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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眼前是無邊無際的藍色騎兵,面目猙獰的建州正藍騎士兵。
他們身上都批著漆成藍上的鐵甲,鎧甲的下襬極長,直接罩到小腿上。肩甲也是如此,腕口處的馬蹄袖已經放了下來,遮著手背。
他們手中都是長大的重兵器,斧子、鐵槍、大刀、大錘。
這是建奴,正藍旗建州的巴牙喇兵。
無數嘴巴都大張著,喊著不明意義的話。
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猶豫,冷英大吼一聲,一頭衝進敵群之中。這一年多以來的怨氣和抑鬱在這一刻徹底地爆發出來了:我不是細作,我之所以潛伏在寧鄉軍中,那是因為荊老大的命令,我只不過是遵照而行罷了。在寧鄉軍中,我也沒做出任何錯事,我也同別人一樣奮勇殺敵,我也為侯爺流過血,為揚州鎮立過功,可為什麼要趕我走,離開了寧鄉軍,天下之大,我卻是無出可去……我來帶這隻預備役,並不是因為我是朱大老爺的人,並不是因為我是小侯爺的侍衛,那是因為我……太想回軍隊了,我做夢都夢見和戰友們並肩作戰時的情形……
這裡才是我的家啊!
這一聲大吼,身前的黃塵土也彷彿被震得停滯下來。
聲音還未落下,冷英已經從兩個建奴騎兵之間的縫隙突了進去,他並沒有做任何動作,倒握在手上的雙刀就切進敵人的腰部,鋒利而圓潤的刀子瞬間劃破他們身上鎧甲,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們身體破開的同時好將他們同時帶落戰馬,撒下一路長血。
瞬間殺了兩人之後,迎面是一把狼牙棒當頭而來,轟隆的風聲夾帶著黃沙撲面生疼。
“刷!”鴛刀動了,只一抬就刺進了敵人的咽喉。
但頓挫的狼牙還是砸在了胸甲的肩處,然後被平滑的鏡面帶到一邊,將左膀劃出幾道血淋淋的傷口。
然後又是一錘轟來,擊中他的右胸,鎧甲扁了下去。鴛刀卻同時從執錘者的頸間劃過,待到冷英旋風一樣從他身邊掠過,動脈血才標出來,打了跟進的那個寧鄉騎兵士兵一頭一臉。
此刻的冷英身著銀白鎧甲,已經幻化成一道不真實的虛影,見縫插針地在建奴的騎兵群中穿插突進,手中的鴛鴦雙刀每落下去,就帶起一叢黑血和敵人驚恐的大叫。
他也知道自己的手中的兵器無法破甲,鴛鴦雙刀只朝敵人的喉嚨和麵門和鎧甲和鎧甲的接縫處戳刺。
他整個人就如同一道閃電,在藍色的海洋上跳躍、閃爍、奔突。
銀與藍,驚心動魄地亮著。
暴風雨就要來了。
944。第944章 輕騎纏鬥
只要和冷英一個照面,就會瞬間變成一具屍體,被茫然無知的戰馬帶著繼續前行。
在他手,幾乎沒有一合之將。
後面的預備役騎兵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大將軍在前面大展神威,前方的敵人好象都是被冷英一人殺光了,沒一個人能夠活著衝過來。
到處都是落馬的藍鎧建奴,在地上鋪了一層,馬蹄每落下去,都能聽到清脆的骨折聲以及慘烈的痛呼。
雙方的速度都被著滿地的人馬屍體延緩下來,前面的建奴還是如潮水一般湧來,可他們大約也是想不到自家會被殺得如此狼狽,都大聲呼喝著,胡亂地揮舞著手中的鐵鞭大棍,可又如何夠得著前面。
實在太堵了,大家都好象擁在一口已經快要乾涸的水凼裡,獵手和獵物都在這一片泥沼裡糾纏、撕咬、一時間卻分不出勝負來。
正藍旗的建奴好象都認準了冷英,齊齊地衝來,然後被無一例外地殺死。
到處都是飛揚的塵土,目不能視物,戰鬥已經變得混亂起來。如此是在平日,冷英衝得如此靠前,一旦陷入鐵甲重圍,或許還真要戰死當場。問題是,大家都是一通亂打,已經失去了有效的組織和通常的聯絡。
況且,今日的冷英又是如此的勇猛。
一刀刺進敵人的鎧甲縫隙裡,深深沒入體內,敵人發出長長的慘呼,可刀子卻抽不出來,應該是卡在肋骨之中。
另外一把刀子正好紮在另外一個建奴才眼眶裡,也卡住了。
雙方的戰馬都在飛快賓士,冷英只覺得雙手手腕一疼,急忙鬆開雙刀。若非如此,只怕就要被三匹戰馬之力將手臂拉得骨折。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隻手從下面伸上來,一把抓住他的右腳就往下扯。
原來,這是一個受傷落地的敵人見冷英空著雙手,想來揀便宜。
這人倒是硬氣,任憑戰馬將他在地上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