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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人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不會接受我建州勇士的統治的。所以,咱們應該善待降人,讓他們給我等賣命。”
“許定國雖然自行其事,擅自行動,就是一條不聽話的狗。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豪格的狗。他是第一條主動投降我豪格的狗。如果我不去救,豈不讓別的欲棄暗投明歸順我大清之人心冷?”
“為我大清朝的長遠計算,許定國必救。”
豪格又道:“多鐸他們馬上就要東進,這河南咱們大清是勢在必爭的。也罷,就讓我在前面開路吧!不是為多鐸,也不是為多爾袞,乃是為我大清。我正藍旗就是生在大清身上的毛,皮之不寸,毛將附焉?我與多爾袞、多鐸的私怨歸私怨,但在公事上,豪格卻是不會含糊的。這個回答,文佳,你可滿意?”
那個姓文佳的副將點點頭:“明白了。”
說著,就跪在地上,一匕首刺進自己的肩窩:“豪格,刀在這裡,你要行軍法就動手,我絕無二話。”
豪格伸手將匕首抽出來,扔到冰面上:“正藍旗的勇士不多,死一個少一個,留你一條命,隨我過河殺敵。我們的目標是開封秦軍,這一仗,你要砍下十個秦軍的頭顱。若是少一級,也不要來見我。”
“喳!”那個姓文佳的副將猛地磕了一個頭,顧不得去裹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肩膀,跳起身來朝黃河中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吶喊:“正藍旗的勇士們,不要再搭橋了。立即收拾好兵器隨我過河作戰,不就是掉進冰窟窿而已,你們怕嗎?”
“我們不怕,過河,過河!”兩千建州兵突然揮舞大兵器大吼,朝冰面上衝去。
正如先前那個姓文佳氏所說,因為天氣逐漸變暖和,黃河河面上的冰層已經變薄。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凝固的堅硬的冰浪,可底下卻是暗流洶湧。
有一個正藍旗的兵丁跑得太急,加上身上穿著沉重的鐵甲,一腳踩到一個冰窟窿上,只聽得“撲通:”一聲就掉進水裡。可憐他甚至還來不及呼救就如同秤砣一樣,直接沉到河底。
別的旗丁卻視若未見,也沒有一個伸出手去抓上一把,都很自然從從冰窟窿旁邊繞過去,繼續保持極高的行軍速度。
“撲通”又是一聲,又有一個旗丁掉進水裡,所有人依舊大吼著向前,向前,向前。
就這樣,他們硬是用踩地雷的方式,付出了二十多條性命的代價,硬生生在黃河上趟出一條路來。
一隊隊士兵,一匹匹戰馬在河冰上形成一條彎彎曲曲的線條,不斷前進,似是不可阻擋。
那個許定國派來的信使什麼時候看到過這種無懼生死計程車兵,呆呆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野人,兇獸,******,******,難道就不知道怕?”
“這就是我正藍旗的勇士,你們明人有寧鄉軍這支天下第一軍,我正藍旗也有這支滿州第一軍。嘿嘿,因為有這群悍不畏死的軍隊,多爾袞在免去我的爵位之後,怕激怒了正藍旗勇士,又將王冠乖乖地戴在我的頭上。”豪格咬牙笑起來:“回去對許定國說,開封的那兩萬秦軍不足為懼,老子明日就能將之擊潰。最遲後天下午就能去睢州與他匯合。你去傳我的命令,命許定國殺了高傑之後立即帶兵去佔商丘,老子要用商丘做我正藍旗前出江淮的橋頭堡。”
922。第922章 夜血
睢州,袁府。
“撲通!”
老木頭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直摔得腦子也迷糊了。
一隻纖纖玉手伸過來,一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軍,你怎麼了,可要回房休息。”
回頭看去,卻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和嬌媚的面容。
恍惚間,這張臉幻化成妻子的臉。
老木頭忍不住輕叫了一聲:“阿蛾,你怎麼在這裡……阿蛾我已經半年沒看到你了,你和孩兒還好嗎?這半年來,我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起你們娘倆。”說著話,眼淚就沁了出來,一把將她的小手攥在自己手中輕輕地撫摩著。
那女子咯咯笑著:“對對對,我就是你娘子阿蛾,咱們回房吧,讓妾身好好侍侯將軍。”
“阿蛾,不,我們不能回房,快走,快走!”老木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急道:“許定國要反,這裡馬上就會變成大戰場……快走,快走,再遲就來不及了。”
“啊!”那女子使勁地甩開老木頭的手,一連退了幾步。
失去了女子的扶持,老木頭身體失去了平衡,又是一軟,一頭栽到旁邊的石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