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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這些還是頗有才幹的。”
興泰也頗以為然,老周這人文不能治理州郡,武不能上陣殺敵,而且非常猥瑣。比如今天,他就死活要弄個女戰俘營,說是要好好甄別清營中的女子,尤其是那些剛嫁給建奴的女人,實際上他究竟懷有什麼心思,整個寧鄉軍的人都知道。
這事被侯爺知道之後,大怒,罵了娘,說那些女子以前都是被俘的我漢家的良家婦人,如今好不容易將她們解放了,正該發給路費送回家去,怎麼能夠又關起來,如此,咱們和建奴還有區別嗎?
才被制止了,當然,周大人不顧傳染上瘟疫的危險弄得的兩個女子還沒過手,就被送走了。
不過,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好象一無是處貪杯好色之人,可做事極其細心。軍調處剛成立的時候,可謂是一無所有,所有的制度都是這個周大人完善起來的。
如今,軍調處三人的分工非常明確,周仲英負責文書檔案和制度建設;俞亮負責軍事;興泰則負責對建州具體事務。
也不是說是說誰的角色重要,但如果沒有他周大人,軍調處估計現在還是一團混亂,這一點就不得不佩服侯爺識人用人的眼光了。
周仲英和郝肖仁二人品性極其低劣,一左一右,並稱為揚州鎮猥瑣雙雄,可都在寧鄉軍中卻幹出了一番事業。
興泰:“你繼續說下去。”
那個看守軍官道:“這個疑似多鐸的人是在距離倉房二十里的的地方被抓住的,說起來俘虜他的人就是湯將軍你手下的騎兵。”
湯問行來了精神,催促他快說。
那個軍官接著說這個疑似多鐸的人穿著一身普通建奴士兵的衣裳和十個建奴一起逃到距離倉房二十里處的一座村子裡,因為道路泥濘難行顯得非常狼狽。都沒有穿鎧甲,連兵器也沒有幾把,連戰馬也沒有一匹。
大約是走得實在太累,又腹中飢渴,就去村裡找東西吃,並抓住一個村民,問他去盱眙該怎麼走。
這群建奴凶神惡煞,將那個村民嚇得夠戧,口吃得說不出話來。
那個建奴就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過去,叫他不要害怕,只需將方向說清楚這銀子就是他的。又到他們不過是普通清軍,也不算是什麼大人物,這次吃了敗仗,只想逃得一條活命,好早些回北京去。
又裝出溫和的樣子問那個老百姓附近有沒有寧鄉軍。
看到往日兇橫毒辣的建奴竟然如此和氣,還給銀子,已經深受建奴禍害的那個百姓只說附件百里之內又有哪裡沒寧鄉軍,你們還是快點吃了東西跑吧,馬上就要天黑,今夜走或許還有點機會。
聽到這個百姓如此說,這十來個建奴心中慌亂,潦草地吃了幾口百姓家的冷飯就倉皇而逃。
他們前腳走,後腳這個百姓就跑去寧鄉軍那裡報信。
這次大戰孫元是下定決心要全殲建州八旗主力,一個敵人都不放過。因此,在圍困多鐸,老營期間,他已經將整個揚州西面的百姓都發動起來,廣為宣傳,又在每個村子裡尋了一個聯絡員,約定好聯絡暗號。約定,到時候一旦有敵人逃出包圍圈,就立即去軍中報信。
合該這一隊建奴要亡,那個去報信的百姓跑出村子走了沒幾步就碰到一個騎兵軍的遊騎兵。
說是遊騎兵也不準確,後來才知道這人是個傳令兵,今年十六歲,還是個半大孩子。
老百姓把那個娃娃兵攔下說發現十來個建奴,還給了我一錠銀子,你快去抓。銀子我交給你,老子一家都被這些韃子給禍害了,他孃的,幾兩銀子就想把我給打發了,呸!
那個小騎兵說:“人家十來個人,我只有一個,怎麼去抓,這不是開玩笑嗎?銀子我也不要你的,這樣,我先跑回去報告,讓上司派大部隊過來清剿。”
說罷就要撥轉馬頭回去,那個老百姓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戰馬,開始罵娘,說十來個建奴又如何,我聽人說一個騎兵抵得上十個步兵。你身上穿著鐵甲,還帶了馬刀和火槍,難道連那群喪家之犬都不敢打,算什麼寧鄉軍的好漢?等你去帶大部隊過來,建奴的毛都撈不到一根。這樣,你要去報信自己去就是,把鎧甲給我,老子只要有鎧甲,提把鋤頭都敢去跟韃子幹。
小戰士聽他提起寧鄉軍,頓時惱了,說:“你罵我的娘不要緊,可不許侮辱我們寧鄉軍,不就是一對十嗎,我去就是了。”
那個老百姓大喜:“帶上我!”就從小騎兵手頭接過一把火槍,兩人共騎一匹戰馬追了上去。
兩人也是機靈,悄悄地兜到那行建奴前頭,在一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