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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其餘士卒都跟著一陣大笑。
看著張天福油頭滑腦模樣,劉肇基有種想嘔吐的**,偏偏對這種小人自己卻沒有任何經驗,根本沒辦法同他鬥嘴。
當下也懶得同他廢話,喝道:“反正今日你們不能出城,否則,休怪我刀下無情。”
“嘿,你倒是耍起總兵的威風了。”張天福收起笑容:“劉總兵,你是總兵,我哥倆也是總兵,可不歸你揚州管!”
張天祿叫道:“弟弟,你同他廢話什麼,衝出去,敢攔著咱們弟兄的,一個字打!”
劉肇基暴喝一聲:“果然是要反了,動手!”
“誰敢?”張天祿。
鏗鏘一陣響,雙方計程車兵又抽出刀來,一整條大街,兩千來人,劍拔弩張,殺氣凝如實質,眼見著一場火拼就要開始。
張氏兄弟的兵雖然不成,可總比以前從來沒上過戰場的揚州兵好些。看到雪亮的刀子,劉肇基的手下有些畏懼,一個個戰戰兢兢,有人已經忍不住退縮了。
看手下有被這群兵痞逼退的趨勢,劉肇基虎吼連連,不住催促手下上前,可又如何喊得動。
這個時候,在後面的陳潛夫和王楚秀已經看得明白,這張氏兄弟說了這麼多鬼話,就算是再笨的人也聽得出來他們可不是要出城同敵人決戰,而是投降做漢奸。
而且,看揚州兵的架勢,也根本就攔不住他們,說不定下一刻,這群丘八就會打出城去。
他們自去做漢奸還好,怕就怕這兩兄弟開了城門後放外面的建奴進來。到那個時候,才是萬事俱休了。
王楚秀畢竟是揚州人,親族都在城來,頓時驚得面容慘白,他低頭對陳潛夫道:“巡按,還是我上去吧。方才張天福說他不歸揚州管,但總歸要聽督師行轅節制吧,我就以閣部的名義讓他們退下。”
“沒用的,就算將史憲之的名頭抬出來也沒有用。”陳潛夫一把將他拉住:“我大明朝的將軍們啊……眼睛可沒有朝廷和百姓,有的只是一顆自私自利的鐵石心腸,這樣的事情,這兩年我們看得太多了。讓我來吧!”
說完,就狠狠地給了戰馬一鞭,猛地地城門衝了過去。
街上都是人,雙方正在對峙,冷不防,怕被戰馬踐踏,都發了一聲喊,紛紛朝旁邊讓去,形勢一片大亂。
還是有人不小心被戰馬撞翻,倒在地上大聲慘叫。
張天祿兄弟倒是嚇了一跳,剛轉過頭,就看到陳潛夫已經衝進城門洞子,跳下了戰馬。
張天福笑道:“原來是陳巡按來了,怎麼你今日來這裡也是要阻我弟兄出城立功嗎?”
眾人都是認識陳潛夫的,頓時一靜。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陳潛夫猛地抽出腰刀,長聲悲號:“張天祿,張天福,你們二人要出城,自己從城頭坐吊籃下去就是了。可川軍士兵你們一兵一卒都別想帶出去,否則,就從陳某人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各位川軍計程車卒們,你們不能出城啊!外面都是建奴,現在出城,那不是送死嗎?又或者,你們的總兵要帶你們投降滿清,做人家的奴隸。堂堂漢家男兒,如何能做人家的奴才,以後就算是死了,又有何面目去見祖宗。還有,建奴已經下了屠城令。一旦揚州失陷,多鐸就要殺盡滿城百姓。”
“川軍袍澤們,你們平日間可都是借住在城中百姓家中,由他們供應飲食,親如一家人的。試問,如果建奴要屠城,你們將刀口對準往昔的房東,又於心何忍,那不是禽獸嗎?”
說帶激奮處,他心口又是一痛,“哇!”一聲,又將一口血吐了出來:“漢奸是做不得的呀,不能這樣啊!堂堂漢家男兒,如何能奉蠻夷為主啊?”
聽到他這一陣大喝,又見他將血吐成這樣,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川軍士兵都是一呆,手中的武器垂了下去。
張天福見勢不妙,大叫:“陳潛夫,你亂說什麼,誰說我們要做漢奸了,快讓開。來人,將陳大人請到一邊去。”
兩個士兵遲疑著上前,陳潛夫將手中的刀一揮,紅著眼睛喝道:“走開,你們對本官無禮,想造反嗎?”
他將這一句話吼出口,再也支撐不住,委頓於地。
就將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虛弱地說:“你們想過沒有,這城門一開,這滿城百萬生靈可都是因你們而死的。某是絕對不可能做建奴的奴才的,今日莫若死在這裡,也強似做敵人的俘虜,蒙受羞辱。”
刀子因為用力,已經沒入面板之中,有血順著脖子流了