個世界上,大約只有侯爺才知道海權的意義吧!”
鎮遠、威遠、超遠一成,以起龐大的噸位,寧鄉軍總算具備穿越一片大洋的能力,總算完成了從黃水海軍到藍水海軍的轉變。
鎮遠、威遠、超遠是整個揚州水師的驕傲。
方惟緊了緊身上的黑色連帽大氅,捏了捏掛在胸口的十字架,看出去。
天黑黑著,江水平靜無波。
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個時辰,這是最為黑暗的時間。不過,滿河都是艦隊的燈光,如同一條長龍綿延開去。但這黑夜卻讓他難得地有些不安。自從侯爺提三尺劍起兵以來,迄今已逾十年,而自己在寧鄉軍中也呆了將近八個年頭。
他記得自己剛參加寧鄉軍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侯爺身邊做普通一兵,如今卻站在整個東亞最大一支艦隊的旗艦上,率領上百條兵艦,一萬多水兵。麾下可以指揮的人員達驚人的三萬之巨。
如今,正凶猛地撲向瓜洲。
一條飛剪船需耗費十萬兩白銀,自己座下這艘鎮遠號更是花了三十萬元。
揚州鎮的府庫,侯爺起兵以來所積攢的所有家當幾乎都扔在這些船隻上面,自己可謂是坐在一座金山上打仗。
所有的水軍都集合在這裡,這是整個東方最大規模的以海對陸的超限戰,畢其功於一役。
“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遊擊將軍禁不住迎著清涼的江風長嘯:“大將南征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瓜洲,我來也!”
一個軍官走過來:“聯合艦隊指揮官閣下,大家都在等著你。”
“好,我這就去。”方惟想起自己手下的那些軍官們,想起那些面龐黝黑,面板上長著水鏽的弟兄們,還有他們古怪的言行和平日裡的不正經。
海軍一出海,沒兩三個月回不來。大洋之上除了水,還是水,日子過得枯燥,若再像陸軍那樣用嚴厲的教條來約束部隊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